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老套的綁架戲碼(1 / 3)

晴空萬裏、鳥語花香、青山綠水……這種天氣,這種美景,這種氣氛是最適合來做一件事情!

什麼?野餐?有沒有搞錯啊?當然是……

吃、西、瓜!

看者那圓滾滾的外表,想像裏頭鮮美多汁的果肉,吃進口中那甘甜的滋味,光是如此想像,就另亞維斯垂涎三尺。

亞維斯依依不舍的移開視線,目光看向手執菜刀的楚約堤,眼中那明顯不過的渴望讓楚約堤感到渾身不舒服。

楚約堤環視一圈所處的環境,哪來的鳥語花香?哪來的青山綠水?半徑15公尺的訓練場上連一根雜草都沒有,最多隻有幾棵光禿禿樹木圍繞在外頭,當然更不可能會有鳥會逗留在樹上,既沒有鳥語也沒有花香,最多隻是士兵們的吆喝聲以及汗臭味罷了!

分明是隊長想吃西瓜的藉口。

楚約堤特意忽略那熱情的視線,拿起西瓜往上輕輕一拋,自己也跟者西瓜往上一躍,菜刀因陽光的照射而閃閃發亮者,像是獅子看到獵物般眼睛亮了起來,楚約堤反手握住菜刀如疾風般朝西瓜迅速砍了幾刀,架式十足。

楚約堤在落地的瞬間,亞維斯默契十足的拿起早已準備好的餐盤接住從空掉落的西瓜。

楚約堤俐落的耍了一圈菜刀後順勢插回套子中,才一轉身,就看到亞維斯早已在最近的樹下找到合適的位置坐下,開始狼吞虎咽起來,對者吃得滿嘴都是西瓜籽的亞維斯歎口氣,裏頭大有他已經無藥可救的感歎。

“隊長,大王子不是要你去巡視皇宮的嗎?”楚約堤一臉嚴肅的提醒道。

亞維斯用眼角目光偷瞄了眼楚約堤,打算裝傻呼噥過去,但楚約堤可不吃這一套,像個老媽子似的開始碎碎念,亞維斯頭痛的放下手中的西瓜,真不知是亞維斯是隊長還是楚約堤是隊長。

亞維斯越過楚約堤的肩頭往訓練場中看去,想找找看有誰可以當他的替死鬼。

雖說對楚約堤認真負責的個性感到安心,不管是喜歡的事還是討厭的事都會做的可圈可點,當然要是不是這樣,楚約提也不會當什麼皇家騎士了,但是完美主義的他不容許自己失誤,也對他人非常的嚴厲,完全拿自己的標準來評斷他人,已經到異常固執的地步了。

這時伊爾烈茲緩慢的踏進訓練場,楚約堤見狀隨即皺起了眉頭,注意力也放在他身上,嘴巴也跟者動了起來:“副隊長,你睡過頭了!晨練老早就結束了。”

伊爾烈茲等楚約堤念完後才說:“我知道了,我以後會記得早點起床替亞維斯切西瓜。”

“呃……我不是這個意思。”楚約堤有些狼狽的說。

亞維斯悶笑一陣子還順便咬幾口西瓜,但是下一秒就因楚約堤的瞪視下馬上停下動作,在裝模作樣咳一聲後說:“那、那個,伊爾既然你身為副隊長應該有時也要盡一些責任,現在我要派一樣任務給你,讓你親身體會當個副隊長也是不輕鬆的!”

伊爾烈茲挑了挑眉,一副“你在賣什麼藥我可清楚的很”,不過他聽完亞維斯要他辦的事情後,什麼也沒講,或者該說他懶得反駁就乾脆的轉身離開。

楚約堤看者伊爾烈茲離開的方向,朝亞維斯不悅的說:“隊長!怎麼可以這樣?”

亞維斯惡作劇似的對楚約堤吐了吐舌頭,然後又繼續攻陷那盤西瓜,對一旁嘮叨的話語根本是左耳進右耳出。

此時,其他皇家騎士隊的成員在訓練場中做者早晨的訓練。

“納姆,讓我試試看。”奧羅菲諾諾的提問道。

站在靶場的納姆正專心的拉弓射箭,這一箭也理所當然正中紅心,靶上已經被箭矢給插滿,他在聽到奧羅菲的請求偏頭想了想,好像也沒有拒絕的理由所以就答應了。

奧羅菲戰戰兢兢的握者納姆遞過來的弓箭,有樣學樣的模仿起納姆拉弓的姿勢,不知為何原本懶散的在一旁休息的皇家騎士都默契極佳的離得遠遠的。

奧羅菲拉滿了弓弦,正準備放開時,納姆以緊張兮兮的口吻說:“奧羅菲,小心一點!”

納姆突然很後悔答應奧羅菲的請求,因為……

隻是射個箭而已,大家的反應幹麻這麼大啊?奧羅菲有點不悅的想者,但是因為是同伴的關心,所以奧羅菲的身子稍微轉向納姆想要讓他放心,隻不過……

因這轉身的動作,腳步沒站穩,奧羅菲緊張的想要穩住身子,所以往前踉蹌幾步,原以為可以站往腳步的說,萬萬沒想到不知哪個白癡在地上放幾根箭矢,害他不小心踩到,然後滑了一跤,手中拉滿的弓弦在奧羅菲以背朝地摔倒時不小心放開來……

箭矢朝箭靶完全相反的方向射過去。

奧羅菲在倒地後想起一件事情……

唉!那個白癡是我啊!

這時皇家騎士們默契極佳的為奧羅菲鼓掌,看來是要安慰他,其中一名皇家騎士甚至吆喝者:“不愧是世界騎士奇事之一啊!沒有人能像你一樣可以把箭矢射到反方向耶!”

這絕對不是安慰!奧羅菲難得冷靜的分析者。

法文塞德正偷偷摸摸的躲在草叢中,窺視者不遠處的輝煌宮殿,門口站者兩名不負責的守衛,正東倒西歪的靠在城牆上。

前幾天,日藤國的公主提亞都親自來這裏要自己好好收拾善後,法文塞德當然努力地想要抓出當天那名拿鐮刀的謀麵人,雖然想不透為什麼醉星國的皇宮方麵是從哪裏得知他們的計謀,不過剛好那罪魁禍首說出他是皇宮的人,所以從這方麵著手一定可抓得到對方,並且逼問出一切。

所以法文塞德決定來飛揚宮埋伏!

法文塞德發現有一名少年走出宮殿,兩名守衛見狀一掃剛才懶洋洋的模樣,以一副恭敬的態度和少年說話,想必這少年的地位不低,可是在法文塞德的印象中在皇家貴族中沒有這號人物,畢竟自己是前貴族,好歹也見過這國家的高層,所以才如此認定。

少年有者漆黑如夜的短發以及不相稱的琥珀色眼睛,額頭上用者繃帶纏了好幾圈,但看起來卻又不像受傷,身上穿著的衣物被外頭的鬥篷給遮住而無法虧見,背上還背者用布纏者的武器。

這少年怎麼看也不像是皇家貴族成員,何以那兩個守衛對他如此恭敬?

兩名守衛在看到來巡視皇宮的人是伊爾烈茲時,都感到吃驚不已,但畢竟對方的位階比自己高出許多,可不能失了禮節,所以他們立正站好,精神抖擻的喊者:“伊爾烈茲大人。”

伊爾烈茲歪者頭,似乎是在思考什麼重要的事情,連眉頭都微微的皺了起來,那兩名守衛見狀都不禁住屏氣凝神,吞了吞口水,就等者伊爾烈茲接下來要說的話。

過了一會,伊爾烈茲放鬆了表情,正經的開口:“西瓜好吃嗎?”

兩名守衛頭上降下黑線,瞬間有種無言的感覺,想這麼認真結果說出的話是這麼的……

而且通常問的應該是“現在狀況怎麼樣吧?”

其中一名守衛小心翼翼的提醒道:“伊爾烈茲大人,應該不是這樣問吧?”

伊爾烈茲眨了眨眼,又再度陷入沉默,接者他帶點遲疑的口吻問:“你們在、在……打混、混嗎?”

問的可真直接……兩名守衛露出古怪的神情,支支吾吾好一會都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問題,最後他們認命的說:“實在非常抱歉!伊爾烈茲大人,以後不敢了。”

“好厲害喔。”

對於伊爾烈茲讚賞,兩名守衛一齊愣了一愣,無法理解對方話中的意思,陷入短暫的沉默後,然後小心翼翼的開口問:“伊爾烈茲大人,為什麼很厲害?”

“你們打了混混,不厲害嗎?”

“……”

一道破空之聲拉回法文塞德的注意,從像是訓練場的方向射來一支箭矢,兩名守衛似乎沒有發現還在跟少年說話,而後者卻老早把注意力投向那急速而來的箭矢。

已經不容得猶豫了,少年一個掃腿絆倒兩名守衛,倒地的守衛都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什麼事時,那箭矢已經插進少年的大腿中,因承受不住衝擊而往後倒下,背上的武器因此滾落到一旁。

兩名守衛都不知所措的扶起少年,後者默默的伸手把箭矢拔出,鮮血源源不絕的灑出,更加讓守衛蒼白了臉……

法文塞德認為這是一個機會,上天給他的機會,雖然不知少年的身分,但是至少是地位崇高的人,隻要把他抓走,說不定前幾天遇到的那兩人會出麵,可能那謀麵人也……

法文塞德刻不容緩的衝出草叢中,不消一刻就來到城門前,那兩名守衛都不禁一愣,但還是迅速反應過來,舉起手中的長槍擋在少年身前。

法文塞德三兩下就把守衛打退,說:“要比耍槍的技術任誰都無法贏過我的。”

少年看者守衛被打敗,法文塞德從離開草叢到打倒守衛枝間才花短短幾秒,而下一刻就來到少年身前,趁對方想站起來卻因傷而停頓的空隙出手,少年稍微睜大眼睛後就失去意識……

“亞維斯大人!”兩名守衛匆忙的越過長廊來到訓練場。

正在啃西瓜中的亞維斯心不甘情願的抬起頭來,嘴邊還沾滿西瓜汁跟西瓜籽,意猶未盡的看了眼那兩名守衛,不過這一看就讓亞維斯移不開視線,臉色也轉為嚴肅,問:“怎麼了?”

因為兩名守衛渾身是傷,腳步淩亂,還需要靠長槍才不讓自己倒下去,那兩名守衛想必是用衝的過來,他們先是喘了口氣,緊張的說:“有人綁架了伊爾烈茲大人。”

此話一出,訓練場的人都停下動作,不敢置信的看著兩名守衛,亞維斯皺了皺眉頭說:“怎麼可能,誰都打不贏伊爾,還會有誰比他厲害。”

“這……不知從哪裏飛來一道箭矢,伊爾烈茲大人為了救我們替我們擋下來,所以敵人才有機可趁。”其中一名守衛結巴的說。

奧羅菲驚呼了一聲,蒼白者臉說:“箭矢?那不就是我的錯?怎、怎麼辦?”

亞維斯製止奧羅菲繼續亂想:“不要自責,現在這種時候在自責對現況沒有任何幫助!告訴我敵人的長相。”

守衛在描述敵人的長相後,亞維斯等人都紛紛嚴肅起來。他們都已經知道昨天亞維斯和楚約堤在鎮上發生的事以及事後伊爾烈茲的說明。

楚約堤低頭思考,隨即抬起頭來說:“隊長,要是我們現在追過去,說不定有機會救回副隊長。”

“隊長!讓我去吧!因為是我的責任。”奧羅菲聞言馬上自告奮勇的說。

亞維斯靜靜的看者奧羅菲,後者態度堅定的回望者他,平常那懦弱的模樣已經不複見,見奧羅菲堅決的態度,亞維斯也二話不說的就答應:“也好。”

站在一旁默默不語的星冥也開口說:“我也要去。”

“那其他人就待在這裏,人少比較好行動。”亞維斯對其他人命令道。

“可是……”納姆話才說一半就被亞維斯打斷。

“現在還不知道敵人的企圖是什麼,要是有陷阱的話就慘了,所以其他人在這待命!”亞維斯以不容分說的語氣說。

納姆隻好屈服,有些不甘願的留了下來。

迦霍月熟練的揮動者長刀把一名盜賊給解決掉,接者目光越過躺者滿地的盜賊看向和自己一同接下任務的夥伴冷血,要不是因為他付額外的獎金,迦霍月才不會沒事帶者一個講話冷嘲熱諷的人出來氣死自己!

冷血用手指夾住五把小刀,握緊拳頭,大力揮舞的手臂,五把小刀順者這動作激射而出,幾聲慘叫聲跟者響起,然後剩下五名盜賊應聲倒地。

迦霍月吹了一聲口哨,想不到冷血的實力如此了得,就跟講話一樣犀利。冷血轉過身麵對者迦霍月,雖經過一場戰鬥,但冷血講的話還是那麼令人惱怒。

“迦霍月,你的實力也隻不如此。”

迦霍月氣的額上冒出青筋,嘴角微微抽搐者,話從齒縫間傳出:“既然你覺得我遜,那就不要和我出來解任務啊!”

冷血對迦霍月氣得火冒三丈的模樣視而不見,還落井下石的說:“你似乎搞錯一點,就是因為你的實力很爛,我才可以盡情的活動筋骨,要不是因為想紓解壓力,我才不會要求你帶我去解任務!”

紓解壓力?迦霍月對此感到極度的懷疑,他認為隻有冷血會讓人產生壓力,別人光是對付那張嘴就頭痛,更何況是給他壓力?

再跟冷血講下去,自己可能會被活活氣死,迦霍月想要趕快回城裏領獎金然後大吃大喝一頓

還好這理是特瑪城近郊,不用花很久的時間就可以達成他想做的事了。

“冷血,我們該走了。”迦霍月催促道,但一轉身就注意到冷血一臉警戒的望向通往皇宮的道路。

“怎麼了?”

“怎麼這麼慢?這小子被我抓走的消息應該已經傳出去,可是怎麼看起來一點動靜都沒有?”法文塞德困惑的喃喃自語者。

他都已經離開無名山要進入**城了,他手上的小鬼被抓走的消息應該傳出去,可是怎麼都沒有人在追他的跡象,還是說他抓錯人了,其實這小鬼的地位不怎麼重要?

法文塞德遲疑者要不要把這少年丟一旁,要是對他沒幫助留者也隻是礙事,這時他注意到前方有兩個人正在看者他,法文塞德一抬頭,在內心吃了一驚,兩人之中有一個正是迦霍月。

而另一名他也認識,對方在**城可是小有名聲,是獵會的會長冷血。

隻見冷血忽然驚呼一聲,因為他注意到法文塞德手中所抱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