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放棄,不好意思,報酬我不要了。”
“我也不要了。”
“報酬再好,沒命可也不行啊。”
……
看著一個個要放棄的人,劉家兄弟想發火也發不出來,這畢竟是人之常情啊。
綠頂鶥鶇這個名字實在是令人膽寒,從來沒有人能得罪它們後活著離開的。
劉廉之隻好再次懇求羽哥,希望同為魔獸的他們可以幫忙再勸勸:“羽大人,可否請您在幫幫我們,我們不需要整株,隻需要兩片……不,一片葉子即可。”
羽哥無奈,隻好再次上前:“綠頂鶥鶇,你看……他們隻需一片葉子。”
“不給,不給,不給,滾,滾,滾。”綠頂鶥鶇還是老樣子,揮著翅膀表示著自己一點點也不會給。
羽哥又給了劉廉之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然後繼續退了回去。
薑甄珍看得起勁,這隻傻鳥懟的還挺可愛。
突然薑寒涵叫了起來:“呈太哥哥。”
薑甄珍看去,隻見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臉色難看的看著自己的右手背。
男人的右手已經變黑,一看就知道是中毒了。
原來之前中毒被拉上的一人死前臉上水泡炸開,一點粘液濺在了聶呈太的右手背上。
聶豐強急忙上前卻被聶呈太躲開了,聶豐強著急叫道:“呈太。”
聶呈太跑到無人之處,堅定的說道:“父親這有毒,我,我不想傷害別人。”
聶豐強更急了,聶呈太可是他唯一的孩子啊,怎麼辦,要怎麼辦呢?
薑寒涵也急,他拉了拉薑甄珍的衣服,一副“姐姐你快想想辦法”的樣子。
薑甄珍撇撇嘴,突然她對著羽哥吼道:“它的羽毛是不是有毒?”
羽哥點頭:“它的全身都是毒。”
薑甄珍看向那邊神經病的綠頂鶥鶇笑了,那是薑甄珍特有的狡詐笑容。
綠頂鶥鶇本在洋洋得意奸笑中,突然一股寒意襲來,它直接閉了嘴收了動作。
下一秒無數骨鞭從水中冒出,綠頂鶥鶇直接被捆成了粽子。
骨鞭將綠頂鶥鶇直接送到了白夫人麵前,同綠頂鶥鶇一起的還有兩片蝕心草的葉子。
白夫人將葉子交給劉曦之後,她看向綠頂鶥鶇,戴上手套抬起手,麵無表情的拔下了一根綠頂鶥鶇的羽毛。
可在薑甄珍的搖頭示意下,白夫人又無情的拔了好多根綠頂鶥鶇的羽毛。
綠頂鶥鶇被捆了嘴叫不出來,它隻好狠狠的瞪著白夫人。
薑甄珍假裝好奇的湊了過去,對著綠頂鶥鶇屁屁就是一針筒,直接抽走了綠頂鶥鶇50ML的血。
弄好薑甄珍收針退回,她還有別的打算呢。
她的鴆兮是傳說中的鴆鳥,它的全身上下也都是劇毒,一根羽毛足以讓一城的人死亡,而它的血卻是最好的解毒藥。
而這隻什麼綠頂鶥鶇和鴆兮如此的相似,薑甄珍想啊,那它的血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效果。
薑甄珍將綠頂鶥鶇的血打進了一個麥麗素裏,打算試試看,不過她沒用多少,就兩三滴吧。
薑甄珍將麥麗素交給薑寒涵:“給那人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