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說有貴客來臨,全是騙人的,哼,呀,還是這裏美,”一個十三四歲的姑娘蹦蹦跳跳的從山坡走過來,身上穿著苗人的服飾,頭上戴著製作精美的銀飾,胸前掛著苗人特有的銀項圈,走起路來叮當作響,好一個清秀的小姑娘。
“咦,你是什麼人”一個修長的身影出現在她的眼中,可以斷定,這人不像是族中的人,莫非,便是爺爺所說的貴客,她長這麼大可沒見過外鄉人,這讓她有些興奮。
‘淺’有些不耐煩的扭過了頭,見是一個小女孩,也不愛搭理的轉回身凝視著地上這天仙般的人兒,他不明白,僅僅是在她的‘靈台’轉了一圈,她怎麼變化那麼大,如果,不是剛從她的靈台出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喂,我和你說話,你咋不理我”小姑娘在見到‘淺’轉過臉的一瞬間,隻覺得心跳加快了一拍,小臉蛋也莫名的紅了,真是個好看的男人,但,他也太不給她這個‘小公主’麵子了,居然不理她。
“我叫‘赫然’,你叫什麼呀”對於‘淺’的不理不睬,小姑娘的臉明顯掛不住了,漲紅著臉惱怒的問著,但對方依舊不理不睬的注視著身前。
“比畫像中的祖姑‘婆婆’還美”終究是小孩心性,本來‘惱火’他不理她,所以決定看看這個男人忽略自己的原因,卻被眼前酣睡的人兒驚呆了。
“嗯”聽到這句讚美,‘淺’很給麵子的應了聲。
“嗬,你會說話呀,還以為你不會說話,你是誰,從哪裏來呀,這個漂亮的姐姐和我見過的畫像好像,但更美……”嘰嘰喳喳,這小姑娘直於放連珠炮一般不停的問著這樣那樣的問題。
“停,什麼畫像”,‘淺’一個頭兩個大的聽著這個聒噪的小姑娘的問題,但聽到‘依依’現在的模樣竟然和這個異族的女孩見過的畫像相似,他再也忍不住的打斷她的話頭問道。
“嗬,那畫就掛在我爺爺的密室中,不如,你也去看看吧,可真有些像呢”小姑娘骨碌眼睛湊到他的耳邊悄悄的說,仿佛是將最重要的秘密說給他聽一般,未了還囑咐道“我爺爺不準我進去的,你別說是我告訴你的”嗬,還真是個可愛的女孩。
“嗯”淺鄭重的承諾,打橫抱起我,卻見小姑娘的臉微皺了起來,而後,小心翼翼且假裝漫不經心的問道“這位姐姐是你什麼人啊。”
“親人”凝望著懷中的人兒,‘淺’微歎口氣,神情略顯莊重的回答,似乎,不隻是回答問題,而是在對著這天這水宣誓。
小姑娘的臉上露出了不易察覺的笑容,是親人呢,嗬嗬,隻是親人,這個答案讓她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一路半晌無言。
不知不覺,竟然是走了許久,他們來到一個山頭,隱隱看到下麵一排排緑樹掩映的木樓,正值春種之際,不想這中原特產的水稻竟然在這裏看到,縱橫交錯的田間有不少人在田裏忙碌,臉上洋溢著輕鬆滿足的笑容,一畝畝剛插好的秧,‘緑油油’的,一眼望去,讓人心曠神怡,不遠處偶爾傳來雞鳴狗叫之聲,給這空靈之地增添了不少生氣,好—處世外淨土。
那丫頭似隻蝴蝶一般這個打打招呼,那個問問好的穿梭在田壟上,倒也不著急引他們家去,大家友好的招喚她,看樣子都挺寵她的,不過當看到懷抱著我的‘淺’先是短暫的震驚,震驚這世上竟然有這般好看的男子,但更多的對這莫名冒出的倆人猜測著,小丫頭可不管這麼多,而是得意的宣布這是她‘赫然’的朋友,但鄉人們卻覺得,此事非同小可,竟然有人可以穿過重重的‘結界’來到這裏,端是不平凡,也不知此人是敵是友。
不一會兒,那個去報道的人又匆匆折回來,附在那丫頭的耳邊說了些什麼,但見那丫頭惡狠狠的白了那個年青人一眼,而後也不理其他的人,跺著腳朝前方跑了去。
‘淺’一直不曾吱聲,不說這些人說的話他聽不懂,單單這些人如此毫無顧忌的盯著他看,也讓他一個大男人都不好意思了,這些可真是開放得很,一路瞧他的人是不少,但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死瞧,尤其是那些女人們,鬱悶歸鬱悶,他可還是記得自己的正事,千裏迢迢,不就是為了尋找‘那桑族’嗎,低頭看了看懷中沉睡的人,他快步朝那丫頭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