“少爺,怎麼辦?不然咱們硬搶吧?這些人太磨蹭了,是不是在拖延時間?”一個保鏢問道。
蕭北看了下時間,道:“再給他們五分鍾,五分鍾一過,直接來個甕中捉鱉。”
而此時,阿奎那邊的車窗是拉開的,蕭北的話,自然清楚的傳入了他們的耳中。
可是這時候,阿奎自然也不敢把窗戶再關上了,那可是有些太明顯了。要是蕭北因為他這個關窗戶的舉動,而認為他們要有什麼應對的話,那豈不是直接開槍?到時候他可就是第一個遭殃的人,畢竟距離蕭北最近啊!
但是此時,卻是故作鎮定,看著車裏的其他幾人。目光在這些都想要繳械投降,卻都不敢說出來的人的臉上一掃,道:“我看大家也別想著推卸責任了。如果選擇放棄這個任務,咱們回去就一起扛下這個罪。到時候或是上刑堂還是怎麼著,咱們都統一了口供,別互相咬。法不責眾,咱們內鬥起來,或許誰也撈不到好下常”
看向張海,尋求指示。
張海看了一下現在的情況,也覺得如果硬碰硬的話,他們一定不是對手。就算這裏是繁華路段,隻怕蕭家的人行事起來,依舊不會有所顧忌。更何況他們自尋死路,這條路是通往郊區的,車輛少之又少的地方,行人更是沒有。
小蕭總對蕭太太的在意,那可是人盡皆知的。這種衝冠一怒為紅顏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如果他們剛好觸到了蕭北的眉頭,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大家的意思,是拚死一搏也要完成任務,還是保命要緊?”張海卻也還是不想要把問題都攬在自己的身上,問道。
幾人你看我我看你,這種問題,讓他們怎麼回答?
可是幾人的猶豫,卻已經說明了問題。
“好了,從你們的猶豫上,我已經看出你們的意思了。既然這樣到時候咱們可得統一了口供才行,就說蕭北用迷藥把咱們放倒了。不然身上沒傷這事兒,可是解釋不了。”張海道。
阿奎卻看向蕭北的方向,覺得這些事情都是後話,都要在他們能離開的前提下才能商量的。而蕭北或許未必會讓他們離開。
隻不過隻要交出了沈墨,蕭北自然也不會用槍來對付他們。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其實他們都知道,即便是頑抗一番,就算蕭北用槍,也不會想要射殺他們,估計隻是讓他們傷得走不了而已。但問題是,子彈無眼,要是被誤傷到了,小命兒豈不是沒了?
幾人又相視一眼,道:“我們都聽海哥的。”
“可不是聽我的”,張海道,“這是咱們商量出來的結果,所以一旦天哥怪罪下來,誰也逃不了,明白嗎?”
“明白了,海哥。”車裏的小混混一起應了一聲。
阿奎看了看車裏的這些兄弟們,又看了看外麵圍著的蕭北和蕭家的保鏢,道:“那咱們”
緩緩做了一個投降的動作,卻隻是一個表示而已,並未直接痛快的把手舉過頭頂。
張海也做了這麼一個動作表示,隨即,幾乎是同時的,車裏的幾個小混混都把手聚過頭頂,等著蕭北他們上來領人。
蕭北示意一旁的保鏢一眼,讓他們來領人。
“開門。”保鏢不客氣地砸了下車門,道。
挨著門口兒的小混混不敢動彈,自然是害怕遭埋怨了。
“開。”張海道。
這小混混不敢違抗,隻好把車門推開了。
蕭家的保鏢一手舉著槍,一手抱起了搖遙
保鏢報出了搖搖,蕭北自己上前來,將昏迷在後座上的沈墨給抱了出來。
“少爺,這些人怎麼辦?”一個保鏢問道。
“不用管”,蕭北道,“你們幾個打車回去,車上坐不下了。”
說著,就已經抱著沈墨回車裏,完全無視了那一輛銀色麵包車裏的人。
麵包車裏的人,自然以為找到了機會。幾個小混混已經看向張海,請示命令。
但是張海和阿奎相視一眼,誰都沒有打算再將人搶回來、或是再去傷蕭北的意思。
顯然對方的手裏有槍。就算他們再怎麼動作迅速,還能快得過槍去?
這年頭兒,又不是古時候,為了看起來逼真,非要讓自己受傷才行。現在能不受皮肉之苦,誰願意遭這罪?
三個保鏢看到蕭北把沈墨和搖搖都抱回了車裏,看到蕭北開車往來時的路返回,仍沒有放鬆警惕。直到蕭北走遠了,這才放下心來。收起了槍,往來時的方向步行回去,希望能打到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