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言小姐沒有什麼大礙,手臂和腳踝處有點擦傷,其餘的沒什麼事,休息休息就可以了。”病床前,醫生看著昏迷的言清對著許飛拓和雪兒說道,“倒是方小姐,你身上的抓痕有些厲害,需要口服消炎藥和外塗,待會兒你過來拿藥吧。”
隨後,醫生就出去了。留下雪兒和許飛拓,屋內死一樣的寂靜,沒有人開口。
“你為什麼推她?”一雙俊眼盯著病床上的言清,聲音若有若無的傳過來。
嗬——果然,他是不信她的。一年前是這樣,一年後的今天如是,既然如此,何必還來問她呢?
“雪兒,你沒事兒吧?”兩個身影破門而入。
祁海看著許飛拓一隻手緊緊的握著雪兒下巴,衝上去準備動手。
“海哥哥,算了。”雪兒拉住祁海的手臂。
她不願意祁海為了她而得罪許飛拓,畢竟許飛拓是何等的心狠手辣,“許總也不過擔心他的女朋友,我們走吧。”
聽著這句話,許飛拓並不想回應,深情淡漠,沒有再去阻止雪兒。
“芬芳,我們先出去吧。”看著芬芳呆呆的站著不動,雪兒又喊了一句,這時安芬芳才反應過來。
——
雪兒拿好了藥,沒有再回病房,而是準備繼續去t蓬。
這件事,許飛拓沒有驚動任何人。無論是保護了言清還是她,她都應該感謝他的。
本來她在‘飛皇’的閑言碎語就多,如果這事兒再傳揚出去,隻怕沒有安寧的日子了。
她要去工作,她想早點結束這一切。
“雪兒,你沒事吧?”
看著雪兒心情鬱鬱寡歡,安芬芳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隻是扯住了雪兒的手臂,想讓她停下。
“嘶”一手扯到了言清的抓傷,雪兒抽痛,言清這個女人,下手真是狠。
“對不起對不起,雪兒,我沒有看到你手上的抓傷。”
白藕般的手臂,血紅的抓痕觸目驚心。安芬芳抱歉的說道。
“這個女人,這麼狠的抓你?”祁海心疼的拉過雪兒的手臂,看著這些傷,真恨不得在他的身上。
雪兒不想再提剛才的事兒,她終於明白,相信自己的人是不需要自己去解釋的,就像祁海和芬芳,她們不用問自己,就知道是言清所為,而那個和自己生活了五年的男人,終究是不明白她的為人呀。
嗬——她再也不會如鏡花水月癡心妄想了,直到今天,她才看到她們真正的距離,不是愛不愛,而是他的心裏從來沒有信任過她,從前沒有,現在毅然。
在他處處接近她時,她的動心搖擺,此刻看來不過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海哥哥,芬芳,我想去工作。”她不能再動搖了,她要工作,她不能再去想他的事兒。
“我陪你去。”
看著雪兒精神不佳,擔心她會出什麼事,祁海趕忙說道。
“我也陪你去,雪兒。今天‘暖馨’沒有什麼事兒,我們就陪你一起吧,正好幫幫你的忙。”
三人相識一笑,雪兒的心暖了。幸好,她還有她們兩個好朋友,一直陪著自己。
——
“我感覺這個顏色有些淡了,在強光下似乎沒有什麼顏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