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男人!還嫌是非不夠多麼!
本來兩人孤男寡女的待在女廁所裏,而且他還是個男人!待在女廁所裏就已經夠染是非了!
現在倒好走之前還要拉她下水一次!
親自點名要她跟去辦公室一趟??
不更讓有心人多想嗎!
“向晚,原來你真和老板有一腿啊!”
那頭,靳夜擎才走,這頭女廁所門口就炸開了鍋一群女人全都好奇的圍了進來。
“向晚,你剛才和老板待在女廁所裏做什麼呀??還把門都鎖了!”
“就是呀就是呀,是不是在和老板親.熱呀?!”
這下好了,全都把問題指向了她
“向晚,你可得注意了啊!老板可是有未婚妻的人呀!你可別玩太火了哦!”
“噯小麗,你這就不懂了,人家為了錢可是什麼都願意幹的!就算是老板又怎麼樣?我看啊,就算老板今天有了老婆,人家都會上呢!”
對於這些人,尹向晚沒多說話。
說穿了,這些人和尹柔沒多大區別,用著自己腦海裏所想的,去評判他人。
嘴是長在別人身上的,別人要怎麼說也是別人的事,但往不往心裏去,就是自己的事了。
尹向晚走後。
就去了總裁辦公室。
原本不想去的,但去秘書室也是聽這些人說閑話,加之在公司裏她也不敢違抗自己上司,隻能過去。
總裁辦公室裏。
尹柔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辦公室裏也隻有他們兩人。
靳夜擎沒坐在老板椅上,隻是坐在一旁招待人的皮質沙發上,長腿交疊,手裏拿著似是藥膏的東西,旁邊還放著一盒棉簽,和一套幹淨的衣服
“過來。”
他未抬頭,視線仍看著手裏那支藥膏上的說明書道。
尹向晚垂眸猶豫了下,但看在他茶幾上放著一套幹淨的衣服的份上
尹向晚還是走了過去。
“坐這兒。”
靳夜擎用下顎朝他身旁的位置比了比,示意她坐下。
尹向晚不發一語,隻是乖巧的在他身邊的位置落座。
隨後,靳夜擎就伸手主動去脫尹向晚的衣服
尹向晚嚇得後背都往沙發後退——
緊張道:“你幹嘛!?”
“給你上藥。”
“不用!我自己可以!”
尹向晚像看到豺狼虎豹一樣,馬上往另一邊坐了點。
這個男人到底什麼意思?!
方才,他的未婚妻拿咖啡潑在自己身上,現在他反倒來替自己上藥??這算替他的未婚妻在贖罪嗎!?
尹向晚隻覺可笑!
這頭自己才吃了苦頭,現在這男人就給自己吃甜頭嗎?
“靳少,你還是離我遠點兒比較好!”
尹向晚開口:“我怕你未婚妻會誤會!”
這男人這樣沾花惹草,到了最後,吃虧的人是她自己,又不是他!
以往,他們倆結婚的時候,尹柔就沒少經常來找自己,但那時因為她和靳夜擎結了婚,就算找,那也是尹柔理虧。
可現在卻不同了
自己不但沒主動接近這男人,反而還一次次把罪名冠到自己頭上!
她尹向晚就活該這樣麽?!
尹向晚與他保持距離,道:“以後,請靳少和我保持距離!現在全公司上下都傳著我們倆的事,就算你無所謂!也請你考慮下別人的感受!”
靳夜擎冷笑,不語。
對於尹向晚的話,他沒有要回答和解釋的意思。
隻是將手裏的藥膏蓋子擰開,又拿棉簽蘸了少許藥膏上去,好像是完全沒有聽到她說的話一樣
或者說,這個男人對於那些流言蜚語,根本覺得不值得一提!
“別鬧了,把衣服撩上去,我給你上藥。”
靳夜擎往她這邊坐了坐,兩人又恢複到了剛才的距離
與對方貼得很近。
尹向晚渾身不自在!
這話怎麼聽都好像她在耍脾氣?她在任性一樣?
反之又好像,這個男人多麼大度的包容自己,不去和她提方才發生的事?
以往,如果尹柔在靳夜擎麵前說自己一句不是,或者自己‘欺負’她的話,這男人哪會像今天這樣?
還是說,方才她和尹柔的爭執,其實這個男人都看到了?
尹向晚推開了伸來的那隻手。
剛才在女廁所裏,他們之間那樣就已經夠愛昧的了!若是現在還像剛才那樣
尤其自己被燙傷的那一片還很隱私,她也總不見得脫了最裏頭的那件給那個男人看吧。
“你把藥膏給我,我自己來就好了!”
尹向晚固執著。
但顯然,這個男人決定了的事,尤其很討厭別人和他對著幹。
嘴裏的話雖然輕飄飄的,動作卻是下了力道!
“你這女人,就不能聽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