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跪在地上的那些專家學者,紛紛拍馬屁,恭喜徐浪。
對於這幫人,徐浪的確沒什麼好感,但他也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他抽了一口煙,淡淡的說道:“算了,你們起來吧。”
其他人都連連感謝,唯獨那個江教授一邊起身感謝,一邊扭過去臉去輕聲咒罵一聲,“草雞頭上插羽毛,還企圖當鳳凰!”
徐浪不由得眉頭一皺,伸手輕輕一彈,一根牛毛細針自指間彈射而出,插中了江教授的後腿,他當即重新跪在地上,無法起身,整個人出現了半身不遂偏癱的症狀。
很多人都聽到了江教授的咒罵,沈振南也是麵露不悅,冷聲說道:“來人呢,把他抬出去吧。”
從此後,所謂的江教授恐怕要在床上渡過餘生嘍。
其他人都嚇的不輕,噤若寒蟬,再也不敢輕視這位年輕人。
老太爺再次將獎勵推給徐浪,徐浪卻是淡淡一笑,“算了,我隻是來給沈玉若治病的,不是來應聘工作的,至於酬勞,我拿著也燙手。”
徐浪說著就往外走,出現這樣的一幕,又是令人大跌眼鏡。
沈振南急忙上前說道:“哎哎哎,小夥子,你這是何意啊?老夫可是真誠相待,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尊姓大名呢。”
徐浪沒打算報姓名,又是嗬嗬笑道:“我說了,這些不是我想要的,況且,你孫女的病並沒有完全治愈,日後還會再犯,將來有機會,我還會無條件治療的,我會對沈玉若負責到底的。”
聽說孫女的病沒有除根,老爺子臉上愁容再現,急忙追問道:“這位神醫先生,您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我孫女的病為什麼還會再犯呢?什麼時候再犯呢?您有把握徹底治愈嗎?”
有些話說不清,也不方便說,徐浪隻好簡單的說道:“如有需要,我會再來的。”
說完之後,徐浪快步朝外走去。
老爺子剛要追趕,卻隻聽兒子沈興業勸說道:“父親大人,但凡神醫,多有怪癖,既然他答應會再來,應該不會食言,我們再等等吧。”
沈振南隻好作罷,但目光卻一直盯著漸行漸遠的徐浪的背影,感歎道:“此子不簡單啊!”
沈興業也望著徐浪,心中五味雜陳,他本想隨便找個不靠譜的家夥,走個過場,應付遠在外地的老爺子,沒想到老爺子竟然親自趕了回來,也幸虧這小子治好了侄女,不然的話,老爺子一定會懷疑他這個兒子的。
事實上,下毒害沈玉若的本來就是二叔沈興業,卻被徐浪攪了計劃。
此時,徐浪已經走到了樓下,脫掉了他的保安服,跟幾個要好的隊友告別,畢竟是他人生第一份正經工作,多少有些不舍。
剛要離開,後麵傳來一聲怒喝,“站住!”
是馬建國的聲音,經過醫生診斷,他終身無法行男女之事,跟太監沒什麼兩樣,自然對徐浪恨之入骨,得知這小子還在醫院,故意帶人攔截徐浪。
那些保安見風使舵,為了討好上司,自然不會對徐浪客氣,紛紛一擁而上,圍住了徐浪。
馬建國更是不廢話,一聲令下,“給我打!”
然而,也就在這時,沈興業及時下樓,喝止眾人,怒聲說道:“你們竟然敢如此對待我侄女的救命恩人,簡直是找死!”
馬建國自然知道沈興業的地位,他拖著疼痛的身子,跟一條哈巴狗似的走到沈興業跟前,低頭哈腰的阿諛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