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整個狼牙峰血戰絕頂,場麵冷冷僵持。
黃勝武麵無表情,目光中隱隱有一道嘲諷笑意,完全就是一種看戲心情和神態。
正此時。
又有一道身穿紫金袍的宗門真傳弟子身影飛身落入狼牙峰血戰絕頂。
黃勝武雙目瞳孔微微一縮,心中一沉。
這新來身穿紫金袍宗門真傳弟子,一副三角眼狡詐模樣,身形矮小瘦弱,目光透露出一絲凶殘陰狠神色,微微一笑,上前打哈哈勸解說道:“嗬嗬!大家畢竟都是金山派宗門弟子,這位王玄公子身為入門十大弟子之首,也算是半個宗門真傳弟子。大家看這樣如何,各退一步?王玄師弟,宗門血戰確實以前未曾出現過這種拿出三十萬顆元石的情況,看在我的麵子上,你就退一步,隻讓拿出五萬顆元石如何?而周雲朗師弟這邊也退一步,就拿出五萬顆元石,怎麼樣?還請兩位師弟能夠給我鄭飛一個薄麵,兩位感覺如何?這裏畢竟是宗門血戰,還是不要讓周圍眾多宗門弟子看我們這些真傳弟子笑話才好!”
周雲朗有了台階下,頓時臉色一緩,轉而笑道:“原來是鄭飛師兄,既然鄭飛師兄出麵,那師弟我當然要給鄭飛師兄這個臉麵。那好,我就拿出五萬顆元石!倒是要看看這位王玄師弟到底有何等強大實力!”
王玄此時早就一眼看出來,這鄭飛和周雲朗兩人完全就是一丘之貉。
這兩個宗門真傳弟子沒有一個好鳥,此時鄭飛出麵調解,看似調解,其實完全就是給周雲朗一個台階下,事實上則是完全在拉偏架。
如此一來,倒是把王玄架在火上烤,進退兩難,進一步好似顯得得寸進尺,退一步則顏麵掃地,以後在宗門內毫無入門大師兄威信。
此時,鄭飛這種拉偏架勸解之語,其實事實上顯得更加惡毒可惡。
王玄可不吃這一套,如此險惡用心,如此惡毒用心,如此惡毒拉偏架做法,日後早晚也都不是一路人,既然已經到了這等地步,自然不可能輕易後退,要不然這張臉就要被宗門所有人都踩在腳下狠狠踩上幾腳,因此就連麵麵情都懶得維持,於是淡淡笑道:“三十萬顆元石,一個子兒都不能少。否則,這場血戰就當作罷!權當笑話一場好了!當初可是你們周家下了戰書,於我來說,毫無任何損失!”
鄭飛臉色一沉,滿臉陰鷙神色,尖聲說道:“王玄師弟,連我鄭飛這個臉麵都不給嗎?你剛剛入門,雖然貴為入門大師兄,但日後在宗門修行,倒是還需要明白一個道理……”
王玄冷冷一笑,打斷說道:“鄭飛師兄,你這臉麵實在太大,輕飄飄一句話就價值二十五萬顆元石,本人實在是高攀不起。”
鄭飛頓時猶如臉上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臉色漲紅,目露凶戾神色,凶狠瞪在王玄身上。
霎時間,整個血戰絕頂再次冷場,陷入一種詭秘寂靜狀態。
黃勝武看到這種情況,明白如此一來雙方可以說是結下生死大仇,不死不休。
任何一個宗門真傳弟子,在宗門內那都是有天大臉麵,一位宗門真傳弟子如此在周圍數百上千宗門弟子麵前折了這麼大臉麵,日後完全沒有任何回旋餘地。
鄭飛完全沒有想到,原本隻是出來簡簡單單賣個人情,卻沒想到最終竟然鬧到這種程度,心中對王玄恨極,此時已然完全被架在空中,沒有台階和臉麵能夠下得了台,最終恨怒至極,連連大笑,伸手一把解下腰間長劍,說道:“哈哈哈……好!本人這把靈器飛光劍,足以價值三十萬顆元石!今日就以本人這把飛光劍代替三十萬顆元石!不知王玄師弟可否滿意!”
王玄一副看傻子神情,淡淡一笑,說道:“好啊!我無所謂,隻要鄭飛師兄當真願意拿自身這把靈器飛光劍作為代替三十萬顆元石,那本人無所謂!那請師兄把飛光劍交出來吧!”
周雲朗這時伸手一攔,臉色一變,說道:“慢著!不可!”
王玄無所謂輕輕一笑,說道:“既然如此,周師兄你不願意同意,那這場血戰權且作罷!”
周雲朗冷聲質問道:“嘿嘿!莫非你想要使用這靈器飛光劍?這可不行!靈器飛光劍這等利器可不能交到你手上!讓你用來血戰廝殺爭鬥!這可原本就不是你擁有之物!”
王玄不屑笑道:“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周師兄,你當真是個偽君子,但可惜連個真小人也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