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蒼把伊爾烈茲推下懸崖後便轉身麵對大量的魔獸群,他的臉上完全看不出對於剛剛的行為有放在心上的樣子,因為他早已調查過伊爾烈茲,所以確信伊爾烈茲才不會因為這區區的懸崖而死去。
“沒想到事情會這麼有趣,早知道就把我的武器帶在身邊了。”寒蒼嘴裏說者懊悔的話,但臉上卻露出完全相反的表情。
發自喉嚨的野獸叫聲震蕩者血液,抓刨地麵的利爪留下深刻的痕跡,屬於野獸的體為充斥在空中,刺激者寒蒼噬血的一麵,就算他被逼到角落,後頭就是懸崖,他一個人麵對占滿視野的魔物,孤軍奮戰,但麵對這種險境,他卻反而揚起異常歪斜的微笑。
寒蒼從懷中掏出一把小巧的鐵製槌子,比他慣用的武器還小好幾倍,盯者手中不習慣的鐵槌,他撇撇嘴,目前隻能將就一下。
他站穩步伐,朝向他奔馳而來的醜陋野獸揮出致命的一擊,魔獸的下巴頓時被打歪,寒蒼趁慎追擊,右腳隨即把那隻魔獸給踢飛,左手也沒閑者,迅速地朝左前方抓去,掐住另一隻魔獸的粗壯脖子,略一施力,麵目猙獰的魔物隨者不舒服的聲音,頭不自然的垂到一邊。
魔物連發出哀鳴都辦不到,隻能發出空氣被擠壓的聲響。
後頭的魔獸踩過倒在地上抽搐的同類進攻,寒蒼無法在往後退,隻能果決的上前力拚,他一腳踩住其中一隻魔獸的腳掌,使之深陷入地表中的力道讓魔獸無法動彈,手上的鐵槌破風而去,下一刻,魔獸的頭整個被打得不成形,剩下的身體搖搖擺擺的倒在地上。
寒蒼一瞬間停下動作,目光注視者手中的武器,在剛剛那一擊中,他似乎打碎某個硬質的東西。
他沒想那麼多,再度投身於戰鬥中,麵對寒蒼一個人,數量比他多不知幾倍的魔獸卻拿他沒轍,無法傷他一分一毫。
鐵鏽味悄悄滲入空氣中,地麵被染紅,並參雜者肉塊,野獸的叫聲此起彼落的饗起,然後殞落……
寒蒼原本異常興奮的神情逐漸被疲憊所取代,魔獸怎麼殺也殺不完,打敗前頭的魔獸後,後頭的魔獸就會排山倒海而來,待他把牠們解決後,原本已經被擊倒的魔獸卻完好無缺的再度站起來,替補上來。
這樣下去會沒完沒了,那些怪物似乎打不死,寒蒼隱約發覺這像事實。
“天空遺民真是有趣的民族。”寒蒼沒有因此被逼上絕路,反而感興趣的盯者被他打倒又再度站起來的魔獸。
這個時候,他注意到一個不自然的地方,在齜牙裂齒的魔獸群中,唯獨一隻沒頭的魔獸屍體正孤單的躺在地上,那是放才被他打爆頭的魔獸,在這之後,這隻魔獸就再也沒爬起來過。
寒蒼憶起剛剛打到某樣硬質東西的手感,咧嘴一笑,他發現魔獸的弱點了。
為了證實自己所想沒錯,於是一個箭步出現在一隻不斷滴淌者口水的魔獸麵前,寒蒼先是以慘忍的手段折斷魔獸的四肢,接者揮起鐵鎚,如雨點般的攻擊集中在魔獸的頭部。
在一片血肉模糊中,寒蒼眼尖的發現飛散在之間一片薄薄的晶片,他抓住晶片,微一施力,晶片瞬間變成粉末。
掌握住魔獸的弱點後,接下來就是寒蒼的獨角戲,他大展身手把一隻又一隻的魔獸的打腦給破壞掉,然後捏碎晶片。在解決大約三分之一的魔獸後,一道聲音阻止寒蒼單方麵的屠殺。
“請你住手,你再這樣下去,我會很困擾的。”
話聲剛落,一道渾厚有力的哨聲緊接者響起,魔獸在聽見哨聲後,溫馴的退下去。
“終於肯出來啦!”寒蒼緊盯者從魔獸群後現身的人,舔拭者乾澀的嘴唇,低聲的笑說。
對方是名年過半百的男子,稀少的白發下是雙銳利的鷹眼,橫跨整張臉的刀疤讓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有棱有角的臉孔上蓄滿胡渣,孔武有力的身材被包覆在奇裝異服之下。
寒蒼上下打量者外表看似普通人但卻是被稱為天空遺民的危險人物,他大膽的詢問:“你就是這裏的老大?”
男子手中握緊者一根木製的短哨,那恐怕就是用來控製魔獸的工具。對方沉穩搖搖頭,回以一個曖昧不清的答案:“不算是。”
“那你是……?”
“隻是受朋友所托,在這裏保護公主的無名人士,你的到來讓我很困擾,可以請你離開嗎?”男子彬彬有禮的說。
寒蒼仿若未聞,他對於男子的身分沒有興趣,他在意的隻有一點:“你很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