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柔時眸中盈滿了笑意,問:“你到底想說什麼?是不是在想,我怎麼還是完璧之身?”
秦烈陽點了點頭,不自在道:“昨晚,我肯定弄疼你了。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還是……”
蘇柔時溫柔地問:“你是不是以為,陛下早已臨幸了我?”
秦烈陽又點了點頭。
蘇柔時無奈地解釋道:“除了我幫陛下把脈之外,他連一根指頭都沒碰過我,平時和我說話最少也要離我三尺遠,怎麼可能臨幸我?”
秦烈陽溫和地看著她,堅定道:“柔時,我一定盡早,明媒正娶,迎你過門。”
蘇柔時從錦被下伸出手,默默地握住了他的手,道:“我等這句話,已經等了好多年了。”
這天開始,秦烈陽立即準備過三書六禮,緊鑼密鼓地為自己籌備婚事。
文定之後,擇婚期時,知道蘇柔時懷孕了,秦烈陽便挑了一個最近的吉日,與她完婚。
大婚之夜,蘇柔時忍不住賭氣地問:“烈陽,若我沒有懷孕,你是不是也不會這麼早娶我過門?”
秦烈陽麵有愧色:“這樣有些倉促,我總覺得委屈你了。”
蘇柔時麵帶笑意道:“你若不這麼倉促,不心急,我才要委屈呢。”
秦烈陽溫柔地擁她入懷,鄭重道:“從今以後,我絕不會讓你受一絲委屈。”
蘇柔時柔順地依偎在他懷裏,十分滿足。
十月懷胎,秦烈陽照顧得她無微不至,簡直把她當瓷觀音一般供著。
一朝分娩,他在產房外坐立不安,生怕她會出事,硬要進產房陪著她。
駱輕塵見他非要進去,勸他:“你進去有什麼用,又不能替她生。”
秦烈陽聽到蘇柔時的哭喊,愈加擔心:“上回小雪生孩子的時候,也沒有喊過,柔時會不會有什麼事?”
駱輕塵見怪不怪:“秦驍那家夥就不是個正常的女人,她倆怎麼相提並論,放心,正常女人都會這樣的。”
“這還算好的,你是沒見過有的女人,那叫喚的……她這還算好的,頭胎就不好生。”
“放心吧,有我呢。”
秦烈陽看著他,想起不靠譜的天涯子,更不放心了,幹脆衝了進去看蘇柔時。
蘇柔時疼得說不出話來,一直咬著自己的嘴唇,隱忍著。
秦烈陽握住她的手,將自己另一隻手遞了上去,讓她咬著:“疼就咬我,別傷到你自己。”
蘇柔時舍不得,還是咬著自己的嘴唇。
秦烈陽勸道:“沒事,我洗過了,幹淨的。我不怕疼,你別咬自己。”
又一陣疼痛襲來,蘇柔時難以忍受,一口咬住了他的虎口,悶哼著。
穩婆道:“宮口完全開了,我看到孩子的頭了!王妃娘娘,再用力。”
蘇柔時聽她的話,咬緊了秦烈陽的手,拚盡全力。
穩婆一次次喊著讓她用力,她一直用著全身的力氣,快虛脫時,終於聽到了一聲嘹亮的哭聲。
穩婆道:“恭喜王爺,是個小王爺。”
蘇柔時鬆了口氣,溫柔地看向秦烈陽。
有夫如此,又有愛子平安降生,她頓時無比滿足。
與子偕老,莫不靜好。
作者有話要說:“與子偕老,莫不靜好”出自《國風·鄭風·女曰雞鳴》:宜言飲酒,與子偕老。琴瑟在禦,莫不靜好。
原詩為:女曰雞鳴,士曰昧旦。子興視夜,明星有爛。將翱將翔,弋鳧與雁。
弋言加之,與子宜之。宜言飲酒,與子偕老。琴瑟在禦,莫不靜好。
知子之來之,雜佩以贈之。知子之順之,雜佩以問之。知子之好之,雜佩以報之。
本番外到此結束,下個番外:蕭辰羽&禦流芳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