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啊,隻能說到這個程度,讓蕭北自己領會去吧。
“對!對! ”蕭北像忽然明白過什麼似的,舉起食指來,連說了兩個“對”字,以表現他的激動。
“嘿嘿”沈墨放心地笑笑。笑聲裏,還帶著些許計謀得逞的小得意。
可這笑聲一出,就已經十足後悔了!
隻用這一個笑聲,就足以把她的意圖給暴露了啊!悔之晚矣,悔之晚矣啊!
此時,蕭北已經尷尬得直撓頭了!
原本蕭北受到她的那一番開解,已經很能想得開了,不覺得他自己在創意方麵和陸嘉逸比起來會有什麼遜色。但聽到沈墨這一聲笑,剛剛豁然開朗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來,好懸沒勒得他一口老血噴出來!
這是幹嘛啊?你不安慰我也沒什麼,我自己憋悶一會兒也就過去了。你這麼一安慰我,倒弄得我真的比他差多少似的。而且還弄得我好像很小心眼兒,見不得別人比我有創意。
“哎”尷尬完了,蕭北隻能用這一聲歎,來結束這一話題。
好在他並不蠢,還能看得出這女人是關心他。有她的用心安慰,也就夠了。不能要求那麼多。想讓這蠢女人把事情做得完美,那是不可能的。
瀟瀟不明白沈墨和蕭北的交談是什麼意思,聽到車子裏安靜了下來,問道:“哥,聽說你和嫂子辦了一個隻有你們兩人的婚禮,整個婚禮過程都是你一手策劃的,是嗎?當時是什麼情況啊?你和我說說! ”
“特別好! ”沈墨用非常誇張的讚美接下了瀟瀟的問題:“當時的場景特別浪漫、特別有心意!你也知道,你哥的情商不是那麼高哈,但是當時的婚禮布置啊,真的出乎我的意料,我覺得就憑借那個婚禮,他原本剛剛及格的情商,可以毫無疑問地進入到百分行列!哎太回味了”
“哇”瀟瀟羨慕道,“我還以為他隻會弄個唱詩班唱詩阿弄個神父主持啊 ”
“瀟瀟,你想象的你的婚禮,是什麼樣兒的?你先和我說說,我幫你堂哥記下來,等你結婚的時候,我們按照你的想象給你布置。”
沈墨打斷了瀟瀟的話,同時,把手放在了蕭北的大腿上。打算用自己溫柔的輕撫,來幫助蕭北緩和幾乎要暴走的情緒。
“我啊 這個這個好難想啊!我之前幻想的是,希望我可以辦一場雪山婚禮。但是長大之後,懂得的多了,就知道那是不現實的。在雪山上,我穿婚紗,那不得凍死麼?根本沒有那種冰雪公主的美感啊! ”
沈墨連連點頭,道:“對對對,的確不太好辦。”
“其實我也想要辦隻有兩人的婚禮,不想要請賓客,麻煩。嫂子你說,結婚不是兩個人的事麼?可是被賓客們一鬧,這個人情兒、那種世故,操辦起來,簡直成了做生意了,實在太破壞婚禮該有的美感。嫂子,你和我說說,你們的婚禮具體都是個什麼流程,我借鑒一下! ”
沈墨覺得頭好疼
這話題怎麼就繞不過去了呢?
“那可不行,你哥哥給我的婚禮,那是世上獨一無二的,我不想讓任何人借鑒”,沈墨的手繼續在蕭北的腿上撫摸,安撫著他的情緒,“所以啊,想要向我取經,沒門兒!我要放在心裏,自己偷偷回味。”
她的溫柔安撫還是很有作用的,一,蕭北沒有暴走;二,因為這一個溫柔安撫的動作,瀟瀟的提問總算結束了。
而是指著她的手:“咦你們這是幹什麼呢?也太汙了吧?我還在呢,兩個孩子還在呢,這就上手兒摸大腿了?要是我們不在,你們還不得直接把車停在路邊兒,光天化日的車震啊! ”
“你閉嘴”,沈墨忍無可忍,忙提醒搖搖,“寶貝兒,快把耳朵捂上! ”
“哎呀,這有什麼的嘛,姑姑,你真是少見多怪”,可是小家夥非但沒有捂住耳朵,反而嫌棄見怪不怪的說道,“他們兩個人就是這樣啦,好起來的時候,秀恩愛從來都不分場合兒!我已經習慣啦!你怎麼在我家裏住了這麼長時間,還沒習慣呢?你適應能力好差哦”
這個她兒子這麼維護她,她是該喜還是該憂?
但好在,她老公的情緒是被她給穩住了。從此時蕭北很享受著她的安撫的表情上來看,她老公應該是不會因此對比而自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