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年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還是學業為重麼?有一天我要和你去看電影首映,你說什麼也不去,就為了要在家裏背書。可是現在,你居然連出差都帶著蕭北,你的原則呢?還是你的原則,從來都不針對蕭北,而隻是針對我而已。
果然是不同的人不同的對待是嗎?我沒有這的特權,蕭北都有。
“陸總的驚訝,應該不是擔心事兒不成吧?嗬嗬”
陸嘉逸暗罵一聲,史蒂文這隻老狐狸
“但其實也沒什麼,您不必驚慌”,陸嘉逸恢複了如常的語氣,笑道,“就算蕭北也在,我相信以您的實力,仍舊能夠確保此時萬無一失。”
“嗬嗬陸總啊,你真是太會說話了”,史蒂文笑道,“就說和你這種會說話的人聊天,是一種享受埃陸總,如果您也能拿出點實際行動來寬慰我,我會更高興的。”
“什麼實際行動?”陸嘉逸問道。
“你和清暉那邊約見的談合同的時間,是什麼時候?”史蒂文問道。
陸嘉逸如實道:“原本定的是今天上午九點半,但是墨墨已經打過電話了,說傅清暉那邊出了點兒問題,說是忽然在家裏暈倒了,我們也不知道真假,總之談判取消了。這種情況,我們也不好太過主動的再次約見,畢竟不知道人家的身體什麼時候能好起來。所以現在還不確定時間。”
史蒂文原本是想著確定一下沈墨單獨行動的時間,一旦沈墨出了酒店,就立刻動手的。但聽到陸嘉逸這麼說,這一打算自然不免要打消了。他也知道陸嘉逸沒在說謊,因為他沒有這個必要。更何況這是商場上用拖延術較量的常用手段,再正常不過。
“陸總,我希望你能親自去b市一趟,將沈墨約出來。你約她出來,說有要緊的事情要單獨談,我想她是不會帶著蕭北的。”史蒂文立刻做了應對,對陸嘉逸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陸嘉逸想了想,道:“其實不需要我親自過去。傅清暉的兒子傅子源,可是個有名的花花公子。墨墨是難得一見的美女,他是不會放過這一隻肥羊的。更何況還想要從墨墨那邊打探到我們陸氏的態度,所以這幾天一定會約見墨墨。您隻要派人在酒店樓下等著就行了。”
“當然,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會為您打聽到具體時間的。等下我就給墨墨打電話,告訴她如果有什麼情況,在去赴約之前,一定要打電話告訴我時間和地點。等她告訴我,我就立刻轉告給您。”
陸嘉逸說得很仔細很熱心,但實際上,原因不是隻有一個?就是不想要在行動的時候就蹚進這一灘渾水裏。
“陸總,你就別和我玩兒套路了。你這人會說話是不假,但是話裏的意思,和你心底裏的意思,我還是能分得清的。我可不是那些容易被蒙住的商場菜鳥。”史蒂文道。
沒等陸嘉逸回答,史蒂文又道:“陸總,我拖不了那麼長時間。將事情的成敗押在這種不確定的事情上,可不是我的風格。我想即便是陸總你自己,也不可能這麼做。既然我們已經合作,那麼就要盡全力確定這件事情能成。陸總,如果因為你的不願合作而事情不成,這和你事後背叛,所該承受的結果是一樣的”
“所以陸總,你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聽得出,史蒂文有些憤怒,也有些著急:“好,我不多說廢話了。我的意思是,陸總您最好能在明天你這個時候,就已經到達了b市,並且成功將沈總約出來。您看這樣程度的配合,您能做到麼?”
史蒂文還真是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一說到要求他辦事,態度立刻好起來了。
“說實話,如果明天過去的話,有些困難”,陸嘉逸道,“我過去,沈墨不一定就能出來。他要確定我是真的有事兒才會出來見我,所以我必須要以生意上的事兒為由頭約見她。而之前我們說好的,是拖延著清暉。”
“所以我最早到達b市,也要後天這個時候。後天這個時候,勝算會大一些。不如就後天?”陸嘉逸道。
“陸總,我希望你能清楚,我用商量的語氣和你說,是客套、是客氣,而你不能真的把我的話當做商量來看。”史蒂文的話已經說得很強硬了。
根本不等陸嘉逸的應對,就強行下了命令:“就明天。至於找什麼理由,是陸總你自己的事兒了。而我要看的,隻是結果。陸總,如果你讓我不好過,我也不可能讓你舒坦,你明白麼?合作好了,咱們互惠互利,合作得不好,我拉著你一起去見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