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慕容楓才朦朦朧朧的從睡夢中醒來。看向旁邊的的人,在拉開被子一看自己全身裸著。

“楓,你醒了啊,你昨天好凶猛哦,一點都沒有顧及別人第一次的感受,人家現在都好疼~”陳盈盈亦是全裸,嗲嗲的開口。

“昨天,為什麼會這樣……”慕容楓感覺自己好像對昨天晚上的記憶殘留的不多。

“哎呀,討厭,還不是你說讓人家在書房陪著你嘛,然後人家留下了你又……哎呀,人家說不下去了。”陳盈盈將被子捂住頭,故做嬌羞。

慕容楓看向床單上的一抹鮮紅,卻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欣喜。

等陳盈盈將頭從被子裏探出來,慕容楓已經穿好衣物了“我先回房洗個澡,還痛的話,你就先躺一會兒。”

昨天……自己是怎麼了?

陳盈盈本來就沒什麼事,在床上躺那麼久也睡不著了,遛下床,偷偷摸摸一個人來到醫院。

“哎呀,園子,你就看在我們同學一場的份上就幫幫我吧,這麼多年的老同學了給你包個大紅包還是可以的。”陳盈盈找到大學時的同學——高圓。

“這不是錢不錢,同學不同學的事,這是一個人的基本道德問題,再說,被查到了,我們雙方都要負刑事責任的,所以,對不起,我幫不了你。”高園作為婦產科的副主任,自然是不敢拿自己的鐵飯碗開玩笑。

“這種事情錢不能解決嗎?”陳盈盈知道在女人麵前買可憐是沒有用的,直接問道。

“我有錢,況且也沒這個膽,你還是另尋高就吧。”高園嚴肅的說。

剛好經過的陳默軒聽到此話,雖然門是敞開著的,但還是禮貌的敲了敲。

陳默軒擔任院長兼婦產科主任,和高園雖然沒在一個辦公室,但由於上下屬關係還是需要經常走動的。

“請進。”高園示意著陳盈盈不要說話

“哼,不幫就不幫唄哪來那麼多道德底線。”陳盈盈卻不以為然,甩下一句,抬腳就走。

“這……怎麼了?”陳默軒見陳盈盈怒氣衝衝的出去,問道。

“哎,一個大學同學,非得來求我幫她開假證明,我沒答應,就生氣了吧”高園兩手一攤,做無奈狀。

不知為什麼,陳默軒總感覺對陳盈盈似曾相識“她叫什麼名字呢?”

“她叫陳盈盈,院長你放心,我可是沒有答應啊!”高園以為他誤會了,急忙解釋。

“放心,我相信你的人品。”陳默軒看出來她的小心思。

陳盈盈……好熟悉的名字,陳默軒猛的驚醒“這不就是小雪的小媽嗎!”

掏出手機打算問個清楚,但又擔心隔牆有耳,索性將上官雪約出來當麵談。

……

上官雪急匆匆趕到相約地點,卻見陳默軒一個人悠閑的品著咖啡。

“好家夥,這麼著急把我叫出來,你倒是還在這裏喝上了。”上官雪故做生氣的樣子。

“別急眼哈,我給你點了你最愛的卡布奇諾。”陳默軒起身為她拉椅子。

“哢嚓”兩人渾然不知,由於角度問題,此時的姿勢顯的曖昧無比,還被一抹詭異的身影所抓拍。

“好吧,看在它的份上,我勉強放你一馬。”上官雪俏皮回應

“咳咳,咱說正事哈,你的小媽……是叫陳盈盈吧?”陳默軒嚴肅起來。

“是的,怎麼了?”上官雪也一本正經。

“她懷孕了?”

“得了吧,要她懷孕了,一定會先來跟我炫耀,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再說了,上次聽她打電話說,慕容楓碰都沒碰過她,不存在懷孕的。”

“哦,這就好理解了,難怪她今天來我們醫院打算托關係辦假證,可惜,被我們醫德高尚的副主任拒絕了,不過,她跟誰打電話說這些事?”

上官雪把那天偷聽到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陳默軒。

“照這麼分析,伯母的死是一定和她有關係了,伯父的死她也未必逃脫得了關係。”陳默軒眼睛微迷。

“此話怎講?我爸爸他……”上官雪詫異了。

“噓,你過來”

上官雪耳朵貼近陳默軒。

“哢嚓”這“美好”的一刻又被記錄下來

“你想啊,剛好伯母自殺,伯父去醫院的路上就出事了?當時我想去調查監控,卻被告知那個路口是監控盲區,難道這也是巧合?”陳默軒細細分析道。

“我已經想好了,每天去樓頂守株待兔,興許能從她的話語裏知道點什麼。”上官雪已經做好了大戰的準備。

“她好像很害怕你提起她當過你小媽的事情,莫非……這件事情慕容楓是不知情的?”陳默軒猜測著。

“你這麼一說,倒也有這個可能,那她假裝懷孕幹什麼,又沒孩子生下來”這點上官雪就想不通了。

“你傻啊,這樣就可以刺激你們離婚了,這樣吧,你沒事就多去公司看看熟悉業務,盡量別和她碰麵,先讓她裝著。”陳默軒想出了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