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陣一進入秦琴的腦中,秦琴就感覺到了不適。
那種感覺很不好,就好像有什麼在入侵著她的腦海,侵占著她的身體。
可是秦琴還記得薑甄珍的話,不抵抗,不能抵抗,隻能讓它在自己的身體裏肆意遊蕩,隻是那感覺真心的不好。
一旁忍著痛的南宮念見秦琴閉上了眼,也終於忍不住了,直接倒在了地上。
這如被萬蟻啃食的痛感,就算是南宮念這種經曆頗多的人也覺得受不了。
南宮念忍受著精神和身體的痛苦,身體的痛我們就不說了,僵屍毒啊,那是平常人能忍的嘛。
精神上的嘛,因為南宮念一直聽到一個聲音讓他服從,讓他放棄抵抗。
那聲音竟然還用秦琴,皇兄等人的聲音誘惑著他,讓他痛苦加倍。
可是南宮念憑著自己的毅力和執念,還是撐了過來,隻是現在的南宮念極度狼狽,已經昏死在了地上。
等南宮念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念琴殿。
不一會門就被打開了,一頭灰色頭發的秦琴走了出進來。
此時的秦琴就這樣直直走了過來,路過透進來陽光也好好的,沒有灼傷沒有發紅。
秦琴慢慢走近,她的眼睛不再是血紅色的了,而是黑色,是紅到發黑的那種,不仔細根本發現不了。
“醒了,吃點什麼吧?”秦琴手裏端著什麼。
“琴琴,你……的頭發?眼睛?還有那陽光……”南宮念見到秦琴就是一陣恍惚,而現在是急迫了。
秦琴笑了笑將手中的東西放在了床邊的小凳子上,將南宮念按了回去蓋好被子說道:“沒事,我很好,小甄珍說了,我不用在怕陽光了,而且我們已經契約了,現在你和我一樣了,你自己看看。”
南宮念不等秦琴拿過旁邊的銅鏡,就急忙抓起了自己的一撮的頭發。
果真和秦琴說的一樣,他自己的頭發也還是灰色的,隻是比秦琴黑一點,算是深灰色吧。
“小甄珍說,我們很幸運很堅強,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了。”秦琴坐在了床邊露出了溫柔的笑。
南宮念什麼也沒說,一把就抱住了秦琴,就這樣兩人終於……終於真正的在一起了。
薑甄珍這邊,幾人一回到家,吃了點東西,白夫人就帶著薑甄珍出去買東西了,說是為了明天摘取花嫁心做準備。
可是薑甄珍和白夫人逛了好久後,薑甄珍就想翻白眼了,心想:白夫人你真是為花嫁心做準備嗎?買那麼一堆布,確定是買來對付花嫁心的?不是因為你想做衣服了?還有那各種的調味料,也是為了花嫁心?不是因為熊木說調味料不足了嗎?還有這些亂七八糟的瓷碗瓷碟的,哪一樣和花嫁心有關啊?真是……
薑甄珍覺得自己就是個移動儲存庫,就是出來幫白夫人拿東西的,憤憤然又想道:您老不是有空間戒指嗎?為啥還讓我來?
就在薑甄珍胡思亂想各種心裏腹誹時,突然聽到白夫人說道:“小甄珍,我們進去看看。”
薑甄珍一抬頭那明晃晃的幾個大字看花了薑甄珍的眼,月凡藥店,薑甄珍張大了嘴巴,呆若木雞了。
一家藥店需要這麼誇張嗎?金光閃閃的4個大字是最先晃瞎薑甄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