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大夫坐在小墨兒和水琳琅麵前,心情忐忑不已,他被燕子斜請了過來,隻說要人看病,哪裏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而且還是瀲灩山莊的人。
“錢大夫,聽說你正在給玉老虎治傷?”小墨兒抬眼望去。
錢大夫點了點頭:“墨少爺消息真是靈通,小人確實在給玉老虎治傷。”
“玉老虎的傷勢如何?”
“刀傷很深,需要調養一段時間。”
“他給了你多少錢?”
錢大夫歎了口氣:“小人哪敢收玉老虎的錢呢,莫不是不想在蘇州混了嗎?”
小墨兒叫道:“叮當!”
叮當便從胸前掛的白布褡褳掏出兩封銀子,足有一百兩,錢大夫怔了一怔,一時不明白小墨兒什麼意思。
隻聽小墨兒說道:“玉老虎作惡多端,我玉麵小郎君在江湖上素來頗有俠名,我要替天行道,幫助蘇州百姓除此大害,你意下如何?”
“墨少爺有此俠義心腸,真乃是我蘇州百姓之福呀!”
“你願不願意助我一臂之力呢?”小墨兒凝視著錢大夫。
“小人何德何能”錢大夫已經明白小墨兒的意思,但畢竟人命關天,他哪裏有這個膽子?
“你若幫我這個忙,以後咱們就是小夥伴,如若不然,你就是和我作對,你怕玉老虎,但不知怕不怕瀲灩山莊呢?”
錢大夫急忙跪地:“墨少爺饒命!”
小墨兒微微一笑:“放心,出了事情,由我擔著,你不必害怕,事成之後,還有酬謝。”說著,小墨兒就將兩封銀子塞入錢大夫的手中,“我不需要你一時結果玉老虎,你隻須在他藥裏做點手腳,隻說砍傷他的刀有毒,他便不會懷疑。”
“可是,小人給他治傷的時候,並沒說有毒呀!”
“你說是慢性之毒,起初難以發現,等到毒性開始發作,就慢慢地發現了。”
錢大夫誠惶誠恐:“謹遵墨少爺吩咐。”
水琳琅坐在小墨兒身旁,見他計劃周到,而且處事十分老道,與他平日嬉皮笑臉,簡直判若兩人,心中暗暗驚奇,原來他還有這樣的一麵。
傍晚,回到瀲灩山莊,照例要給長輩請安,又一同回到匪報居。
吃過晚飯,洗完了澡,小墨兒吩咐叮咚點了一支青木香,然後又叫叮咚拿了一些花瓣撒在床帳,一時滿屋生香。
水琳琅狐疑不已,等到叮咚退下,問道:“小墨兒,你又搞什麼鬼?”
小墨兒目光緊緊地盯著她的臀部:“娘子,今晚你的親親小屁股就屬於我了,快請上床吧?”
水琳琅大窘:“我白天隻是說說而已,你不要當真噢!”
“你可是發過誓的,你要是騙我,就讓叮當出門被狗咬死!”
“那就讓誓言應驗好了。”反正死的人又不是她。
小墨兒大急:“你太過分了,你竟然又欺騙一個小孩子,我不管了啦,今天晚上我一定要擁有你的親親小屁股!”小墨兒不由分說,撲向水琳琅的美臀。
水琳琅尖叫不已,慌亂逃竄,叫道:“小墨兒,你別過來,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了!”
“哼,你對我撒謊,我一輩子都不相信你了!”
水琳琅心想,他本是一個實心的人,三番兩次地欺騙他,說不定就此影響他對她一直以來的信任。可是,要她把自己的她死都做不到,雖然名義上是他的人,但她至今守身如玉,她還是放不下那一層矜持。
“小墨兒,你說,你會不會強迫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
“那要分什麼事。”
這個時候,他倒機靈起來,水琳琅又道:“小墨兒,我先在已經是你的人了,你是不是應該尊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