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戾氣從他眼底閃過,“明知道反抗無效,為什麼每次都要做無用功。”
“因為我要讓你知道,我不是自願的,我是被你強迫的。”她帶著一股不怕死的勇氣,挑戰的看著他。
“很好,我欣賞你的勇氣。”他的征服欲望被她撩撥到了極值。
他抓住她的手腕,舉過頭頂,接下來是狂風暴雨一般的掠奪。
她像從前一樣變成了一條“僵硬的死魚”,每當抗爭失敗時,她就用這種無聲的、變相的方式來抵抗他!
但即便這樣,他依然亢奮不已。
她比花夢黎更有本錢。
花夢黎是普通的美,就跟陸錦珊一樣,美的沒有特點,美的沒有氣質。
而她,超脫了所有的俗氣,仿佛不是人間的產物。
加之她的本性,要找到下家輕而易舉。
就像奶奶說得,這個月跟他離婚,下個月她就能嫁入另一座豪門了。
“花曉芃,乖乖發揮你傀儡的價值,別指望還能有其他出路。”
她的手指攥緊了床單,竭盡全力的強忍著,不給他絲毫的回應。
……
他們回到陸宅已是傍晚。
踏入鐵閘門的刹那間,花曉芃感覺自己像是一隻獲得自由的鳥兒又被重新捉回到了籠子裏。
陸宇晗已經回來了。
他做得第一件事,就是讓花夢黎從陸謹言的地盤搬出去,搬進了副樓。
副樓是給客人住的,這就是把花夢黎當成了外人。
花夢黎氣得眼淚汪汪的,想要大哭一場,但在陸宇晗麵前,她那套哭哭啼啼、楚楚可憐的招數一點用處都沒有。
陸宇晗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女人。
“陸家的規矩,你要是都忘了,這個家就別當了。”
他一聲低吼讓陸夫人背脊發寒,她趕緊低聲下氣的認錯,不能讓自己的位置被司馬鈺兒搶走了。
“這件事是我考慮不周,我已經跟老夫人認錯了,以後我一定會注意的,絕不再犯。”
陸錦珊撇撇嘴,母親已經被父親的威嚴震懾住了,如果自己再不開口的話,就沒有人可以替花夢黎說話了。
“爸,夢黎的肚子裏可是您的親孫子,您不看僧麵也要看佛麵,怎麼能讓她住副樓呢,到時候謹言得繞著路去照顧她,多麻煩呀。”
“要不是因為她姓花,我早就把她趕出去了,副樓也沒得住。”陸宇晗冷哼一聲,陸家隻認親子鑒定,誰也別想魚目混珠。
“錦珊,你不要老摻和謹言的事,多把心思放在自己的婚事上。”司馬鈺兒勸誡道。
陸錦珊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我可沒摻和,是謹言自己喜歡夢黎。夢黎雖然不是豪門出生,但端莊得體,舉止優雅,氣質高貴,在外麵處處給謹言長臉,和豪門千金沒有差別。不像某些粗野的丫頭,行為舉止就跟野人一樣,隻會讓謹言把臉都丟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