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叔林姨,你們真是演的一手好戲。”許飛拓戲虐,這個女人,怎麼總是不會保護自己?!
“世侄,這是我們祁家的家事,怕是你也不好幹預。”祁父冷色道,早就聽老婆說過許飛拓因為這個女人百般為難她和海兒,眼下看許飛拓又想插手,不免有絲怒火。
就算他是許飛拓,如果讓祁家難堪,他也不會讓他好過
“祁叔說的是,這是你們的家事,我不會插手。但是方雪兒是我的前妻,這事兒我必須要管,既然你們都不歡迎她,我帶她走就是了。”許飛拓冷冷說著,拉起雪兒的手準備離開。
雪兒一直呆呆的看著這一切,沒有再做出一絲回應。 她不知道,為什麼她們都這麼對待自己?
身後,傳來一些小聲的嘀咕聲。
“沒有想到許飛拓也為了她和祁家作對呀。”
“真不知道這個女人怎麼有臉,言清都懷著身孕,她都要和一個孕婦搶男人。”
依稀可聽見,祁母尖銳的聲音‘你再追出去,我們就沒有你這個兒子。’
終究,海哥哥還是沒有來
她不知道怎麼走出這個別墅的,她也不知道怎麼坐上副駕駛的。
隻是她能感覺到,許飛拓有力的手一直拉著她的,他手上的熱量徐徐的傳給她,是那麼灼熱滾燙。
隻是,她的父親,她的孩子,她的青春,還有言清
他們,早就回不去了。
“你就不知道反抗嗎?”許飛拓氣結,修長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像彈鋼琴。
許飛拓胸中的怒火不僅是祁父祁母的羞辱,更是雪兒這顆愛祁海的心。
“我不想反抗。”雪兒低沉的說,經過了剛才的事,她隻覺得很累。
現在和許飛拓在一起,她卻沒由來的心安。
“你就那麼愛祁海嗎?”發動車子,車子揚長而去。
“是的,他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一直是海哥哥在幫持著她,不嫌棄她。
“那我呢?”黑眸似要吃人一般,在聽到方雪兒這麼說之後,他的心似被狠狠的刺了一刀。
雪兒看著許飛拓的怒氣,沒有答話。他們是什麼關係,他不知道嗎?
他們已經離婚了。
許飛拓見雪兒不回話,更是氣結,像一頭隨時要發怒的獵豹。
“好,方雪兒,我會讓你知道我是你什麼人的。”
隨後,車子一拐,朝另一個方向駛去。
車子一直飆到一百二十邁,雪兒坐在副駕駛不禁膽戰心驚。
“你幹什麼?”雪兒不解,不知道是哪兒惹怒了他。
“幹什麼?呆會你就知道了。”許飛拓霸道的說出這句話,一雙眼直視前方的路況,沒有再說話。
“你要帶我去哪兒?”看著這個方向,不像是去她家,也不像是去他家。
許飛拓沒有回應,仍然急速的開著車子,俊臉陰沉。
“我要下車,放我下車。”雪兒不停的掙紮,看著眼前已經大怒的許飛拓,雪兒有些害怕,“快放我下車”
“休想! ”許飛拓薄唇微吐,冷冷的說出兩個字。
很快,車子在黑夜中狂奔,到了郊區一個兩層的獨立日式別墅
雪兒一雙迷茫的大眼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冷靜的眸子中盡是害怕與恐懼!許飛拓,他是個惡魔,他帶她來這兒究竟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