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我不是白學了嗎?”胡誌這才明白上當了。合著說剛才那幾聲幹爹,都是白叫了。
胡誌心裏暗暗叫苦,薑還是老的辣,也隻能自認倒黴嘍。
“是你自己主動要拜爹學藝的,我可沒有強迫你,再說我已經教你怎麼很逼真的死了,等於說我把自己會的都交給你了,你也不吃虧啊,至於能不能死而複生,這完全是個人的造化嘛!”三叔心安理得地說。
馮七幸災樂禍地想:幸好剛才我忍住了,沒有拜爹,要不也被這老頭子戲弄了。
不過這兩天他倆一直假扮父子,也喊了不少聲爹了。
想到此,馮七也暗呼倒黴,這老頭真是一隻狡猾的老狐狸。
二爺強忍住笑,說:“三叔本來也是比你們年長,叫聲爹也不吃虧,等那五千萬到了,大家人人有份。哈哈哈!”
二爺的一番話,真真的是給大家注射了一劑強心針。
想起即將到來的五千萬,什麼兒子呀爹呀這些稱呼的,又有什麼重要的呢。別說喊爹了,隻要錢能到手,喊爺爺也行。
要說這中間,三叔所起的作用,那是相當的大,是要求有一定的技術含量的
他胡誌行嗎?不行。
馮七行嗎?也不行。
而二爺則是總觀全局的人,沒有他的一手布控,也織不成這麼一個大網啊,把一個價值五千萬的店鋪收於囊中。
每個人都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胡誌想用分得的錢回家鄉發展,開個屬於自己的公司。
馮七想娶媳婦很久了,他想回老家置業,再娶一個漂亮的小嬌妻,生一大堆兒子,每天爸爸爸爸地喊著,多美。
三叔呢,他喜歡浪跡天涯雲遊四海無拘無束,沒有錢就少花些,有些銀子傍身自然更好。
二爺呢,沒啥說,單純是缺錢了,想幹一票大的,狠狠撈一筆,在江湖上留下威名。
牆外的三個人此時對裏麵的人的圖謀恨之入骨,就是這麼一批江湖敗類,把人家好好的營生搞的烏煙瘴氣。
張良恨不得馬上衝進去,將裏麵暗自得意的一群人大卸八塊,打他個粉身碎骨,被劉佳琪生生摁了下來。
“喂,你不想活了,我可是還想活著出去呢。”劉佳琪白了張良一眼,心裏想,我怎麼帶這麼兩個拖油瓶過來,真是白瞎了我這麼優秀的偵探。
“我知道你們心裏的小算盤,放心,等這筆錢一到,大家都會拿到應得的份額,夠你們吃幾年了。”二爺信心滿滿,好像這筆錢已經到了一樣。
“現在說這些還為時尚早,小心隔牆有耳。”二叔恰如其時的提醒二爺。
難道被發現了?外麵的三個人提心吊膽,大氣兒都不敢出。
“怎麼可能?我們找的這個地方隱蔽的很,連隻鳥兒都飛不進來。”馮七不置可否,對自己很是有信心。
“還是出去看一看吧,我好像聽到了什麼響聲,小心為妙啊。”三叔還是覺得不大放心。
“三叔就是膽子小,瞻前顧後。”馮七說著,便往門外走去。
牆外麵的三人眼看馬上就要暴露在敵人麵前。
在這千鈞一發之時,一隻野貓從房頂一躍而下,正好落在馮七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