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在心裏暗罵蕭北不解風情。這很顯然是她在給蕭北下套兒啊,其實也不是多難的話,隻是順著她的話,隨口說一句,“放心,會背你的”這不就結了麼?
沈墨在蕭北背上,沒有看到蕭北的眼神又剛剛的滿眼溫柔笑意,變成了現在的失落暗淡
日子過得太幸福,她也已經忘記了之前察覺到的些許隱情。
出了小區,路上出租車果然很少。沈墨怕蕭北累,卻非說自己這麼趴著好累,讓他放下自己。
可能是他們的真情感動了天地,正在她掙紮著要下來,蕭北讓她別亂動的時候,一輛出租車剛好從他們身旁駛過。
沈墨揚起她的“水袖”,瘋狂地向出租車招手
蕭北回身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顯然是在說——真丟人。
但是沈墨隻回給了他一個得意的眼神,意思是——怎麼樣吧?車回來了?
如果不是她這麼賣力招手又連帶著呼喊,或許司機師傅是根本看不見的。
蕭北說了個酒店的地址,司機師傅應了一聲就往那邊開了。沈墨又困又累,靠在蕭北肩膀上就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五星級酒店舒服寬大的床上了,而且窗外陽光明媚。
她睡了多長時間?
“蕭北蕭北”沈墨向衛生間裏和客廳喊了喊,但是沒有人答應。
死哪兒去了?
瞬間有一種被拋棄的悲涼。
正在想著打給蕭北斥責的時候,房門開了,隨即便是塑料袋摩擦在房門上的聲音。
沈墨以為是保潔來打掃衛生,道:“臥室不要打掃了,我還沒起。”
沒有人應。但是這腳步聲越來越近,而且沉穩有力的腳步聲,聽著很是熟悉。
果然是蕭北,手裏拎著兩袋大包的外賣。
“你還好意思說?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居然還好意思理直氣壯地說‘沒起’。”蕭北又嫌棄她了。
沈墨看了下被蕭北摘下來放在床頭的腕表,呃已經十二點了。就算睡得晚,她也睡得實在太多了些。
“買的什麼好吃的啊?”沈墨完全忽略了蕭北的嫌棄,而是主動轉移話題。
“韓國料理。”蕭北悶聲道。
“哎呀真香啊 聞著就很有食欲了! ”沈墨道。
“所以你是打算就躺在床上,在床頭櫃上吃麼?是麼?”蕭北的眼神,已經無奈到極點了。
看到蕭北這如此不友善的眼神,沈墨伸了個懶腰,腹誹他:“不讓我在床上吃,你拿進來幹嘛?”
“拿進來給你聞一聞,勾你起床。”蕭北竟然猜到了她的想法。
沈墨徹底敗了,痛快起身,主動拎著兩個打包袋到客廳去。
和蕭北在h市玩兒了兩天,也覺得這裏人生地不熟的,而且又沒有什麼特別的景點,很無趣。和蕭北一商量,決定剩下的假期回本市去度過。剛好趕上一個周末,可以帶搖搖一起去遊樂場玩兒。
但實際上,說周末要陪孩子,蕭北原本是很不願意的。他想要過二人世界、想要給搖搖造小妹妹,甚至不願意回蕭家老宅去。是沈墨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最終以大義說服了他,使他妥協。
在這場交涉的過程中,沈墨也是做出了退讓的,原本說的周六周日都陪搖搖,最終變成了隻是周末那一天。其餘的時間,他們兩個回之前的房子裏去——偷情。
雖然如此形容,感覺很羞恥,但這的確是事實埃隻不過他們不是背著各自的老公老婆,而是背著他們可憐的孩子。
五天假期匆匆而過,原本以為會很忙、而且緊著忙也忙不過來的那種情況,並沒有發生。拖蕭北的福,她玩兒得十分痛快,覺得已經充滿了電,可以回到工作崗位上去戰鬥了。
沈墨和蕭北都沒再關心葉詩雅的事兒,至於葉詩雅到底是會跟著她爸爸回美國,還是會繼續留在本市,他們都不感興趣。如果葉詩雅還敢有所舉動的話,那才是他們要關心問題。隻不過這種情況不會在這幾天內發生。因為葉棋聲還在國內。
沒想到上班第一天,沈墨接到的不是部門主管的電話、也不是頂頭老板陸嘉逸的電話,而是——葉詩雅的電話。
“我們見一麵吧,有空麼?”葉詩雅直接問道。
而沈墨的拒絕也很是直接:“對不起,我沒空。”
誰知道葉詩雅會不會又以這次見麵大作文章,或許她們在一旁喝咖啡,另一旁就有人再拿著相機偷拍呢。
“你放心,這一次我沒有想要算計你。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由你來選地方。”葉詩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