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麼多年沒找到合適的徒弟,這都快死了給他弄到一個?”老人笑了笑,眼睛眯了眯,道:“還是算了,估計這家夥是準備把我當試驗品了,再說我手頭上也沒趁手的禮物,就不要讓後輩見笑了。”
“太爺爺。”這時候女孩站起來,黃鸝般清脆的聲音異常細膩好聽,道:“就讓他們來試試吧,劉爺爺已經很多年不主動出診了,這一次說不定還真有幾分把握。”
老人睜開眼,他知道,這個曾孫女是不會說謊話的。“這麼說不是你們把他給叫來的?”
女孩和警衛同時搖頭。
“那行,就讓他看看,反正一把老骨頭了,做做試驗品發揮一下剩餘價值也還不錯。”
夏飛跟隨劉老走了進來,瞬間被老人身邊的女孩所吸引,不是因為她漂亮,而是,在她身上有著和李子一樣的氣息。青春、活力、叛逆,善良。
微微一笑算是打過招呼了,誰知道女孩眼睛一瞥當作沒有看到。
“葛老哥,我來看你了。”劉老笑著上前,好像剛剛被他叫成‘老家夥’的不是眼前老人一樣。
“是看我死了沒有?”葛老也笑著打趣,老一輩的夥計陸陸續續去了不少,老劉雖比他小了十幾歲,但兩人個性相投,算是不錯的朋友。
“瞧你這話說得,不過一百歲,黨和國家就不允許你死。”老一輩的戰士,少一個那都是巨大的損失,劉老自己就是做醫生的,他清楚,就憑現在的科學技術,隻要不出什麼意外,他們要活到九十大幾,甚至一百,也不是什麼難事。
歎了口氣,葛老道:“不行了,我尋思著今年也該去了,這雙腿把我折磨得生不如死,還不如早點去了的好,這份罪不好受。”
腿疾,這也就是意外的一種。一個人再堅強,也會被疾病磨光了意誌,人一旦失去了生活下去的意誌,自然也就離死不遠。
“太爺爺,不會的,您要好好的,不是說要看靈兒結婚生子嗎?”女孩趴在葛老腿上輕輕抽泣。最是別離難,這種年紀的小女孩對於生死的體悟還非常之少,這種哭泣是發自內心最原始的情感,做不出來。
“隻怕......看不到了!”葛老已經沒有了信心,一行濁淚落下,警衛也被這悲傷的情緒感染,案子抹淚。
劉老看不下去了,當著醫生的麵說死,也太不給麵子了吧!你就是想死,我......不,他夏飛也不會讓!
“葛老哥,你也別急著想死,你這病啊,能治!”
“能治?”三人同時看向他,那個叫靈兒的女孩急忙拉著劉老問道:“劉爺爺,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葛老身體狀況不錯,就是這該死的腿疾,把他折磨的叫苦不迭,若是能治愈,就像之前說的,不活到一百歲,黨和國家都不會同意。
“別蒙我了,你那點本事我還不知道。中醫治療手段不同於西醫,不是說隨隨便便發現一種特效藥的,每一種治療手段都需要經過幾代人的努力才能夠形成。”老一輩大多對中醫都有所涉獵。
“我沒說我能治啊!”劉老無語,你們就沒看到我身邊還帶了個小夥子嗎?
“你不能,難不成你徒弟能不成?”
“我徒弟?”劉老更是無語,別瞧這位小哥年輕,我給他當徒弟,他都嫌我老,不收。
“難道不是?以你劉心民的為人,就是自家人也從未帶出來過,能被你帶到我家來的,隻能是你徒弟,不可能還有另外的身份。”對劉老的為人,葛老再清楚不過,從不借用手中的特權為後輩謀利。不然,要讓劉家人經常接觸到他的病人,這個家族也就不是現在這樣。
“真的不是。”劉老隻得解釋道:“我介紹一下,夏飛,身份嘛,朋友,嗯,對,就是朋友。別看他年輕,在骨科上有著非同一般的成就。”夏飛的身份著實不好說,說是夏家成員吧,到現在也沒見夏家人表態,說是正骨名醫吧,連個行醫資格證都沒有。朋友,這是最貼切的說法了,劉老的朋友,已經足夠體現他的身份。
“朋友?”三人同時一驚。能被劉老認可成朋友的,必然具有非同一般的能力,可,他還這麼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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