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些埋伏在殯儀館的人,麵對麵兒的,是不用聯係的。其他人估計有聯係方法吧,隻是我們就不知道了。”小混混道。
蕭北看的確從他們這裏問不出什麼來,就命人重新把黑色頭罩給他們帶上,讓人好好看著。
吳天的確很聰明,讓這些人出來和蕭家的保鏢們麵對麵打鬥,就知道一定有人會被抓。為了防止他們不堪威逼利誘而反叛,所以斷了他們所有可能反叛的路,讓他們根本聯係不上其他的兄弟。
這樣一來,他抓住的這兩個小混混,可就成了吳天的棄子。估計就算真的一槍斃了這兩人,吳天那邊也不會有任何反應的。
不過既然已經抓來了,再留下兩天倒也無妨,或許真的有什麼意外的用處。
回到主宅,蕭晴已經心急如焚。迎上來急問道:“怎麼樣,問出什麼來了嗎?”
蕭北搖搖頭,道:“吳天這一次做得很不錯,各個環節的安排都是獨立出來的,除非咱們抓到的是參與最後一個環節的人,不然就是把這些人殺了,也問不出什麼來。”
“抓住最後一個環節的人?”蕭晴道,“那不是等於已經找到墨墨了嗎?還抓他們幹嘛,多此一舉嗎?”
“對,就是這麼回事”,蕭北道,“所以咱們除了直接找到墨墨之外,沒有其他辦法。”
“什麼叫直接找到墨墨?”蕭晴道,“既然沒有辦法,又怎麼直接找到墨墨?”
蕭晴是真的急了,她這個弟弟,平時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是很有主意的。當然,冷靜是他的一貫作風,可是現在卻是既冷靜、又想不出主意來,這就有些不對了。以至於讓她懷疑,蕭北是不是在利用沈墨,在打其他的算盤。
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可能。她自己的弟弟她了解,表麵冷如冰山,但實際上心底裏,是最重情義的。隻是能進入他的心,讓他以情待之的人少之又少。阿北既然已經讓墨墨住進了她心裏,就不可能做利用她的事。
“等對方的消息,等對方提出條件。無論什麼條件,我們隻要答應了,就能救回沈墨。”蕭北道。
無論什麼條件?
而他知道,對方提出的條件,一定是讓他用地圖來換。隻是那是蕭家世代相傳的東西,是蕭家的經久不衰的保障,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它落入到其他人的手中。
“你幹什麼去啊?”看到蕭北起身上樓,蕭晴急問道。
“休息一會兒。”蕭北倒是說得十分悠閑。
“你”蕭晴氣得簡直要揮舞拳頭了。這小子,什麼時候這麼沒心沒肺了?
“姑姑,你放心吧,爸爸是不會不救媽媽的,他一定有其他辦法。”坐在一旁沙發上的搖搖道。
蕭晴看了小家夥一眼,搖頭笑笑,道:“好好好以後咱們蕭家啊,就是你們兩個男人的天下了。姑姑現在還不如一個孩子能沉得住氣。”
搖搖心裏很擔心媽媽,可是他知道,哭鬧是沒有用的。這時候不光姑姑的心裏煩,爸爸的心裏也是很煩的。如果他哭鬧,反而會影響到爸爸想事情。他相信爸爸一定能救出媽媽。爸爸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人,比超人還厲害,就沒有什麼事情是爸爸做不成的。
蕭北回到臥房中,拿出床頭抽屜裏,夾在一本書裏的地圖。隨便找了一張紙,臨摹了下來。當然,不是全部臨摹的,而是做了些許改動。雖說看起來是一個小小的改動,但位置卻隔了十萬八千裏,而且完全將對方引入到歧途中。而且,他隻畫了一半兒。
如果對方打電話來,想要讓他用這張地圖交換,他就把這臨摹本給他們。隻要過程交涉得當,這臨摹本還是能應付一時片刻的。
一輛白色本田停在了開發區的一棟別墅外,一個裝修工模樣的人,扛著一個大麻袋進入這棟別墅中。
這棟別墅,和陸嘉逸的別墅很近,隻隔了兩棟。這是吳天上頭兒的大老板,以手下一個日本人的名義買的一棟別墅。當然這棟別墅並非是那個日本人的,而是他們用來在中國辦事,或者吳天為在國內辦事的時候使用。
工人模樣的人扛著麻袋進了屋,將麻袋打開,把裏麵已經因被注射藥物而陷入沉睡的沈墨扔在了沙發上。
對坐在一旁咖啡椅上的吳天和季藹明道:“天哥,明哥,事成了。”
吳天滿意地點點頭,道:“不錯,這次的事情辦得不錯。”
“嗬嗬”笑了一聲,看向季藹明,道,“看來內奸不是出現在我們天義堂埃明哥,我看你手下的那些人,要好好清理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