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太子,收起你那不切實際的想法。你這輩子最好別打溪兒的注意,因為你是沒有機會的。還有,“一指功”,沒想到號稱花花太子的你,竟然深藏不露。若是今日在場的千金小姐回府後,一不小心透露了你來東郡的消息,還把你如此有強大的內力一事說給他們的父親。沒日早朝時,你說,皇上會不會請你去皇宮敘舊一番呢?還會任由你大肆在帝都遊山玩水,泡在溫柔鄉嗎?我想,南疆國皇上應該還不知道你在哪裏吧!”
君墨寒看著他臉上的邪惡笑容,便知道他心中所想,忍不住朝他潑了一盆冷水。
果然,南宮軒子聽了他的話後,臉上的傻笑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一臉憤怒的看著他。
他就知道,這個黑心的是不會放過他的。
“你,我剛才隻不過是運氣好罷了。“一指功”你竟然會相信這些江湖的把戲。我剛才隻不過是在幫你,沒想到你竟然還不領情,真是傷透了本太子的心。”
南宮軒捂著心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好似真的為君墨寒著想一樣。
“南宮軒,你不吹牛能死嗎?這麼多年,我一直蒙在鼓裏,還不知道南疆太子竟然厲害,當真是小看了你。今日,我要與你一決高下,才能彌補你對我的欺騙。”
突然,墨非翎從牆上縱身而下,手裏拿著兩把明晃晃的劍,一臉仇視的看著南宮軒。
他此舉,確實也想探查一下南宮軒真正的實力。
他與東方浩,南宮軒號稱三大花花公子。沒想到,南宮軒竟然隱藏著自己的實力,混跡在他們中間隱藏著自己的光芒,真的好手段,想著都令人毛骨悚然。
如今天下局勢有所變化,作為西涼的皇子,他也是有責任保護好自己的子民。
“墨非翎,你有病啊!”
南宮軒微微眯起他絕美的眼眸,冷冷的嗬斥一聲。
都怪剛才自己一時逞強,不小心暴露了隱藏多年的秘密,如今怕是有口說不清楚了。
他們這些生在皇室中的人,若不是偽裝自己的手段,如沒有實力還能安安穩穩的活到現在嗎?
在他看來,墨非翎此舉也是在找心裏平衡而已。
“怎麼了?難道南疆皇帝就教了你這招嗎?”
墨非翎冷笑一聲,話語裏充滿了不屑的嘲笑。
未等南宮軒接住劍,就似破竹之勢往他眉心刺去。
淩厲的劍氣掃刮著院子裏的一切,那棵光禿禿的紅梅數都為之顫抖著。
“你瘋了吧!”
南宮軒被這股劍氣直逼到角落,在鋒利的快刺進他眉心時,他手疾眼快的抓住劍。隨後,一掌打向墨非翎的肩頭。騰空而起,對著墨非翎的身上打去,招招致命。
“南疆太子果然名不虛傳。”
墨非翎擦了一下嘴角的鮮血,將劍冷冽的一轉,帶著無數殺機朝南宮軒刺去。
然而,南宮軒亦不是吃素的。從懷裏取出來他隨身攜帶的仕女圖扇子。隻見扇子在他手裏同花朵一樣的轉了幾圈,定神一看,扇子上竟然有著許許多多細小而鋒利的刀片。
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著駭人的光芒。
“既然翎皇子有如此雅興,本太子奉陪到底。”
南宮軒黑黝黝的眼睛裏閃過一絲嗜血,對著墨非翎冷斥一聲。
拿著扇子帶著無盡冷冽肅殺的劍氣朝他打去。
“兩位,我這院裏的東西可是值錢得很。若是你們刀劍無眼,不小心打壞了院裏的東西,我可會十倍索賠的。絕不會因為我們相識而不忍心索要的。”
君墨寒看著在院子裏打得不分上下的二人,心裏也有些許的驚訝。
不過,瞬間便明白一切,若是都如他們外表一樣,他或許還不相信。
南宮軒和墨非翎聞言,對視有眼,不約而同的瞪了一眼君墨寒,急急的逃離了宗親王府。
他們知道這個黑心的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人來人往的帝都,時時刻刻都是那麼熱鬧非凡。
位於中心的愛情海酒樓,此時正是午膳時候,大廳裏滿座,就連二、三樓的包間早在幾天前就被人包下了。
白芷溪靠在四樓的窗戶上,將樓下的情況收於眼底。
聽著橙霜給她彙報著這兩個月,愛情海的營業額,心裏疑惑不已,竟然比前幾個也增加了三倍至多。
“最近帝都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她輕呡了一口茶水,淡淡的問著。
從她踏進帝都起,就感覺這裏有明顯的變化。
不僅是帝都的人莫名其妙的多了幾倍,而且這些人中大多數都會武功,但他們都隱藏在百姓中間,若是別國的奸細,難道東方浩一點察覺都沒有?任由他們這樣肆無忌憚的進入帝都?
若不是,那他們是什麼人呢?
想到兩個月前,普海大師指定上官璟妍就是命定的皇後,而且又被皇上封為太子妃。這些人怕是為她而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