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傾灑在黑色的大床上,躺在床上的女人不滿的將蓋在身上的被子踢開,嘴裏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呻吟。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她記得她昨天去喝酒了,還醉得一塌糊塗,難道是哪個好心人把她送回來了?曾小小一臉懵逼,再加上昨天喝了太多酒,她現在頭疼得不行。
想用手揉揉腦袋,可是曾小小卻驚恐的發現自己的手被什麼東西束縛住了。
抬頭一看,居然是兩個手銬。
“這是什麼情況?”
曾小小立馬清醒了,動了動身體想要起來,身體卻酸軟得不行,就像是和別的男人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似得。
“天哪……我不會真的…”
她昨晚實在是喝得太多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和別的男人發生了關係,名義上的老公並不在這裏,她現在出現這種情況,是代表她給那男人帶了綠帽子?
曾小小覺得自己的小心髒有些受不了了,她很清楚自己昨晚的確和誰發生了關係。
究竟是誰她並不知道,不過她敢肯定不是沈煜陽,那男人已經失蹤兩天了。她是和沈煜陽沒有什麼感情,但這也不代表著她想做一個給別人戴綠帽子的女人。
目光呆滯看著天花板,自言自語的說:“早知道我就不喝那麼多酒了,搞成現在這個樣子,”
仔細想了想,也沒那麼糟糕,畢竟她已經打算和沈煜陽分道揚鑣了,當初他們之所以結婚,也都是想要幫助沈煜陽要繼承遺產,現在遺產已經到手,她也沒必要再維持這段沒感情的婚姻。
這麼一想,曾小小果然就釋懷了。
就在這時,浴室的門卻突然打開,剛才曾小小還在念叨的沈煜陽就擦著還在滴水的頭發從浴室出來,看了眼床上驚恐的女人,走到桌子旁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曾小小越發的懵逼,看著正在喝水的男人。
他剛洗完澡,頭發還往下滴著水,全身上下都穿著黑色的衣物,看他那個表情,曾小小覺得他今天心情有些不太好。
不過曾小小可不管那麼多,她還以為自己給沈煜陽帶了綠帽子,可是現在看來,昨天和她發生關係的那個人就是沈煜陽。這樣她就鬆了一口氣。
用力扯了扯自己的手,手銬和床沿發出聲響,那是曾小小在暗示自己的不滿。
不過沈煜陽仿佛像沒有聽到一般,還在繼續喝自己的水,他從浴室出來一直到現在,一眼都沒有看曾小小,他是在為昨晚的事情而憤怒。
既然他裝作沒聽到,那曾小小也就直接了當的說了:“你這是什麼意思?消失整整兩天,一回來就把我銬在床上,還在我不知情的時候這樣做!。”
他們是結婚了,可不代表曾小小同意他和自己發生關係。況且他們也不是真正的夫妻關係。
沈煜陽的嘴角勾起一個笑容,放下手中的杯子,轉身向曾小小走去。前一刻曾小小還理直氣壯的和他爭辯,可是看到沈煜陽那冷漠的氣場之後,曾小小無趣的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