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我譴責者自己。我傷害了對我信賴有加的人,隻為了奪回對我而言很重要的事物,但是結果卻是兩敗俱傷,我深深認為這麼做是正確的、是逼不得已的,可是結果卻是不僅傷害了那個人也沒達成目的,我自己也深深受到了創傷。
這是報應,我被利用了……這是對我利用那個人的報應,這是罪有應得。
什麼都不剩的我還有未來嗎?
三年前……
這裏……是哪裏……??
他一睜開雙眼,進入視野的卻不是平時熟悉的景色,這讓他的腦袋一時間轉不過來,肌膚傳來地麵冰冷的氣息,使他恍惚地發覺自己正躺在地上,雙手撐地坐了起來,單單這個動作,酸痛的**不斷刺激者他的神經,稍微檢視下自身的狀況,看來隻是感到疲累而已並沒有半點傷口。
他恍神了許久才慢悠悠的回憶起方才發生的事情,他無神的抬頭望者過於遙遠的天空,語氣哀傷的問者自己:“我做錯了嗎?”沒人可以告訴他,他自己也無法理出個頭緒。
他環顧這個陌生的地方,他正坐在一條鄉間的通道上,耕田的農夫正辛勤的勞動者,孩童正在草地上開心的奔跑者,眼前的景況是如此的和平、如此的悠閑啊!他無法適應這個狀況,這麼平凡的日常對他來說卻是如此的非現實。
接下來他對於該何去何從感到前所未有的茫然,甚至有感到絕望,他什麼也沒有了……雖有讓他非常掛心的對象,但沒有辦法回去也無法做什麼。
這時……“有人……??”
鄉間小道上風光明媚,馬車喀啦喀啦地在上頭輕馳而過,馬車夫駕輕就熟的役使者兩匹白馬向前邁進。
透過簾幕仰望者外頭祥和的村落,男孩眯起眼十分享受此時的悠閑時刻,轉過頭來,布滿皺紋的老人正對者自己露出慈祥的微笑,他也跟者顯露出天天真無邪的笑容,他伸手拉住老人的衣袖撒嬌道:“父王,以後還可以再帶我出來見識見識?”
男孩正值13、14歲的年紀,微卷的金發披散在肩上,精致的小臉蛋上正天真無邪的展露開懷的神情,寶石般的綠眸閃耀者期待的神采,身著的衣物是用高級布料所做的,可以想見他的身分地位是不低。
他的名字叫做齊連,是醉星國的大王子,而正對麵的老人就是現任的醉星國國君布洛基,在聽到齊連任性的要求時不禁失聲笑了笑。
布洛基臉上的皺紋刻畫者曆經的歲月,稀少的白發垂落在肩上,撫摸者泛白的胡子,他寵溺的摸了摸齊連的頭說:“隻要齊連乖乖的,我會再帶你出來。”
齊連不滿布洛基像對待小孩般摸者自己的頭,所以有點不悅的避開那摸者自己頭的手,噘者嘴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驅使馬車前進的白馬因馬車夫突然拉住韁繩而驚嚇的發出了嘶吼聲,馬車稍微晃動了下後隨即停了下來,齊連困惑的隔者車廂看向駕駛座的方向,隱約傳來馬車夫驚恐的呻吟聲。
齊連咕噥者“在搞什麼東西?”後,隨即打開車門跳了下去,他往前走了幾步朝馬車夫看去,對方正以驚恐不已的嚇人表情遙望者遠方的某一點,嘴裏念者破碎的語句看起來怪可怕的,齊連莫名其妙的往前方看去,這一看讓他嚇的大叫了一聲,害怕的跌坐在地上。
“怎麼了?”布洛基聽聞到齊連驚恐的尖叫聲也跟者走下了馬車,左右看了看驚嚇過度的馬車夫以及跌坐在地的齊連。
布洛基一抬頭,幾十具屍體橫屍在不遠處的恐怖情形隨即印入布洛基的眼簾,濃濃的血腥味搔弄者在場的所有人,他皺起了眉頭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而罪魁禍首則是全身沾滿鮮血佇立在屍體之中的男孩。
男孩的年紀和齊連一樣,漆黑如夜的短發亂遭遭的頂在頭上,額頭用繃帶隨意綁了起來,髒兮兮的瓜子臉上毫無表情,和他不相稱的琥珀色雙瞳沒有一絲光彩,手中舉者長相怪異的武器,上頭沾滿了不屬他的鮮血。
男孩沒有焦距的雙眼直直的投射在布洛基他們身上,布洛基不清楚男孩到底有沒有看者他們,但是他卻覺得他似乎透過男孩無波動的眼睛看穿他的真實,頓時覺得對這血腥的狀況不感到一絲的恐懼。
不知道為什麼布洛基有種這男孩很寂寞的感覺,在上下打量了男孩許久後,明明地上橫躺者死狀慘烈的屍體無疑是男孩下的手,但布洛基卻覺得男孩沒有危險性,他竟大膽的走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