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本來燃起希望之火的眾人都絕望了,地下躺著的那些熟悉的人的臉上流露出擔憂,不熟悉的人在看我時簡直便是在看一個死人,是的,在他們的眼裏,即使現在我是活的,保不準,下一秒,我便是躺在地上的屍體沒有任何區別。
十指收攏,我平息了一下自己紊亂的心情,有風吹過來,身體毫無節奏的擺動,似遠古神的子民虔誠的膜拜他們最敬愛的神明,那動作沒有任何的花哨,隻是透著一股古樸,地上躺著的人不明白我在做什麼,半空中的魔人更不明白我在做什麼,但是,誰也沒做聲,就連笑得瘋狂的‘邪雲’也收起了他肆意的笑聲,無言的看著我舞動的身影。
身體時而似膜拜的子民,時而似驅趕邪魔的神靈,隨著我身子的擺動,誰也沒注意‘邪雲’的眼睛慢慢的發直了,舞得起勁的我當然也不可能知道,但我明白,這個莫名在我腦中浮現的怪異的動作的舞並不是我開始知道的,我自己都覺得身子的每一個動作並不需要我控製,便自己動了起來,仿佛,這些動作,早就刻在了我靈魂的深處,如今,隻是自然的舞動了起來。
所有的人都被我舞動的身姿吸引了,像‘易行天’和‘普智’這樣的大家,在這古樸的動作中似乎看到了蘊含天地無窮的奧妙,神風穀的穀主則是一臉的震撼,這哪是舞,這根本就是他們教中至高的奧義“神風訣”,不,這比那個更完整,詮釋的更精細,他一臉的如癡如醉,但誰也沒有注意,魔人中,一個黑袍裹體的人慢慢的靠近了一臉陰*的紫衫,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而後紫衫悄悄出了隊。
一身火紅的‘慕天’望著那舞動的身影,無奈的扯出了個笑容,這個傻丫頭總是能讓他意外,不論是‘聖獸’還是那個小怪物,總是沒理由的選擇這個‘笨笨’的醜丫頭,連他自己這塊萬年不化的冰塊也為她心動了,也許,這丫頭該改名叫奇跡了,想著,想著,眼中滿是‘寵溺’,溫柔的包圍著舞動的身影,直到,一道紫光悄沒聲息的貼進了她,想喊已是來不及,不及多想,人閃身而出,眼中泛起冷冷的殺意,心隨意動,‘妖月’泛起了噬血的紅光,夾著雷霆之勢,直撲那紫色的嬌俏人兒。
‘紫衫’笑了,眼見著這個她視為眼中釘的醜女人,終於要了結在自己的手裏了,夾著毒霧的手掌眼看著離那個女人身子越來越近了,複仇的快感充斥著紫衫的每一個細胞,讓她興奮不已,身體的血液也沸騰了,突然,一道強烈的紫色光芒在眼前迸發,手掌被一股柔和之力斜斜的震開了,她的人也因為慣性的衝力撞在那片紫色光芒上,反彈之力卻是大得很,人急速的彈了出去。
背後一陣吃疼,她轉過了頭,對上一雙漆黑的眸子,人已軟軟的靠在來人的身上,那是她日思夜想的懷抱,如今,她在他的懷裏了,背上是他的成名武器,她不明白,這是怎麼了,一絲血湧出嘴角,但她終於問出來自己的問題“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