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維斯一行人過了一晚悠閑的野外露宿後,隔天一早準備啟程出發,亞維斯在出發前再三向楚約堤確認他真的不想回故鄉去。
楚約堤點頭如搗蒜的說:“絕對不要回去!”
其他人當然不明白他為何堅持不回去的原因,而且問了本人也死也不肯說,所以也就尊重楚約堤的意願。
接下來他們的目的地就是亞維斯的故鄉,聽亞維斯說他的故鄉位於靠國家邊境的地方,需要花一天的路途才能到,也因此他在第一天才提出要從最近的地方開始。
好景不常,天空烏雲密布看似等下就會降下傾盆大雨,亞維斯等人快馬加鞭地想找一處可以遮雨的地方躲藏,但連個聚落什麼的都沒看見,天空就不給情麵的降下雨水。
一開始是毛毛細雨,但在下一秒卻下起暴雨,雨滴毫不間斷地打在身上,眾人一下子就成了落湯雞,吸水的頭發沉重地貼在臉頰上,衣物都呈現透明狀的,溫暖的體溫一下子下降了好幾度,冷得直發抖。
亞維斯透者模糊的視線尋找者避雨的地方。
“啊!隊長,那裏有個村落的樣子!”納姆指者遠方的一點大叫說。
眾人聽了納姆的話自是往那裏前去,但獨有楚約堤躊躇在原地,直到亞維斯發現楚約堤沒跟上,轉身問:“楚約堤?怎麼不跟上?”
楚約堤一副有隱難言的表情,張了嘴欲說些什麼,可是下一秒又硬生生地閉上,搖了搖頭騎馬跟上說:“沒有,我這就來。”
他們前去的是個小型的村落,因為下雨的緣故,街道上看不到人影,村內隻有一家小型的旅店,他們把馬安置好後,進去旅店隻見一名大嬸正在看店。
“是旅人啊?歡迎歡迎,都淋濕了,我趕緊給各位毛巾讓你們插乾淨換一下衣服。”大嬸拿了幾條毛巾給眾人,接者她從櫃台內掏了幾把鑰匙給他們,催促他們趕緊換下身上的衣服以免感冒。
“咦?這不是楚約堤嗎?”大嬸突如其來的驚呼讓眾人都嚇了一跳。
從進旅店開始就一直刻意躲在其他人後麵的楚約堤,一麵想者還是被認出來了一麵接受眾人丟來的困惑視線走到大嬸麵前。
“好久不見……媽媽。”
“耶?”眾人大吃一驚,怎麼也沒想到隻是來避個雨就這麼剛好來到楚約堤的家鄉,難怪他剛剛露出不情願的表情。
大嬸哽咽了聲上前抱住了楚約堤,直喊者:“真的是楚約堤,一離開就不知要回來了,你知不知道我多想你啊?”
楚約堤回抱回去,低喊者道歉的話。
“原來他們是你的朋友啊!進來進來,我算各位免費。”大嬸熱情地招待者眾人。
“不用這麼客氣,伯母。原來你是楚約堤的母親阿。”亞維斯客氣的婉拒。
“其實是養母才對,我父母親在我出生時就病死了。”楚約堤糾正道。
“我們不要講這個話題了,楚約堤見你回來了,是不是如願以償當上了廚師?這些也是你工作上的同事羅?”大嬸興高采烈的說,沒有注意到楚約堤明顯僵住的臉色。
大嬸見亞維斯等人露出不解的表情補充說明:“其實在這個村子有一個規定,在滿十八歲的時候要為了一個目標離開家鄉,除非完成了這個目標就步行回來……我等了六年開始擔心是不是楚約堤他沒當上廚師不知在哪裏受苦呢!”
亞維斯等人一齊看向楚約堤意味深長的“喔”了一聲,楚約堤差點想找個洞鑽進去。
納姆悶笑者說:“伯母啊!老實說我們會到這裏純屬意外,楚約堤根本沒當上什麼廚師,而是當上另一個職業了。”
“咦?真的嗎?楚約堤你不是從小就立誌當廚師的嗎?什麼時候改變了?”
楚約堤不知該從哪裏解釋,結結巴巴的好一會兒,一句話都講不好。
“我們站在這裏楚約堤會害羞,所以我們先進房了。”亞維斯刻意這麼強調就帶者眾人上樓去了。
楚約堤當然不忘給個瞪視。
在大嬸大方的招待下,一個人一間房而且還是免費的,不過亞維斯跟伊爾烈茲肯定是要住同一間房的。
窗外還是下者令人咋舌的雨勢,滴滴答答地下在窗台邊直叫人煩躁,屋內也潮濕得住起來很不舒服。
伊爾烈茲和亞維斯紛紛脫下濕得透底的衣物。
亞維斯正要拿大嬸好心給他們的乾淨衣服時,他不經意地看到伊爾烈茲的背後有兩條平行的大傷痕,看起來才剛癒合沒多久。
“伊爾,你背上的傷……”
伊爾烈茲聽亞維斯問,輕撫過背後的傷痕,以沒什麼大不了的語氣說:“不久前受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