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差不多完了,慕容淩月才邁著步子往裏麵走去,此刻,大概連慕容淩月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周身隱隱浮現一絲殺伐的戾氣。
屋子中央放著一個屏風,上麵還是她爹親手畫的圖,以及邊上提的字,半透明的絹帛映出後麵床上的一對兒慌亂的苟且之人。
慕容淩月的眸子瞬間變冷,差點兒就要控製不住在這曾經給過她太多溫情記憶的地方大開殺戒,殺了裏麵的那對狗男女。
看著她爹的舊物放在這屋裏,慕容淩月覺得這簡直就是玷汙,他們如何能配的上這一屋子的東西?
“什……什麼人?!”明夫人驚恐萬分的聲音從屏風後麵傳出來,“大膽狂徒,趕緊來人將其拿下!”
聽見明夫人如此,慕容淩月有的隻是冷笑,她以為沒有淩漱鳳,就淩府的那些個守衛,能拿她和昭景翊如何?
還有,明夫人都能想到的事情,她怎麼會想不到,方才在過來的時候,她便已經給這淩府的守衛準備了一份好禮。
今兒個老天爺都幫她,恰好吹的是上風,迷藥一放出去,肯定現在已經倒下一片,就算有為數幾個漏網之魚,也成不了氣候。
這時候,床上隱隱綽綽起來一個男人的影子,窸窸窣窣的似乎在安慰明夫人,“不要害怕,且讓我去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膽。”
慕容淩月的視線鎖著那個男人的影子,還沒等他走出屏風,她手裏的銀針便已經脫手而出,隔著屏風將人射殺。
可憐那男人還沒有搞清楚情況,便直直的倒在了地上,他這麼一倒不要緊,將明夫人和慕容淩月之間唯一的遮蔽物,屏風弄倒了在地上。
床上的明夫人隻著了一件紅色的肚兜兒,臉色嚇得煞白,任誰看見剛剛還和她在床底之間歡愛的男人轉眼間就倒在地上沒了氣息,大概都會受不了吧!
慕容淩月才不管明夫人什麼反應,幾乎是在頃刻間,她掏出懷中的絹帕,回身係在昭景翊的眼睛上,免得他看了長針眼。
緊接著,她將幾枚極細的銀針打入明夫人的體內,而且這些銀針上麵根根連著細絲線。
“說!淩國公人在哪裏?若是不說實話,我有的辦法讓你生不如死。”慕容淩月的手上微微用勁兒,絲線帶動明夫人的皮肉,讓她痛不欲生。
屋子裏充斥著殺豬一般的叫聲,慕容淩月全程都無動於衷,不是她心腸毒辣,而是這個女人咎由自取。
昭景翊摸了摸眼睛上的絹帕,默默的退了出去,去解決那為數不多的漏網之魚,以便讓慕容淩月沒有後顧之憂。
明夫人感覺自己疼的快要暈過去了,整個人好像是被人用絲線勒的分割成幾塊兒的感覺,但她還是沒有說出淩風雲的下落。
慕容淩月又站近了幾分,手中的絲線稍稍放鬆,麵露嘲諷的冷笑,“我勸夫人還是不要存在僥幸之心,因為至今還沒人能扛過我這一手懸絲神針,與其受盡痛楚再交代,不若少受點兒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