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真的很想要把蕭北的腦袋給撬開了,看看裏麵到底有什麼。
“哎”但最終,卻也隻好道,“你要是沒什麼事兒的話,你安排吧。”
其實心裏已經猜到了,蕭北是一定沒什麼事兒的。因為此時,蕭北是往她的酒店開,而她事先並沒有告訴蕭北她住在百彙。就算蕭北查看了楊子明給她的那個文件袋裏的所有東西,知道了她的住處,如果沒有事先做一番準備,也不可能連導航都沒用,就直接從飯店如此輕車熟路地開到酒店去。
“對了,你住在哪兒啊?”到了酒店樓下,沈墨象征性地問了一句。
但已經有所察覺了
果然,隻見蕭北指了指樓上:“8013,你隔壁。”
沈墨咬咬牙,隻得說了聲:“你贏了。”
為了保護他的女兒不受傷害,他也真是夠拚搏的了。
但到了八樓,蕭北卻並不回他的房間,而是很自然地跟著沈墨進了她的8012。
“陸嘉逸也太小氣了,好歹是為公司出差,就這種規格的待遇?”
“怎麼了啊?我覺得挺好的了。我是為公司出差,要住在豪酒店裏撐麵子,但也不至於非要住在總統套房裏吧?我們公司‘總’級別的這種待遇都算好的了,好歹是個七八十平的房間呢。”
“你真容易知足”蕭北試了下水溫,“沒人告訴你,百彙是所有同級別酒店中設施和服務質量最差的?”
“我又不要服務”沈墨說著,忽然看了蕭北,靠在衛生間的玻璃牆體上看著他,“需不需要我為你叫‘客房服務’?”
從沈墨口中說出的那四個字,顯然和正常人所能理解到的完全不同了。
“嗬嗬不需要。”蕭北道。
但看了沈墨的小腹一眼,搖搖頭:“還不如不懷孕呢你說女人懷孕,為什麼非要十個月?這十個月可怎麼熬?”
“我說了啊,你可以去找‘樂子’,我不會攔著你的。反正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你覺得我是嗎?到現在你還這麼覺得?”蕭北看著沈墨,眼含笑意。
弄得沈墨被他看得一陣脊背發涼,心虛起來。
“你不是,你是很理智的,你是一切為了下一代。”沈墨哼哼了一聲兒,仍舊嘴硬。
“就連傅清暉那樣的人,都不惜作孽也要找女人生個兒子出來,我想要兒女雙全,不為過吧?更何況還是和我愛的女人生,又不是為了孩子而去找別人”蕭北說著,已經將沈墨抵在了牆角,“所以說,你有什麼好別扭的?我愛你和讓你給我生孩子,這兩點很衝突麼?到底抑鬱個什麼勁兒?嗯?”
沈墨發現,在和蕭北的較量中,隻要她稍微弱一點兒,蕭北就會迅速反攻,然後徹底占據主導地位。此時的蕭北,顯然已經不是今天之前那個對她俯首帖耳的、聽話的小苦力了。
“你起開! ”沈墨料定了蕭北不敢太攔著她,所以用力推開了蕭北,跑到床上去了。
但卻發現,這樣一來,卻是又把自己逼入了死角。
“喂我懷著你女兒呢!你別胡來啊 ”看到蕭北已經控製住了她,沈墨提醒道。
但今天的蕭北,顯然和昨天的已經大不相同了,他找回了主場,就拿她的話當耳旁風了。
“喂”話還沒說完,嘴巴就已經被蕭北給堵住了。
總算撐到蕭北鬆開了她,聽得蕭北道:“這種程度又不是不可以?你不會真想讓我徹底當和尚吧?嗯?”
“嘖你起開!壓著我女兒了”沈墨用力推開了他。
“哎?你說傅清暉那種人?什麼人?你對他很了解嗎?”
蕭北順勢靠著枕頭躺在床上,摸了下沈墨的肚子,道:“我剛查過他。他不喜歡女人,這在b市商界不是什麼秘密。據說他老婆是真的得了抑鬱症,很嚴重的那種,不是你的這種孕期抑鬱。活活鬱悶死的,而且還死得很不光彩,三十多歲的時候就在家裏割腕了。”
“誰是孕期抑鬱?你才是孕期抑鬱!你全家都是孕算了,也不能這麼說。隻是你查人家這些隱私幹嘛?你也要和他合作?”
“因為你要和他合作”,蕭北道,“必要的時候,這些都是有用處的。隻不過如果能以和平的方式達成這次合作,最好還是不要用上這些。拿這些隱私去做文章,有些卑鄙。”
沈墨掃了掃掉了一床的雞皮疙瘩難怪她覺得傅清暉在外表上有些太考究了,原來是這個原因。可是你坑一個好女人給你生孩子,這就不太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