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資料撒了一地。陳默軒見狀,也俯下身子去撿。
倆人都慌亂的撿著資料,卻不曾注意著旁邊的兩個箱子,竟是一模一樣。
“剛剛撞到你了,不好意思。”徐霏點著頭道歉著。
抬頭看向男子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雅範。
對視的那一瞬間,倆人都被對方迷住了,徐霏突然發現這種感覺是相親所沒有的,這是一種很奇妙卻說不出來的感覺。
當倆人後來仔細回想起來,這可能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吧。
慌慌忙忙整理好文件,徐霏順手拉起一個行李箱,迅速跑向登機口,留下一句“若是有緣再見,我喜歡你!”
陳默軒被這大膽的外國女孩震驚到了,她……喜歡自己?
陳默軒晃了晃腦袋,甩掉了不該有的想法。
入住酒店後,一打開行李箱,更是一個大寫的懵逼。
洗麵奶、防曬霜、卸妝水、隔離霜、BB霜……
絲襪、比基尼、背心、破洞褲……
陳默軒看著箱子裏的瓶瓶罐罐及衣物,甚是無語,這……應該是拿錯箱子了吧。
陳默軒看了看箱子邊上的資料,裏麵有張工作牌,“徐霏,一級腦科主治醫師,一凡醫院。”
原來是同行啊,還是得找個機會還給她了。
傍晚,陳家的長輩便打電話來問候了,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但其言外之意是不必吊死在一棵樹,天涯何處無芳草。
這次出國深造,家裏人都希望他能放下過去,好好的認真開始一段新的戀情。
掛了電話,陳默軒陷入沉思,今天那個女孩說的話是認真的嗎,自己和她對視的一瞬間,也確實有種不一樣的感覺,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放電了?
想不通自己對她的什麼感覺,就如她所說的吧,如果有緣再次相見,就可以先從朋友開始做起吧。
果不其然,他們孽緣未了。
當天的徐霏是準備去海南旅遊的,卻被自己的母親大人以死相逼,必須 回來相親!
迫於無奈,徐霏隻能先答應著相親,簡簡單單的走個場麵。
下午6.00,惦記咖啡廳。
徐霏不管來者是誰,眼皮都不抬一下地來段自我介紹“你好,我叫徐霏 今年39歲了,離過三次婚,還有兩個小孩,暫時沒有工作,我要求不高,隻要對方有房有車還有彩禮500萬,不答應我們就免談。”
坐其對麵的陳默軒很是無語,堂堂一級醫師,還擱這說是無業遊民呢“徐小姐,自機場一別,好久不見。”
“咳咳,好……好久不見啊。”徐霏見是陳默軒,著急的被咖啡嗆了幾下。
“別緊張哈,我和你一樣,也是來相親的。”陳默軒替過去幾張紙巾。
“我叫陳默軒,沒結過婚,也沒有過小孩,有房有車彩禮也給得起。”陳默軒實話實說著。
“不是不是,我剛剛是鬧著玩的……”徐霏感覺再度尷尬。
“話說起來,我們還交換了“定情信物”呢。”陳默軒開玩笑的說著。
“哈?有嗎?什麼東西?”徐霏一臉懵。
“我們的行李箱啊,我們的行李箱外表一樣,當時走的比較急,可能就拿混了。”額……她是還不知道箱子已經拿錯了嗎?
“啊……有嗎……我不知道啊,我還沒有去看箱子呢,你……你怎麼知道我們拿錯了的箱子啊。”徐霏略帶一絲疑惑。
“我……也是打開了箱子才發現的。”陳默軒也知道未經過別人同意就翻東西是不對的,但也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就是因為翻了才好還給她呀。
“哦,那……可能是我那天走的比較急,拿錯了,不好意思啊。”一想到自己的私密東西被一個大男人翻過了,徐霏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對了,徐小姐那天在機場說的話還作數嗎?”陳默軒發現她挺有意思的,至少從認識以來,和她待在一起還是蠻開心的。
“哈?我當時說了什麼?”徐霏又是一臉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