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劉子龍話說完,夏飛就走上前去,將黑臉安保手中的電棍壓下,直言道:“他是我朋友,現在,我要帶他進去。”
田鑫抬起頭來,黯淡下去的眼神有了幾分光彩。隻是他怎麼看,都不記得自己見過這個年輕人。
“可以。”把手提了兩下,怎麼也提不起來,黑臉安保口中幾乎是擠出兩個字。“不過,他的狗不能進。”
“它是我的朋友,我想,你不能再說什麼了吧!”雲夢適時的站了出來,她也有一個名額的存餘。
“走!”黑臉安保讓到一邊,他的確無話可說。
後麵遲到的也期盼能有這麼一個人站出來把自己帶進去,可也就是想想而已,知道這太不可能。這樣一個名額有多珍貴,他們再清楚不過,這可是真正的貴族圈子,不是什麼小明星脫了衣服就能進入的風月場所,能來這裏,那絕對是身份,價值的最高體現。要是出價,定然在五十萬以上,而且還是有價無市,至於這兩個,絕對是例外。
“小子,你是找死嗎?”高遠一步走到夏飛麵前,惡狠狠道。已經是煮熟的鴨子,又把翅膀給長了起來,謀劃已久的他自然是不能夠接受。
“高鬆是你什麼人?”夏飛對視過去,直接問道。
“你認識我堂弟?”高遠感覺詫異,自己寨子就兩兄弟偷偷出來,並且在一開始就分開,應該不會有人知道兩人的關係啊!
“噢,還是一家人,這就很好了,有些話用不著拐彎說了。”夏飛一直保持著淡淡的笑容,若不是太過年輕的年紀,很有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看來巫門傳人還不少,還是那句話,找個地方躲起來,我可以不跟你計較。一定要跟自己過不去的話,結果,你會知道的。”
那笑容中的冷意高遠清晰感受到了,全身肌肉頓時僵硬,站在原地都不敢動。獸巫入世,這是禁忌,尤其還是借機斂財奪勢,傳到寨子裏,是會受極刑的,就是被密門同道知曉,完全可以就地誅殺。
他如何知道自己的身份?高鬆,對一定是高鬆!
“你把他怎麼了?”高遠問道。他知曉堂哥的脾氣,如何會把一個黃毛小子的威脅放在心上,唾手可得的榮華富貴,自然不可能就這麼輕易放棄。兩者如果相鬥,隻會出現兩種結果,既然他現在完好無損的站在了這裏,唯一的解釋便是堂哥出事了。
“他還活著,至於好不好就不知道了。”夏飛道:“他之所以能活著,是因為他跑得快,你如果沒他的腿腳,怕是不會有他那個好命了。”
倒不是夏飛天生對巫門之人有意見,巫門雖是魔門,但在玄黃世界中還是很有地位的,修煉法門極其完善,很有競爭的實力。若不是看不慣這家夥咄咄逼人的嘴臉,萬萬不會把他逼到這一步。
冷汗瞬間流了全身,高遠喉嚨裏‘咯咯’半天,愣是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他堂兄的實力他知道,還不是自己能夠比的,既然他都栽在此人手中,自己斷然不會有勝算。
隻是,就這麼退出嗎?
“嗷!”桃子很不喜歡他身後那條滿身疤痕如同怪物一般的鬥犬,全身毛發炸開,發出一聲吼叫。它能夠判斷出來,雖然仗著犬的身體,但它並不是同類。
“嗚嗚。”後者退縮兩步,那像是被錘子敲變形的腦袋低了下去。
看到這一幕,高遠再也沒有任何猶豫,道:“我退出。”
不退出都不行了,他還從來沒看過一隻世俗鬥犬能夠讓自己的巫獸如此懼怕,對方明顯是有來路的。
“那他的農場你還奪不奪了?”好人做到底,夏飛知道,一個巫門中人若是存了心想要占奪一方財務,就是通過其他的手段也能夠弄到。
“不.....不奪了。”高遠很不甘心。他雖不知道那農場之中有什麼,但肯定存在能夠讓巫獸快速進階的寶貝,人家一句話就要讓他遠離如此寶貝,這比跑了老婆還要讓他難受。
“很好,這事我會關注的,巫門中人多是奸佞之輩,或許你會是一個例外。現在,你可以走了。”
“是。”如夏飛所言,高遠真的帶著自己的鬥犬往外離去,過安保的時候沒有半分猶豫。
在場的幾人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很是不敢相信。要知道,隻要踏出去一步,他便不能再進。他們到底說了些什麼,會讓其中一個做出如此荒唐而不可思議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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