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析分析,趙正曦這是不是冷暴力?是不是憋著壞,等著時時開口呢?”
“還用分析麼?光是用耳朵聽,就能聽出來了。”蕭北道。
沈墨歎了一聲:“我覺得時時玩兒不過他。現在時時身邊兒也有人了,隻要能和趙正曦離婚,以後的日子會好起來的。就算不和這個生物學學霸在一起,就憑著時時的條件,也一定能找到一個對她好的人。我想我想幫幫她,找趙正曦出來談談。”
“就用他在陸氏的工作來威脅他。先讓陸嘉逸提了他的職位,我再找他出來談。明明白白的告訴他,隻要他肯放過時時,他在陸氏的職位就能保祝不然,他會失業。以他現在的口碑,失業了,誰敢用他?”
雖然蕭北不願意讓沈墨插手這件事兒,但也不方便勸阻。畢竟沈墨說得也在理。如果沒有人逼迫趙正曦一下,讓這混蛋再拖延下去,周錦時這輩子就毀在他手上了。
沈墨是一個很講義氣的女人,自己最好的朋友有難,想幫忙也正常。
所以既然決定要幫,那就幫得徹底一點,而且一定要由他來幫。找陸嘉逸幫忙算什麼事兒?以為他蕭家沒人了嗎?
“不用這麼麻煩,我去趙正曦談,比你用陸嘉逸折騰更管用。”蕭北道。
沈墨看出了蕭北的想法兒,蕭北是不願意讓她去找陸嘉逸幫忙。
因而忙解釋道:“其實這也不算是求陸嘉逸。我是陸氏的第二大股東,我想要讓他提拔一個人,或是開除一個人,還不容易?隻是一句話的事兒。更何況趙正曦是陸嘉逸弄進來的,是陸氏的員工,我看這事兒還是直接用陸氏吧。把蕭氏牽扯進來,不是太抬舉他了?”
這話蕭北愛聽。沈墨的意思是說,用陸氏就不算抬舉了趙正曦,但是讓他、讓蕭氏和趙正曦接觸,就是抬舉了他。這不是明擺著在說,蕭氏比陸氏的地位高麼?
雖然即便她不說,這也是事實。但這話從她的嘴裏說出來,意義可是重得很呢。而且還說得如此自然。說明這女人打心底裏,已經更向著婆家了。
“怎麼啦?想什麼呢?怎麼忽然不說話了?”沈墨還以為不讓他幫忙,蕭北心裏又不舒服了,又誤會她和陸嘉逸了呢。
“沒事”,蕭北道,“那就讓陸嘉逸去做吧。我去插手這件事兒,的確跌份兒。但是你找他談的時候,要叫上我。我不摻和,但你必須要找一個靠窗的位置,我在車裏等著你。”
“行行行,你說什麼是什麼,都聽你的。”沈墨道。
原來這小子不是吃心了,而是偷著樂呢。
陸嘉逸說是讓他們五點鍾到,但是搖搖五點鍾才下課。蕭北要去接搖搖,沈墨很自覺地在家裏等著,不說要先去。
看到沈墨連衣服也不換,就穿著下午在家穿的那身睡衣窩在床上,蕭北心裏高興,來了大度勁兒。
“你先過去吧,別讓姚家老兩口兒自己忙活,你也幫幫忙。”
“我不去”,沈墨很是堅決地翻了個身,“你去接搖搖,回來接上我,咱們兩個一起去。不然回頭兒你亂吃醋,還要怪到我身上。總之以後但凡是需要和陸嘉逸做接觸的,能讓你在場,我盡量讓你在常”
“這麼聽話啊?”蕭北拍了她的屁股一下,“你要早這麼聽話,哪兒來這麼多麻煩啊?”
“你起開,我不是聽你的話,而是對我自己的名聲負責。快去快去,別囉嗦。”沈墨用被子蒙住頭,這是一句話都不想要和蕭北多說了。
兄看到沈墨如此有覺悟的樣子,蕭北想當滿意。自己勾起嘴角笑得開心,下樓去了。
其實不僅是時時能看出蕭北的變化的確很大,她自己,也是能看得出來的。蕭北的這些轉變,都是在潛移默化的過程中進行的,沒有什麼能說得明白的原因,也一點兒都不刻意,自然而然就是這樣兒了。
就像在不知不覺中,她也已經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小女人。沒有什麼能說得明白的原因,也並非刻意為之。隻是在兩個人的日常相處中,自然而然地變成了這樣兒。
其實真正的相愛,並不需要過多的言語,也不需要過多的爭取,隻是自然而然的,我想為你改變、我沒有可以去做、但我已經為你改變,就是這普普通通的過程,便是愛情最本真的樣子。
既然已經是一個以家庭、以老公為中心的小女人了,她就不介意自己做得在徹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