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雲城回來後就直接被關了禁閉,一關就是好幾天,可就算是這樣丁穎也沒有半點的悔改,反而她覺得父親母親都不愛她了,全大陸的人都對不起她,唉,這性格也沒誰了。
而她的哥哥丁可卻在看見了薑甄珍薑寒涵後,舌頭就是一舔,臉上也出現了猥瑣樣。
不過他很快就低下了頭,似乎不想讓人看到他的表情,不過他還在笑著,那猥瑣樣我們就不提了。
旁邊的丁太傅將一切看在了眼裏,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無奈搖了搖頭,還是勸說到:“那是皇弟南宮軼澤大師,丁穎你已經找了過一次了,軼澤大師沒有怪罪我們太傅府已經是開恩了,你別再惹事了,聽到沒。”
一聽父親這麼說,丁穎一下子叫起來了:“什麼。”
丁穎一臉的憤怒,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禁閉就是因為那個人,她現在隻想衝過去給那人好看,什麼皇弟,什麼怪罪,什麼別惹事她統統沒聽進去,她隻聽到她這些日子的倒黴都是那男人害的。
丁太傅沉著臉直接就教訓起了這個讓他失望透頂的女兒:“你要是再去找軼澤大師的麻煩,我就把你嫁到外地去,眼不見為淨。”
丁穎瞬間瞪大了眼看著她的父親,完全不敢相信從小疼愛她的父親會說出這樣的話,她的眼裏充滿了不甘和不滿,還有恨。
想起她落荒的從雲城回來,府裏的下人們就開始時常議論她,各種嘲笑和不瞞,丁穎已經遇到聽到好幾次了。
雖然他們不承認,可是丁穎就是覺得他們在說她的壞話,想起來她就火大,所以禁閉期間她打殺大罵了府中半數的下人。
可也因為這事以前最疼她的父親竟然為了那些下人痛斥了她好久,也如現在半威脅著她要把她嫁到外地去,她怎麼能甘心和不委屈,怎能不恨。
丁穎安靜的坐下同樣也低下了頭,可不一會她的眼淚就啪嗒啪嗒的流了下來。
看到女兒如此,丁太傅隻能歎氣,他覺得是自己錯了,不該這樣溺愛他們,他也一下子似乎人老了很多很多。
而旁邊的丁夫人也是如此,隻有丁可已經恢複了正常,事不關己的喝著酒,幻想著什麼。
不過哭著哭著的丁穎就露出了別的表情,那張還算俏麗的臉上布滿了憎恨。
除了他們還有一桌也看見了薑甄珍那邊的動靜,夏美蓮靠近自己的妹妹夏美荷問道:“二妹妹,你說那邊是出什麼事了嗎?”
“我怎麼會知道。”夏美荷說的平淡。
夏美蓮很想過去看看,她也這麼做了:“那我過去看看吧。”
說完夏美蓮就站了起來,拎著裙子就想過去,卻在邁了幾步後被自己的父親叫住了:“坐下。”
夏美蓮回頭:“父親,我……”
“坐下。”夏丞相嚴肅著臉重複著這兩個字。
夏夫人可不依了:“你做什麼你做什麼,女兒想去看看怎麼了,你凶啥啊。”
夏夫人也站了起來,看向女兒說道:“走,我們這過去看看。”
夏丞相可不管她們是誰,繼續斥責道:“那是皇家之事皇家之人,你們過去可以,出了事你們自己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