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啦。”沈墨笑道。
“能聽到導演這麼說,我真是太看心了嫂子,可是我覺得沐九歌有點兒奇怪。”瀟瀟道。
“哪裏奇怪了?”沈墨隨口問道。
瀟瀟想了半晌,才道:“我覺得他對嫂子有點兒太冷淡了。嫂子好歹也是公司老板啊,他不應該熱情一點兒嗎?嫂子你知道嗎?沐九歌可是最以暖心著稱的偶像,怎麼可能為人這麼冷淡的嘖,太奇怪了。而且我發現啊,他離開之後,總在一旁盯著嫂子看。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啊,該不會是對嫂子你有仇?”
沐九歌一直在一旁盯著她看?
“是怎麼一種看法?仇視的那種?”沈墨問道。
瀟瀟搖搖頭,又是仔細想了半晌,道:“不對,不是仇視的那種!我知道了,他不是對你有仇,他是對你有情啊嫂子! ”
聽她說得一驚一乍的,沈墨搖頭笑笑,心想你這是要嚇死個人?
心裏有些觸動,但卻仍舊是隨口問道:“何以見得?”
“他的眼神兒是很深情的那種啊嫂子!不對,不僅僅是深情那麼簡單,簡直是‘癡’啊! ”瀟瀟好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兒一般,拍著大腿道。
“你看錯了”,沈墨道,“估計他不是在看我,隻是再練習下一場戲應該用到的眼神兒而已。”
“不是這樣的嫂子”,瀟瀟道,“你相信我,他真的是在看你。”
“所以你是要把這個發現告訴你堂哥了是嗎?”
“那倒不是”,瀟瀟搖搖頭,“我可不能賣了嫂子埃”
聽到小姑娘的這個保證,沈墨的心裏總算踏實了些。但卻也隻是“踏實了一些”,而已。
如果瀟瀟說的都是真的,那也就等於說,沐九歌根本沒有放下她。
這樣,問題可就嚴重了。他自己這麼忍著,要比將感情表現出來,對他自己的傷害更大。
如果真像瀟瀟說的這樣她該以什麼方法,來幫助沐九歌徹底放下?
她無法將這事兒認定為是沐九歌一個人的事,無法做到隻要沐九歌不來煩她,她就心安理得地樂得清靜。不管怎麼說,這是她的一個摯友。人家給你如此癡情,你不接受也就算了,總不能做到極其冷漠吧?
沈墨有些心亂,但是想了一路,卻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或許,冷淡對待,反而是唯一的解決方式。如果你不可能給他未來,那麼從一開始,就不要撩撥他。沈墨知道自己已經在不經意間撩撥了他,錯事已經無法挽回。所以如今她能做的,也就隻是盡力補救了?
補救的方法便是也別弄什麼坦然對待這一招兒了,直接就避免見麵吧。以後隻要有沐九歌出現的地方,她就絕對回避。讓沐九歌意識到她的絕情。或許,幹脆做一件極其不光明不道德的事兒,讓沐九歌對她的人品失望。
隻是後者,需要有恰當的時機,需要從長計議,前者卻是不同了。從現在開始,她就可以踐行起來。
瀟瀟沒有開車來,沈墨送瀟瀟到了一個方便打車的地方,讓她自己打車回家趕回奧宇去處理文件,如此,又是忙忙碌碌的一天。
晚上下班前,蕭北約她出去吃。
沈墨給出的回答是:“沒興趣。”
“如果你真的有悔過之心,以後別再做這種愚蠢的事情就是了。”沈墨點破了他的用意。
“咳咳不是我在悔過,我是在給你懺悔的機會”蕭北嘴硬道。
正當沈墨要反駁的時候,就聽得他道:“不領情就算了,別說我沒給你機會。好了,就這樣。”
然後,又是無情的嘟嘟聲?
沈墨笑了。蕭北對她,從來都是刀子嘴豆腐心。
回家的路上,看到路邊led屏幕上播放的新聞,並不是實時新聞,而是午間新聞的重播。
“據悉,王氏已經正式向法院提起訴訟,狀告宋氏侵害其集團名譽,法院已經受理,不日將會開庭審理此案。”記者道。
畫麵一切換,是王若曦在新聞發布會上發言。
“我們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能夠證明是宋氏為了宋國豪庭二期的銷售,想要強行收購我們王氏的生態農場,商談不成,便惡意加害。這是美國權威醫院出具的,對劉女士的女兒所患病症的診斷。並非是激素過多,而是雌激素過多,這兩者是有本質的區別的。而劉女士也承認,她常年定量地給女兒服食燕窩。”
“大家都清楚,燕窩雖好,但是適不適合給小孩子長期服用的。如此一來,病因再明顯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