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九歌看了沈墨一眼,一臉嫌棄。好像就差直接發聲明,說他不認識這樣小心眼兒的人了。
這回即便聽到了沈墨的諷刺,葉詩雅也沒說什麼,而是迅速而專注地收拾著她的東西。
收拾好了,優雅起身,這才憤怒地看向沈墨,指著沈墨道:“沈墨,咱們走著瞧! ”
沈墨一聲輕蔑地冷笑,覺得葉詩雅除了說這種恐嚇人的話之外,也實在沒有其他的本事了。
當然,這種判定僅限於此刻。出了奧宇,隻要葉詩雅冷靜下來,她的手段還是很多的。
葉詩雅已經進了電梯,沐九歌看向沈墨的時候,還是一臉嫌棄呢。
“行啦”,沈墨道,“這裏又沒有別人,沒必要如此急著和我劃清界限。說吧,來公司什麼事兒了?”
“沒什麼事兒”,沐九歌悠閑地靠在她的辦公桌上,回頭大言不慚地說道,“來看熱鬧的。”
天知道沈墨此時有多麼想要把麵前的筆記本,狠狠地砸到沐九歌的身上。
“到底怎麼回事兒啊?”似乎是看出了沈墨的憤怒,沐九歌迅速彈開,逃到沙發上,在那個安全地位置上問道。
“你記不記得之前咱們出去喝酒,之後被人拍到了?”沈墨道。
“當然氨,沐九歌道,“我記得太清楚了!真過分!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狗仔,把我拍得那麼醜! ”
“一定是葉詩雅派人做的”,沈墨道,“她不隻一次派人跟拍我了,每次派人跟拍後,都會弄出一些緋聞來。這一次她把我和陸嘉逸聯係在一起,惹毛了蕭北。沒辦法,我隻有選擇反擊。”
沐九歌眨眨眼:“蕭北和你發脾氣了?”
沈墨點點頭,也不否認。甚至於把沐九歌也拖下水了:“你們男人啊,其實比女人還小心眼兒,真是可笑! ”
“哎你話可不能這麼說氨,沐九歌道,“蕭北是蕭北,我是我。我這個人很大度的,如果你是我老婆,我一定不會這麼對你。”
“我謝謝你了”,沈墨道,“隻不過沒有這個如果,我也很慶幸沒有這個如果。”
“哎你不能這麼說啊!你這麼說很傷人的你知道嗎?好歹也我也是儀表堂堂玉樹臨風,怎麼就讓你嫌棄成這樣兒啊?”沐九歌抗議道。
但沈墨隻用了一個“打妝的手勢,就終止了他的抗議。
“沒什麼事兒快回片場去,別打擾我工作。”
“最近不是沒什麼要緊的項目嗎?”沐九歌八卦道,“所以那新聞中的真的是你放出去的?所以你沒有受人欺負,而是占上風、欺負了別人?”
“當然”,沈墨很是得意,“我怎麼可能受人欺負嘛。”
其實這話說得有些心虛,之前葉詩雅可不就是在欺負她嗎?之前沒想要反擊的時候,可是要多窩囊有多窩囊。
“這我就放心了”沐九歌小聲嘟囔道。
沈墨卻是沒聽清,用詫異的目光看著她。
沐九歌擺擺手:“沒什麼”,一本正經地說道,“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這麼做的後果?那是擺明了和葉詩雅開戰了。我看那女人不是好對付的,有點兒喪心病狂。而且你這麼做,值得麼?就為了守住蕭北?可但凡是真感情,即便不需要用心守護,也會堅不可摧。除非他不夠愛你。”
沈墨聽到沐九歌長篇大論的說完,試圖在腦海中迅速總結一下他的話,但最終卻隻是問道:“你想讓我嚇死你回答你哪一個問題?”
“哎呀”沐九歌自己顯然也有些混亂,想想才道,“不用回答了,你就告訴我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就行了。”
“我”沈墨有些頭疼,底氣瞬間就弱了。因為她真的沒有想到接下來該怎麼辦。
說實話,她也知道這樣做是等於和葉詩雅開戰了,但她真的沒有一個完整的作戰計劃。她想的就隻是,將這事情放到明麵兒上之後,以後再有什麼關於她的新聞,大家都會下意識地想到,是不是葉詩雅搞的鬼。
做這件事的時候,她隻是想要打壓一下葉詩雅的氣焰,讓她不敢再那麼囂張而已。
“你是不是還沒想到接下來該怎麼做啊?”看到沈墨的表情,沐九歌就已經聊到了結局。
“嗬嗬是,是埃”沈墨道。
忽然看向沐九歌,腦海中念頭兒一轉。
“喂,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沐九歌立刻護住了自己的胸口,提醒道,“我賣藝不賣身。”
“你說,你回國也快一年了,應該認識不少有攝影技術的人吧?說白了,就是偷拍的,狗仔。有沒有這種可能,你出麵雇傭他們,讓他們幫忙盯著葉詩雅。當然,一定要找穩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