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玉姐,她就是一個小姑娘,您就別跟她——”那個女人又來為夏小沫求情。
“你tm給我閉嘴!”玉姐說著就給了那女人一腳,痛得那女人彎下了腰,玉姐還把腳往她嘴邊一伸,“她不舔,那就你來舔!”
“你們欺人太甚!”夏小沫怒不可遏,就想衝過去跟這些人拚了。可那個戴眼鏡的女人猛地衝過來將夏小沫一把推倒在地,還躬身涎著臉對玉姐道:“我舔就我舔,能為玉姐做事那是我的榮幸。”
本來還很恨這女人的夏小沫,一瞬間愣住了,這個女人為什麼要這麼幫她?她們並不認識啊!
那個玉姐伸著一隻腳在那女人的臉上劃來劃去,突然用腳一抬她的下巴,“你這麼幫這丫頭,她是你什麼人啊?”
戴眼鏡的女人淡淡地回道,“什麼都瞞不過玉姐,她是我的遠房親戚。”
“親戚?”嗬,不說實話是吧?玉姐陰冷地笑道:“那好,你舔這隻腳,另一隻腳就讓她舔!”
“玉姐,還是我來吧,她一個新人恐怕不知道怎麼伺候才能讓您舒服。”戴眼睛的女人立即幫夏小沫說好話,看樣子是要幫到底了。可她越是這樣,玉姐的心裏就越不爽,“既然她不知道,那就更要學了,以後她在牢裏的日子還長呢!”
已經爬起身並拍掉身上灰土的夏小沫,冷聲接了那個玉姐的話,“我不會舔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玉姐大怒,“你說什麼?有種再說一遍!”
“我說什麼你剛剛不是聽到了嗎?”夏小沫不僅沒有退縮,反而朝那個玉姐走近了幾步,“玉姐,你身體不太好吧?月事已經兩三個月沒來了,而且白天吃不香晚上睡不好,精神不濟,對不對?”
玉姐愣了一下,然後陰冷一笑,“你怎麼知道?”
夏小沫毫無畏懼地迎上了她的目光,“我是醫生,你這種情況是濕邪侵體外加脾虛腎虛導致的,我可以治好你。怎麼樣玉姐,需要私人醫生嗎?”
玉姐眯起眼,然後用一種濕冷的,像是蛇在打量獵物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夏小沫,打量了好一會兒才問:“你犯了什麼事?”
“被誣陷殺人。”夏小沫實話實說。
“殺人?居然是殺人?”女囚們立即竊竊私語起來,她們還以為這麼一個漂漂亮亮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是因為偷竊被抓進來的呢。玉姐卻冷哼一聲,“你是醫生,想殺人應該很容易吧?”
“醫生是救人的!”夏小沫立即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然後指了指玉姐的手下,“這裏可是玉姐你的地方,如果我對你怎麼樣,我還能活著出去嗎?我的家人會很快救我出去,我犯不著在牢裏惹事。”
但是玉姐還是不相信她,指了指一個膀大腰圓的魁梧女人,“她的手臂今天抬不起來了,你先給她治治看。”
夏小沫欣然同意,可戴眼鏡的女人卻有些擔心:這個玉姐可不是那麼好應付的,除非夏小沫能讓那女人當場抬起手臂,否則她今晚會受到更可怕的懲罰!
夏小沫投去一個“你放心”的眼神,就走了過去,她捏了捏了那女人的手臂,問道:“今天是不是幹了重活?”
那女人說是,夏小沫又捏了捏她的背部,根據女人吃痛的反應,做出了判斷。她問道:“你入獄前是做什麼工作的?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