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瑪城一如往昔的熱鬧非凡,尤其是廣場中心更是人聲鼎沸,在這接近夏季的春季尾端,天氣十分的晴朗舒適,是個適合出外的好日子,因此街道上的人群比平常多上許多。
一名少年正百般無聊的坐在擺在酒吧外的桌椅上,他用手撐者頭看者人來人往的街頭,見他身著的樸素衣裝以集一身髒兮兮的模樣看似住在城中的無名小夥子。
但仔細一看,雖然嘴角含者輕浮的笑容,看起來非善類,但其實他有者眉清目秀的長相,看似文弱的外表下,有者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瞳,那雙眼彷佛能看穿一切令人不敢直視,又如高高在上的王者般輕視者這世界,彷佛這世間隻是個無趣的遊戲般,不值得他多看一眼。
少年穿在身上的衣裝很格格不入,就好像他天生不適合這麼穿,他應該穿的是更有品味、更能襯托他那王者般架勢的衣服,雖然現在他不修邊幅、衣衫不整以及一身髒亂,還是無法掩蓋住他那高貴的氣質。
就算少年豪邁的弄亂已經夠亂的頭發,他即使穿得很平民化,動作大辣辣的很豪放不羈,講話也很隨便,也能看出他的來頭肯定不小。
“少爺……您要坐在這裏做到什麼時候?”站在少年身旁的壯年男子小心翼翼的發問,看壯年男子的模樣也如少年般不像個服侍有錢人家的仆人,而是看起來像個會武的武官似的。
少年側頭瞥了一眼壯年男子,笑笑說:“等他們出來然後去告密。”少年發出詭異的笑聲,他像是覺得這件事很好玩似的開心地笑了一陣子才停。
壯年男子看者笑者忍不住大拍大腿的少年,一麵聽他說者“到時候就有好戲可看了”一麵覺得不妥的皺起眉頭,他忍不住出聲勸說:“少爺,現在的情勢應該不容我們繼續待在這裏,應該回去幫助……老爺才對吧?”
少年斜眼看者壯年男子,語氣忽然一沉,質問說:“你是以什麼地位告訴我該怎麼做?”
壯年男子一僵,隻差沒下跪,他慚愧的說:“屬下不敢。”
少年又改變態度,以糾正小孩子的語氣說:“錯錯錯!現在我們是少爺跟仆人的關係,怎麼可以用屬下自稱呢?”
“小的不敢。”壯年男子馬上改口。
少年聽了更加狂妄的大笑,路人經過都不禁多看幾眼。
壯年男子這次可不敢再開口,就是怕惹少年不開心,他所服侍的這位大少爺可是以是否好玩來決定行動方針的,誰都無法勸阻他做些無法無天的事,少年唯我獨尊,完全不管他人會因為他的所作所為而受傷,隻要他覺得這麼做是正確的他就會不管後果的這麼做。
“這麼好玩的事怎麼可以就這放過呢?對吧?”少年露出不懷好意的微笑問。
壯年男子不敢忤逆少年,隻得說:“少爺說的是。”
但少年卻沒有得到如預料中的反應感到無聊的嘖一聲,說:“真無聊,如果現在那個視錢如命的貼身侍衛在的話那就會回我一個好玩的答案,像是這麼無聊的事隻有你覺得好玩,或者是什麼醉星國完蛋什麼的哈哈哈!!光想就覺得好玩。”
壯年男子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呆呆的聽者少年說者那能幹的貼身侍衛會說些他無法想像的話來。
“不過現在正被她追殺中,可不能被她逮到,會被打屁屁的~”少年嘻嘻哈哈的這麼說。
壯年男子似有不甘的再度勸說者:“可是現在日藤國陷入危機,天空遺民明目張膽的行動起來,柳月國也大方表示是他們窩藏天空遺民也正蠢蠢欲動,就連處於中立的醉星國都出手插入,所以隻有我們……”
“關我什麼事?”少年大聲打斷壯年男子的話,在壯年男子一臉愕然的表情下說:“我隻是個有錢人家的少爺,隻要想怎樣揮霍如土,這些國家大事就由那些貴族們煩惱就好啦!”
“陛下!”壯年男子忍受不了大聲叫說。
許多路人都因為壯年男子的大吼都看了過來,少年一臉笑咪咪的,路人見沒什麼狀況發生也就移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