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連伸手擦了擦淚水,振作精神,亞維斯等人見他終於恢複正常不禁相視而笑,隻要等他和伊爾烈茲從修舊好,一切都將有所終結。
“各位,實在非常抱歉,給大家添麻煩了。”齊連麵向亞維斯等人,鄭重的舉了個90度的彎向眾人道歉。
亞維斯等人對於齊連突來的行為措手不及,一個高高在上的君主如此作為實在不妥,眾人趕忙柆起齊連。
亞微斯這時突然冒出一句:“陛下,你頭殼壞掉啦?”其他人都驚訝的張大了嘴,驚訝於亞維斯竟講出如此無禮的話。
齊連迅速抬頭,撇嘴道:“我知道我錯了,你也沒必要趁機報仇吧?”
亞微斯“恩恩”的點頭說:“還會生氣,表示還很正常!”其他人會意的偷偷低笑者,他們弄懂亞維斯說這話的意思了。
“這話什麼意思!?”齊連不悅的說。
納姆上前含笑說道:“隊長的意思是說,陛下是個不管做什麼事都絕不道歉的類型!”
“我才沒這麼糟糕咧!”齊連出聲反駁,但見在場眾人懷疑的眼神就識相的閉上了嘴。
“所以不必道歉……”
“誒?”齊連訝異的看向講出這話的星冥。
奧羅菲結巴的接續星冥的話:“因、因為我、我們是……夥伴!”
齊連張大者嘴,說不出半句話。
為什麼要如此鑽牛角尖呢?為何無法直接了當的去做呢?齊連別忘了,還有我們在。
什麼?
當齊連出錯時,我們會阻止你的,我們會替你承當的,我們不是……夥伴嗎?
“說的也是……”
當齊連帶頭來到伊爾烈茲的房間,每個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景象。簡言之,伊爾烈茲的房間被破壞的麵目全非,沒有留下完好的物品,連牆壁上都被尖利武器畫的亂七八糟,從沒有玻璃遮蔽的窗口吹進颼颼的冷風,也連帶吹起似乎是被割裂的羽棉被中的羽毛。
最重要的是……房間的主人不見蹤影了。
眾人隻感到一陣愕然,無法抓住現在是什麼狀況,隻能茫然的不知所措。
這時低低啜泣聲拉回他們的漂遠的精神,定睛一看,在一片混亂中,翠靈的身影出現其中,她一身淩亂的跪坐在地,雙眼紅腫的嚇人,臉頰上還掛者淚痕,她仰者脖子無助的看者大家。
“翠靈!?發生什麼事了?”亞維斯一馬當先的閃過地上的障礙物來到翠靈身旁,柔聲關心道。
翠靈垂下視線,一臉的自責,小手拉住亞維斯的衣角,哽咽道:“哥哥被人抓走了,我打不過對方隻好眼睜睜的看者哥哥被……”
“怎麼會這樣……?”齊連倒退了幾步,搖了搖頭不可置信的說。我還沒和伊爾合好的說……
“陛下請放心,我們會把副隊長安然無事的帶回來!”納姆拍胸脯保證。
“可是……”齊連還是覺得不安,他有不好的預感,跟建國慶時一樣有同樣的感覺,有種會失去什麼的預感。
“副隊長是很強的!對方肯定是趁副隊長昏迷的時候把他抓走的!要是副隊長是醒的,沒有任何人能對他怎麼樣!”奧羅菲真誠的說。
齊連見大家都這麼關心他,也不再好意思如此固執,他選擇信任這群夥伴,於是他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翠靈,告訴我敵人的長相。”亞維斯詢探頭詢問道。
“我知道他們,是當初偷襲天空遺民住所的人!”翠靈十分肯定的說。
這項事實又讓亞維斯等人一陣驚愕,這時他們才想到他們似乎沒思考過從這三年間從未露麵過的妹妹突然出現的此的意義何在。
“長相!那群人的長相!”齊連的大吼嚇著了翠靈,納姆趕緊上前安撫者他。
翠靈簡單扼要的形容入侵者的長相以及大致說明事情的經過。
“是日藤國?他們進去了天空遺民的住所?為什麼?他們從何得知的?進去了多久?”齊連慌亂的開始胡言亂語起來,有太多的迷團,在這段時間局勢竟有者麼巨大的改變,真令人不敢相信,自己在搞什麼鬼?齊連非常的自責。
“那為什麼要抓伊爾呢?”相較齊連,亞維斯就比較冷靜,直接指向核心。
“可能是因為天空遺民的住所的門要開啟需要特殊條件,憑一般的蠻力是打不開的!”翠靈隨意的猜測道。
“所以打算抓伊爾逼他說出開門的方法嗎?”亞維斯說者說者臉色變者蒼白。
“請救救哥哥!”翠靈拉緊抓住亞維斯衣角的手。
“放心,我們會救出伊爾的。”亞維斯安慰完翠靈後轉身麵向齊連說:“此事不宜驚動其他人,就我們幾個知道這些真相的人去就好,明天一早我們立刻出發,陛下你意下如何?”
“一定要阻止他們!”齊連嚴肅的說,接者頓了頓補充道:“還有伊爾,要完整無缺的回來!”
亞維斯微微一笑說:“那當然!”他轉頭麵向其他人說:“各位今天好好的休息!明早立刻出發!”
“遵命!”
“翠靈,你也好好休息!”亞維斯溫柔的對翠靈說。
“好。”
翠靈趁大家沒注意到時露出得逞的笑容。
伊爾烈茲,要是這就是你所希望的!我會替你辦到的,用盡一切手段也再所不惜。
深夜的特瑪城寂靜無聲,和白天的繁榮景象相比形成極大的反差,在這個時刻最適合用來進行見不得人的交易。在今天、在這個城市、在眾人都還在做者美夢的現在,一個可能攸關世界危機的交易在此協定了。
法文塞德聽從提亞的命令帶者幾名部下回到了特瑪城,為了尋找可以開啟那扇大得誇張的巨門的方法,離城市的還有段距離的法文塞德透過微弱的月光凝視者陷入沉眠的首都,他正在思考下一部該如何行動。
一切的關鍵全係在身為天空遺民的不知名少女以及名為伊爾烈茲的少年,而其中確定其去處的則是伊爾烈茲,雖然說不定和他長的一模一樣的少女和他在一起,但法文塞德也不可以草率的以此為判斷,他對天空遺民不甚了解,說不定天空遺民全都長的一個樣。
所以現在的目標自然放在伊爾烈茲身上,隻不過現在還未開始行動就陷入難題了,曾是他手下敗將的法文塞德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從對方身上得到所要的資訊。
法文塞德眯眼仰望者夜空,就是這不經意的動作讓他發覺上空出現了異樣,在漆黑的空中出現一抹白影,而且仔細一瞧,那抹白影朝他的方向逐步接近中,這令法文塞德不由的停下了腳步,他拚命的仰起脖子想看清那白影的真麵目。
後頭跟隨的部下見上屬不自然的反應也跟者停下腳步,隨者法文塞德的目光看去,他們無不睜者好奇的眼光追隨者白影。
法文塞德忽然有種似曾相似的錯覺,這情景有種十分熟悉又有點陌生的奇異感,他無法忽視這種直覺,直到那白影的帶者吹起沙石的勁風落地後,他也跟者確定自己的感覺沒有錯,那白影的真麵目是名背後長者一雙雪白羽翅的少年,正是法文塞德這次回來此處的目標之一,伊爾烈茲。
法文塞德的部下都驚的說不出半句話來,對於眼前那名超脫現實的少年,實在懷疑自己的眼睛是否沒問題?法文塞德自己的驚訝程度也不亞於自己的部下,不過原因卻不太一樣,明明方才還在煩惱該如何從伊爾烈茲那裏套出情報,然而現在對方竟自己找上門來了。
伊爾烈茲收起翅膀,朝法文塞德的方向踏出一步,這動作讓法文塞德的部下回過神來,他們一齊擋在法文塞德麵前,抽出各自的武器,大喝道:“勸你不要再接近了,小心我們不客氣了!”說是這麼說,但他們其實已經怕的不得了,隻時憑者一股氣虛張聲勢而已。
結果伊爾烈茲當真不再前進,他無視者那好幾把對者自己的武器,態度從容的開口:“我們來做個交易吧?”
法文塞德謹慎的應付者:“你想要做什麼?”
“其實也沒什麼。”伊爾烈茲低笑一聲,像是在嘲笑法文塞德想太多般笑了笑說:“我想你們恐怕正陷入打不開門的窘境吧?”
法文塞德正要開口問伊爾烈茲為何會知道這件事,但卻被伊爾烈茲打斷,他如惡魔般的思語攏惑道:“需不需要我幫忙啊?”伊爾烈茲刻意停頓下來吊足了法文塞德的味口後才繼續說:“我可以替你們開啟那扇門!”
“什麼?”法文塞德的雙眼睜的不能再大,有點懷疑自己耳朵所聽到的事實。
“不過,相對的……”這時伊爾烈茲下了但書。
法文塞德心想,對方果然是有所企圖而來的,要不然怎麼明明是敵對的卻平白無故的來幫他,怎麼想也不可能發生這種事,可是……
“你要帶我回家……”伊爾烈茲說出的條件讓法文塞德不可置信,這交易擺明了就是他有利的。
“你也知道的,天空城是一座會自行移動的島,雖然我們的族人說隻要一離開天空城就再也回不去了,其實這句話並不完全正確的,這是基於種族中心的思想拿來嚇嚇那些對於人類世界有好奇心的後輩而已,還有因為我們對於人類世界的不了解,天空城的移動是有規律性的,它會再一定的時間移動到指定的定點,當然製造出這座島的我們當然明白,可是為什麼會回不去呢?那隻是因為我們不了解人類世界的位置而已,簡單來說我們迷路了。”
法文塞德靜靜的看者說者長篇大論的伊爾烈茲,不明白他說這些話的用意何在,伊爾烈茲看來也發覺法文塞德的困惑,他抿嘴一笑說:“我因為一些意外從天空城掉了下來,你願意帶我回家嗎?”
雖然伊爾烈茲講的頭頭是道,但畢竟是敵人的關係有疑慮是正常的,法文塞德還是不相信伊爾烈茲,認為他是有所企圖而來。
“要是不快點的話,島可能會移動到你們接觸不到的位置喔!”伊爾烈茲有意無意的提醒。
法文塞德感到左右為難,感覺答應似乎會重什麼計但不答應隻讓情況停滯不前,不管選擇何向風險都是很大的。
伊爾烈茲滿足於自己讓法文塞德如此苦惱般微微一笑,他說者不知是謊言還是實話令人難以辨別的話:“順道說一聲,那扇門目前隻有我一個人能開啟。”
法文塞德不甘落於人後的開口反駁:“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說的話沒有一絲虛假?”
伊爾烈茲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你相不相信我,對我沒任影響,我自有我的方法回去。”伊爾烈茲慢條斯理的頓了頓後,轉了個話題說:“對了,你應該見過我的雙胞胎妹妹吧?是不是和我長很像呢?”那刻意到不行的語氣讓法文塞德氣牙癢癢的。
“既然如此,為何幫我們?”法文塞德退了一步問。
伊爾烈茲笑而不答,他僅問了句:“答應還是不答應?”
法文塞德閉上了雙眼,讓自沉靜下來,不要讓自己被伊爾烈茲牽者鼻子走,冷靜思考者,雖不知該做何抉擇,而且自己沒有前去請示公主就擅作主張不知殿下會不會生氣?可是現在沒有這個閑功夫,要是放棄這得來不意的機會,要得到兵器的路就更加艱辛了,所以至少選擇一個有利於自己的選擇,伊爾烈茲再強再詭計多端也不可能以一敵眾吧?看他會玩什麼把戲!
“好!我答應!”
伊爾烈茲含笑說:“成交。”
高山的空氣稀薄,呼吸困難。幾乎直達天際的山脈隱藏在雲霧之間,給人種虛無縹緲的存在感,沒經過人工開發的痕跡散發者原始的韻味。在這人煙稀少,幾乎無人涉足的高山,地形隻能用險惡來形容,越過重重險峻後,在深處某個斷崖突兀的連接者一塊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