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鴿很高興地說,哎,我還是第一次跳交誼舞那麼好哦,你真得很會帶舞伴哦,真不愧是風流才子。
清華搖搖頭說,不是我很會帶,而是我們都是相愛的兩人,不再害羞對方抱得太緊還是太鬆,當然就很容易跳了。你看那些花樣滑冰的選手,成績很好的,大多是一對生活中的情侶,因為是真正的情侶才能一門心思關注動作的規範和優美,並在舞蹈中注入了真情實感,當然就配合默契而且優美動人了。
子鴿“嗯嗯”點點頭讚同,她就在清華的帶動下,跳了一首又一首的曲子,跳完了又情意綿綿地和他相擁在一起。
清華笑她,你果然和我一直抱在一起哦。
子鴿繼續摟住她說,那是啊,不然就會讓你飛掉嘍。
清華說,我又不是鳥,你才是鴿子啊,再多兩個月你畢業了,我就隻有無限的懷念和惆悵了。
聽他這麼說,子鴿心裏也十分悵然失落,但是嘴上卻逗他說:你真得會惆悵嗎,說說看,是不是哄我啊。
清華想起了一篇作品的名句,就說,我落日般的憂傷就像惆悵的飛鳥,惆悵的飛鳥飛成我落日般的憂傷。
我的眼淚留了下來,灌溉了下麵柔軟的小草,不知道來年,會不會開出一地的記憶和憂愁。
子鴿看清華如此動情,也很感動,就說,親愛的,不要惆悵啦。即使畢業我在佛山離你也不遠啊,想要見麵坐車一兩個小時就到了,不要那麼傷感啦。
清華說,我當然知道你隨時就可以見到我,可是那和現在不一樣啊。你到時很快就會在工作崗位上或者其他環境一下子就被男生追掉了,你那麼好的姑娘,既善良又溫柔,誰不對你猛追啊,唉,我一想起今後很快就失去你,怎麼不惆悵呢?
子鴿說,你不是很自信的人嗎?怎麼也會擔心我很快離開你呢?
清華說,不是不自信,而是一種必然的趨勢,真正自信的人是不忌諱將來衰落結局的,隻有自以為是的人才自我強大。
子鴿說,那怎麼辦,難道你決心與你太太離婚和我一起?你敢嗎?
清華說,不是不敢,而是做不出,如果我能夠像那些見異思遷、沒有原則的男人就簡單了,當然也就沒有這些煩惱了。所以說,有強烈責任感和道德感的人是很難真正瀟灑的。
子鴿認為他說得很對,就對他說,這就是你的魅力所在!如果你像社會上那種沒有良心的男人我還不會愛你呢。親愛的,不要想那麼多啦,還是像你所說的那樣,我們隨緣吧,彼此都珍惜現在的每一天每一刻的幸福時光。
說著,他們就回到了旅館,兩人都十分珍惜時間的瘋狂揉捏對方,很快就融為一體了,他們做了一遍又一遍,一直做到兩人都沒了知覺,便相擁而臥了。
連續兩周的休息天清華都沒有在家過,如燕明顯得越來越對清華不滿,畢竟在從化不像在老家,她沒有什麼人認識,一個人陪著寶寶和看電視,呆久了總是很無聊鬱悶的,所以雖然還沒到了周末,她見到清華回來了,就沒好氣地說,下個周末,你就不要再搞那麼多的事情了,一定要陪我們母子倆到市裏玩玩。
清華當然不敢再和她說什麼。
可是到了星期四的時候,何晴又從深圳打電話給他,又要約他去洗溫泉。
清華的人就是有個弱點,就是不好意思堅決拒絕女人的邀請,這使他經常陷入女人四處包圍的泥灘,當然這也是風流才子的共性。
何晴在電話的那頭感覺到他的猶豫和為難,但是她並不想讓他又一次推托,就對他說:“老師,你曆來都是言而有信的人哦,怎麼不說話了。”
清華明知道是她在激將自己,但是又不想被她看出自己的懾於如燕的管製,就和她妥協說:“何晴,你真得什麼時候都有時間是嗎,那就這樣吧,如果你非要來不可,你就不要周末來,而是在星期三或星期四來就行了,我最多請假去陪你一下,但是絕對不能陪你過夜,我老婆現在盯我太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