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穿越這麼離奇的事情她都能接受,不就是失戀嗎?又不是第一次,她還不至於墮落恨一個男人過日子。
後院裏的梧桐樹前,白芷溪抱著手圍著走了幾圈,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她記得爺爺就是從這裏給她們送飯,這裏肯定有機關,可尋找了半天依然沒有任何發現。
“小姐,我們真的能出去嗎?”
紫璃擔憂的問著,她與小姐待在這裏數日,還真有點想念外麵的世界。
“放心吧,你家小姐我可是破解機關的高手。”
白芷溪笑著打趣道,試圖緩解一下這尷尬的氣氛。
找了許久,未見如何出口,主仆三人累的氣喘籲籲靠在梧桐樹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白芷溪更是靠在樹上昏昏欲睡,沒想到這個機關裏暗藏著陣法,她感覺自己好像被爺爺耍了。
天空中的豔陽越來越烈,直直的照在她梅心處。不一會兒,依稀可見一朵梅花的影子在眉間顫動著,似乎要爆出了一樣。
霎時,一聲沉重的鍾聲突然想起來,沉沉的叩響在她心頭。
迷迷糊糊中的白芷溪忽然感覺丹田處似乎有兩個東西不停的掙紮著,互不相讓,無聲的戰鬥著。
冰與火的鬥爭,使得她煩躁不安,豆大的汗珠肆無忌憚的流下來。
她緩緩的睜開眼睛,入眼便是紫璃和青鸞焦急而擔憂的臉蛋。
這棵參天的梧桐樹仿佛有魔力一樣,吸食著她體內血珠的力量。
她感覺自己的血正慢慢的從身體裏流出去,流進身後這棵可怕的梧桐樹裏。她似乎看見了梧桐樹一臉邪惡的對著她笑。
她本能的想讓她們帶她離開這裏,一張嘴卻發現自己沒有絲毫聲音,隻能緊緊的拉著紫璃的手不讓她離開,沒想到是掐住自己脖子。
“小姐,你怎麼了?”
紫璃見白芷溪正自己掐著自己的脖子,傾國傾城的臉蛋早已扭曲著,痛苦不堪。
她和青鸞趕緊拉著她的手,試圖讓她放開自己脖子。
許久,看著白芷溪越來越紅的臉,二人對視一眼,一掌朝白芷溪打去。
但掌風還沒有觸及到白芷溪,便被她一掌打回來,二人重重的摔在地上,一陣頭昏目眩。
“你們想謀殺小姐啊!”
白芷溪拍著胸口,讓呼吸來得順暢一點,剛才可真是憋死她了。
由於丹田的兩股內力互不相讓,白芷溪便閉目養神,暗自用阿依交給她的口訣,沒想到竟然奇跡般的壓製住了。
就在這時,腦海中突然出現了許多她未曾見過的畫麵,竟然是關於含霜覆雪閣的。
隻是畫麵太模糊,她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便被紫璃和青鸞打斷。
“小姐,你剛才怎麼了?可嚇死我們了?”
青鸞痛苦的站起來,捂著疼的鑽心的胸口,嘴角明顯掛著一絲鮮紅的血,格外的引人注目。
剛才小姐的那一掌簡直要了她的命,她還沒有看清楚,便被她打出去,小姐什麼時候這樣厲害了?
“沒事,走吧!”
白芷溪淡定的轉身,站在梧桐樹前,凝望著梧桐樹不語。
隨即,隻見她輕輕按下手上的手鐲,頓時一把明晃晃的利劍拿在手中。
美目帶著一絲狠厲,猛地朝著手臂劃去,細若無骨的手臂上頓時出現一到醒目的傷口,獻血緩緩的從裏麵流出來,滴在梧桐樹的根上。
頓時,狂風大作,厲風刮起無數的灰塵,迷住了三人的眼睛。
緊接著,烏雲密布,好似地震一樣,整個地麵地動山搖,轟隆隆響聲充斥著這個含霜覆雪閣。
白芷溪緊緊的拉著紫璃和青鸞騰空而起,避開了假山上滾落的石頭。
許久,怒吼了許久的假山才停止下來,白芷溪帶著紫璃她們翩然落地,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
原來,爺爺把院門設計在這棵梧桐樹下,周圍又設計了陣法,怪不得她們找了多日都未果。
“走吧!”
白芷溪回頭忘望了眼含霜覆雪閣,決然的離開。
這裏縱然是自己父母住過的地方,作為女兒,理應守護好他們的唯一的院子。
可她還有事情要做,等做完一切,如果自己還有小命在,她一定還會回到這裏,度過餘生。
她們走後,小院頓時恢複原來的模樣,那棵參天的梧桐樹,依舊安靜的守護著含霜覆雪閣。
走在密道裏的白芷溪,簡直可以用震驚來形容自己此時的內心。
爺爺簡直可以稱之為天才,你把一個相府地下設計的如此完美無缺,簡直就是天才中的天才。
密室兩旁皆是由蠟燭照亮著,跟白日毫無區別。
但,遠處傳來若有若無的響動聲,還是令她神經緊繃,小心翼翼的往前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