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偉,如果我死了,你一分錢也拿不到!我勸你適可而止,不然你有命拿到了錢,你也沒命花! ”姚芊芊用盡量平穩的聲音說道。但實際上,因為藥物的作用、因為悲憤和恐懼,聲音已經很哆嗦了。
“姚小姐你恐嚇我啊?你他媽的還敢恐嚇我沒命花?是他麼誰讓我沒命花的?姚小姐,你夥同你的大老板來毀我,現在還考慮起我的性命了,你哪兒來的這麼好心啊?”廖偉狠狠捏著姚芊芊的臉,說完,又是重重一巴掌打了下去!
“廖偉!有今天都是你自己作的,是你自己要玩兒!玩兒不起你就別玩兒,怎麼現在後悔了?算他媽什麼男人!你可真他媽沒種! ”
“草! ”廖偉直接上拳頭打了姚芊芊。
李光看到姚芊芊的嘴角流出血來,忙上前攔住了廖偉:“廖少,臉腫了影響拍攝效果,你要打,等咱們拍完了再打!不然萬一賣不上價兒呢?”
“草”廖偉又罵了一聲,狠狠指著姚芊芊:“誰說老子玩兒不起?這世上就他麼沒有老子玩兒不起的東西!要他麼不是陸嘉逸陰老子,老子至於沒錢花?草姚芊芊你也別恨我,我告訴你,你要怪你就怪你的大老板陸嘉逸。他害老子,就他媽的讓他的女人來還! ”
“蕭家我惹不起,我就隻能從你下手。誰讓你他媽的是個戲子呢,天生命賤! ”
李光覺得廖偉罵得有點兒太過分了,姚小姐出身不好,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兒。如今已經落得這麼慘了,還要被人說“命賤”哎,擱誰誰都受不了埃
“廖少,算了算了,別影響到咱們的作品效果,好不容以讓她發晴的。”李光繼續攔著。
但實際上,姚芊芊此時已經麻木了。除了一心想死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感覺。
可偏偏越是到了這個時候,卻反而清醒得很,她能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現在是死不了的。
手腳都被人給綁著,唯一能動的,就隻有嘴巴。正因為隻有這一處能動,他們想要看著,也而是很容易的。
“媽的!光子,把你衣服脫下來,給她塞到嘴裏去! ”廖偉道。
光子果然聽話的脫下了t恤,到客廳去,用剪刀剪開了,回來塞了一半兒到姚芊芊的嘴裏。
“媽的敬酒不吃吃你吃罰酒光子!給我往死了玩兒她! ”廖偉恨恨罵道。
姚芊芊終於知道了這些染上獨癮的人有多可怕,也終於知道了陸嘉逸的下手有多狠。
但她不覺得嘉逸這麼做是不應該的。那是他母親的命。
在遇到嘉逸之前,她從沒有想過自己會這麼愛一個男人,愛到不惜為他卑微到塵埃裏,人前光鮮亮麗、甚至於有些恣肆張揚,但是回到家裏,卻像是一個奴婢一般,輕聲細語、察言觀色。
她也知道,自己本不用這麼卑微的。
如果是個聰明人,被老板捧出名兒之後,早就應該主動甩掉老板了。洗白,過逍遙自在的日子。可她就是放不下他,就是舍不得留下他一個人。
雖然他對她不在乎,可她知道,他是習慣了她的陪伴的。陸夫人不在了、沈墨也不要他了,如果她也走了,他得有多可憐呢
可是,這一次,她真的堅持不下去了
李光的鹹豬手在她的身上肆無忌憚地揉捏著,因為藥物的作用,身體隨著他的揉捏發出反應
這個恥辱,她忘不掉、過不去她接受不了自己被人這樣糟蹋
她不想哭,可眼淚還是不停地往下流,流到她已經麻木了,不知道自己在流淚
也已經麻木到,不知道身體正在那惡心的人揉捏著
“好好”對這個拍攝效果,廖偉很滿意,“嘖嘖姚小姐,你的戲真的挺好的,瞧瞧你這雙眼睛啊,空洞、絕望、還有楚楚可憐的淚水”
“廖廖少!血!血! ”忽然,身後有人指著床單,指著姚芊芊身下的床單!
廖偉順著他的所指看去隻見,格子床單上沾染上的,已經不僅僅是透明的濕潤一灘那麼簡單了,而是一灘鮮紅的血。而且還在流
姚芊芊覺得自己的小腹很痛,鑽心的痛。怎麼會這樣呢
可卻覺得,心裏是痛快的不如就再痛一些,痛死了才好
“廖廖廖少!該不會是流了吧?”正沉浸在享受這美妙身體的感覺中的李光,已經嚇得腿都軟了!
廖偉睜大了眼睛,湊上前去看了一眼。清清楚楚的,是還在流著血呢。
“草! ”回身就給了李光一拳,“你不說這東西沒事兒嗎?他媽的!這是怎麼回事兒?啊?”
“廖廖少,我們,我們還是送送醫院吧?”李光嚇得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