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還沒跟你算賬呢?你個死流氓,見麵就撕我裙子,你是屬狗的嗎?”
白芷溪語氣不悅,瞪了一眼君墨寒,旁若無人的放開君墨寒的手,順帶還踹了一下他的腿,發泄她的不滿。
眼前笑得一臉邪惡的男子肯定是她的克星,每次遇到他都自己都會倒黴。
“白姑娘,為何我每次見到你,你都在惹麻煩呢?不過,你這次可惹到了不該惹的人,司徒傑可是皇後的侄子,他爹右相可不同於你的三叔,是個心狠手辣之人。你這次當眾重傷了他兒子,他一定不會善罷甘的。現在他兒子重傷的消息還沒有傳入他的耳裏,而且你的身份還沒有人知道,你還是安全的,我勸你還是趕緊離開這裏,不然,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據我所知,白丞相跟你的關係可是不怎麼好,到時候他不一定保得住你。”
此時,君墨寒懶散的坐在矮凳子上,端著茶水呡了一口,漫不經心的說著利益關係這是告訴她要小心右相嗎?
可是,她不怕。若是他和他兒子一樣狗眼看人低,不講道理,她不介意多加一條人命,她也不是吃素的。就算陪上性命,也要殊死一搏,拉個墊背的。
至於白丞相,經過百芷煙的事,他巴不得自己早點死了吧!如果真的有人想幫自己,那肯定是她爺爺,那個白發蒼蒼的老人,還要讓他為自己的事情而低聲下氣的求別人嗎?
這不是她想看到的,不過,可以換一副模樣生活,倒也不失為一個好方法。
君墨寒望著眼前的女子小臉縐成一團,似在考慮著什麼。不一會兒,女子熾熱的目光盯著自己,讓他十分的不自在,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感覺有什麼陰謀正等著自己。
不想,下一秒,他就證實了自己的想法是對的。
“君墨寒,我聽我爺爺說他特意請教我我識字,我覺得爺爺他真是太英明了。像你這種天才一樣的人,雖說短短半個月,我想你一定可以教好我的。擇日不如撞日,下午我就把我的東西搬過去,你看怎麼樣?”
君墨寒聞言,都說女子是善變的,這一刻他終於是相信了。上一刻眼前的女子對她簡直可以用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來形容。而現在,女子緊緊的拉著他的手,眼睛裏藏不住的陰謀詭計,眉間的紅色疙瘩越來越紅豔,生生讓她厭惡不起來,他小自己一定是著魔了。
而此時的白芷溪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心裏很著急。按照君墨寒所說,那右相若是知道了她的身份,丞相府一定會遭殃。雖然白丞相對自己並不好,但裏麵還有她在這個世界最親的爺爺,還有許多無辜的人,她不想連累他們。
眼下隻有感覺搬入宗親王府,借著識字之名,改頭換麵。她相信,宗親王府守衛這麼森嚴,絕對不會有人敢亂闖的。所以,這次是一個好機會。
顧不得君墨寒撕破她衣服的事情,厚著臉皮請求他答應,如今她還沒有任何勢力,若與右相撕破臉皮,無疑是以卵擊石,吃虧的是自己。現在,保住性命要緊。
“好,不過,我有個要求。”
他知道這個小女人打的什麼主意,不過,他也不是隨便可以忽悠的人。雖說他不曾把右相放在眼裏,但要幫一個互不相幹的人,兜住這麼大的簍子,他也不是閑了沒事幹,總要有回報不是嗎?
“你說,隻要不威脅到我生命,隨便你提。”
白芷溪心下一橫,為了自己的小命,她拚了,先讓這個黑心的答應她的要求。
不知為何,她總感覺眼前的男子可以保護她。
“好,白姑娘果然快人快語。我隻有兩點要求:第一,白老將軍之前和我說的價錢要加十倍。第二,做我一個月的丫鬟,我們王府不養閑人。你若做得到,我現在就令人給你搬行李。你可別小看右相,他的勢力是你所想不到的,到時候你能不能安全的走出愛情海酒樓,就看你的本事了。”
什麼?十倍?
他怎麼不去搶劫,雖然她也想到這個黑心的家夥肯定不會輕易答應自己的要求,沒想到這樣黑。那可是一千兩啊,她得辛苦多少個夜晚才能睡得著。
“怎麼樣?的時間可是不多了?”
君墨寒看著眼前的女子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又一副心疼的樣子,莫名覺得好笑,他不過是讓她做一個月的丫鬟而已,有這麼為難嗎?若是帝都的任何一位女子,聽到他這樣說,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但天偏偏對那些女子天生厭惡,而她是第一個自己厭惡不起來的人。
“好,就依你所言。不過,你離開派人去丞相府給我搬行李,怕晚了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