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玄子後肯定是要去看看子璐的,子璐仍然睡在寒潭中心。
它的九條尾巴全在飛舞,不過寒潭的水已經少了一些,薑甄珍隻希望它們可以早點醒來。
看完玄子和子璐,白夫人又去看了眼花嫁心,發現它們是真好了,白夫人又交代了小蓮一些注意事項。
小蓮點點頭,萌萌噠的答應著。
等薑甄珍和白夫人回來時,許子儒他們已經走了,薑甄珍沒多想,反正和她無關,她還在為夥伴們黯然神傷呢。
突然薑寒涵湊了過來說道:“姐姐姐姐,我和表舅打聽到了一個消息,你想不想聽。”
“什麼?”薑甄珍抬頭捏上了自家小包子的臉。
薑寒涵被捏又開始裝起了無辜,等薑甄珍鬆手後,才揉著臉蛋說道:“姐姐,那個許什麼少主回家湊錢去了。”
“哦?為什麼啊?”薑甄珍覺得奇怪,湊錢?難道是要給她的醫藥費?
“嘿嘿。”這時趙山也湊了過來說道:“你和白夫人走後,我就過去和他們聊了聊。”
“他們確實是富商,隻是最近半年來啊,有點虧本,一呢,是因為族人病的病死的死分的分走的走,家產就也分的差不多了,不過就算這樣,他們許家的家財還是富可敵國的。”趙山說的眉飛色舞的。
薑甄珍拿起一個鴨脖啃著:“你咋知道?”
“我?問的唄,我還打聽到很多事情呢,原來許家和葉家是姻親,對了,他們許家和葉家還有宋家是雲城三大家族,葉家最大,之後是許家,宋家一直想超越他們,不過沒權沒勢沒錢隻能被打壓著。”
趙山越說越起勁:“我還打聽到這個許子儒原來是個煉器師,金係元素師,可是因為那個病現在的身體比普通人還不如,他身邊的那個是他的小廝,那個女的是……”
“我沒興趣,還有什麼?”薑甄珍不八卦這些無聊的事情,就打斷了趙山的話,問道。
趙山摸摸脖子繼續說道:“哦哦,剛才我和薑寒涵正在和許子儒聊天時,他們的通訊石響了,我們就偷聽了一下。”
趙山說的越來越猥瑣,就連旁邊的薑寒涵也奸笑了起來,補充道:“嗯嗯。”
隻是薑寒涵得到了,得到了薑甄珍的一個暴力,薑甄珍嚴肅說道:“寒涵,你學什麼不好,學趙山那屌樣,你出去別說是我弟弟,我嫌棄,很嫌棄,知道不。”
“我錯了姐姐。”薑寒涵抱著腦袋,委委屈屈的回答道。
“你,別帶壞我的寒涵,不然揍你。”薑甄珍又轉向了趙山,伸出殘留著鴨脖味的手做了個出拳的動作。
趙山嘴角抽抽,但還是討好的說道:“是是是,下次不敢了,不敢了。”
“你們聽到啥了?”薑甄珍最後還是好奇的問道。
趙山和薑寒涵對視一眼,薑寒涵說道:“我們聽到葉家好像又出事了,很大很大的事情呢……”
薑寒涵說的亂七八糟,最後還是趙山完全的說了一遍:“聽說葉家的老爺子雖然吃了南宮軼澤給的丹藥穩住了性命,可是卻沒有清醒過來,而且聽到他們家的血岩精礦似乎出事了,似乎是山泥坍塌,雖然沒有人員傷亡,可整個血岩精礦洞口都被山石堵上了,那個許少主一聽就急著回去了,小甄珍,你說他們兩家一起生了那個莫名其妙的病,是不是有什麼關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