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說吧!”張良對著方耳說完,便徑直走了進去。。
“早這樣不就好了。”方耳得了便宜還賣乖,自言自語著,三步並作兩步,大搖大擺地走進東海醫館。
外麵的吃瓜群眾們看東海醫館的老板和那怪人已經和好,大家期待的打架鬥毆場麵並沒有實現,於是多少有點失望,紛紛議論著,悻悻地走開了。那感覺,就像看到一個站在樓頂將要跳樓的人,大家都在喊著跳啊快跳啊,那人卻突然想開了不跳了,或者更像幹渴已久的嫖客已經急不可耐地脫下褲子了,技.女卻說身上來大姨媽了不方便接客,如鯁在喉,令看客們大失所望。
“散了吧,散了吧,大家該幹嘛幹嘛去,散了散了啊。”聞訊趕來的夥計們衝著喧嘩的人群喊起來,吃瓜群眾們這才悻悻地離去。
“走吧,到樓上說。”張良示意夥計們給方耳倒上一壺茶,張良便坐在旁邊的躺椅上開始嗑瓜子,一邊嗑一邊玩自創的“投壺”遊戲,投中了便眉飛色舞,投不中了便垂頭喪氣,儼然一個心智不全的孩童,看的方耳一愣一愣的。
“喂,張老板,我不是來東海醫館找你喝茶的,也不是來看你玩遊戲的,我找你有要事相求。”方耳見張良玩的起興,卻不搭理他,便沉不住氣了。
“剛才都跟你說過了,我不會你說的那什麼詭門八針,你不相信我有什麼辦法。”張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讓方耳奈何不得。
“那我問你,你是不是用心門十三針救了天河集團的李老爺子?”方耳不達目的不罷休,繼續死皮賴臉的追問。
“沒錯,李老爺子是我救的。”張良毫不猶豫的承認了。
“心門十三針和詭門八針同出一門,是世代流傳下來的,並且心門十三針比詭門八針難度要大得多,你說你不會,打死我也不信。”方耳毫不含糊的說,並且用豆大的小眼睛直呆呆地看著張良,像是要捕捉張良的每一個表情變化。
“剛開始我看你麵相以為你是個弱智傻子,可現在看來你又不傻不呆的,一個正常人,你要找詭門八針做什麼。”張良見對方不依不饒,便起了疑心。
“我當然不傻不呆了,我找詭門八針是為了救別人。”方耳趕緊撇清,自己明明智力超群,萬萬不能被誤解。“你可知道,唐家的三少爺得了癔症……”
“停停……打住打住!”一聽說又是唐家那檔子破事,張良趕緊喊停,他是委實不願被卷入到唐家的任何事情裏的,更別提唐家三少爺那風流鬼了,“那天河集團的李老爺子德高望重,尊妻愛子,是我心甘情願要救的,可是這個唐宏玉就不一樣了,他在東海市為非作歹欺侮良家婦女無惡不作,我才不會去救這麼一個敗類的。”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救了他,自然會有福報的,我也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何況事情的確是因你而起。”方耳繼續感化著張良,希望張良能鬆口,並且他也很想見識一下詭門八針。
“哥們兒,他欺負我老婆呐,我就踢了他那裏一腳,又沒踢他腦袋,他現在得癔症了,跟我有幾毛錢關係。我說你們是不是都腦子進水了,這就訛上我了。”張良越說越氣,抓起一把瓜子便往“壺”裏投去,結果一大半都撒在外麵,隻有一小半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