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丞相聽完一切,一屁股坐在地上,緊緊的抱著頭。
他這輩子到底是做了暗什麼孽啊?
這群女人,嘴裏口口聲聲的愛著你,卻容不得別的女人為他生,真是自私到了極點。他當初怎會瞎了眼睛,取這樣的女人過門,害了白家。
難道這就是報應嗎?
突然真相大白,丞相府的人還沉迷在其中無法自拔。
突然,隻見東方舞陽猛地奪過青鸞手裏的劍,使出了全身力氣,勢如破竹一樣的朝大夫人的方向刺去。
但,身為魔教弟子的大夫人又怎會甘心受這一劍。
看著利劍離自己越來越近,她突然後退數步,借著院牆的力返回來,一掌打在平陽郡主的胸口上。
沒有任何武功底子的平陽郡主就如斷線的風箏一樣,隨風而去,砰的一聲摔到在地上一口鮮血吐出來,華麗麗的暈了過去。
此時,白丞相才後知後覺,他跌跌撞撞的跑向平陽郡主,將她抱在懷裏,一步一步的朝平陽閣走去。
此時此刻,他麵色煞白,帶著些許的滄桑,目無焦點,但卻穩穩的抱著平陽郡主。
依那幾日他對平陽郡主盡心盡力的照顧來看,他心裏許是喜歡平陽郡主的。
“嘖嘖,沒想到大夫人竟然還會武功,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目送白丞相離開,白芷溪抱著手看著大夫人,那雙黑白分明,好像小鹿一樣的眼睛,帶著幾分驚恐的神情,睜得大大的,似乎很不可思議。
“白芷溪,明人不說暗話,隻要乖乖的將白家的傳家之寶交於我,我便放你一條生路。不然,我要整個丞相府為你陪葬。”
大夫她早已脫去了貴婦裝,一身黑衣將她身材完全勾露出來。陪著一張墨黑色的唇,簡直如地獄修羅一樣,令人心生恐懼。
話語閉,一把抓過離她最近的丫鬟,舉起手裏的利劍,在所有人都還有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化作一道寒光,刷的一下往前一揮。
“啊!”
霎時,一顆人頭落在地上不停的滾著,那雙睜得大大的眼睛瞪著眾人,死不瞑目。鮮血噴灑出來,灑在她臉上,她一臉陰森的舔了一下鮮血,似乎很美味一樣。
那顆令人恐怖的人頭滾了多遠,地上就被鮮血染紅了多遠。
她提著劍朝人群中走去,那侍妾早已被嚇得魂不附體,蹲在地上瑟瑟發抖。有的甚至嚇得哭哭啼啼,三三兩兩抱成團。
她很滿意這些人的表現,她慢慢的上前了一步,那些侍妾見她走上來,似乎看到煞神一樣,哆嗦著往後退。
誰都看到,她的手裏還有劍,劍刃上還滴著血。
“白芷溪,你到底是交還是不交?”
大夫人突然又厲喝一聲,一把抓著白丞相剛進門的小妾,將劍刃貼在她臉上。
“大夫人,請恕我直言,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東西?傳家之寶這種東西,不應該是交給相府的繼承人嗎?我是一個女兒身遲早是要嫁人的,難道爺爺願意把傳家之寶作為我的嫁妝,送給外人嗎?”
白芷溪清冷的聲音響徹在偌大的丞相府,她說的於情於理,令人沉思。
傳家之寶,固然是要交給男丁,繼承家族的那個人。
然而,丞相府就隻有白慕羽一個男丁,如今他遠在邊關奮戰,保護著東郡百姓的安危。如果他手裏有血珠,自然要先下手為強。
隨後,可見牆上的數道人影離開,自然也帶走了令人壓抑的氣氛。
“白芷溪,你別信口開河,汙蔑我兒,誰不知道那老不死的在眾多孫子中隻喜歡你!血珠定然子女身上。”
大夫人說完,提著劍朝她刺去,竟然敢誣陷她兒子,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惱羞成怒了嗎?
白芷溪看著利劍,對著大夫人邪惡一笑,頓時騰空而起。大夫人沒有料到她會武功,撲了個空,隨後轉過身來,但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被白芷溪一掌打在肩頭,“砰”的一聲重重的摔在院牆上。
但白芷溪還沒有打算放過她,兩根銀針從戒指裏飛出來,直直的插進大夫人的頭上。
被打傷的大夫人又豈會甘心受辱。
她一掌拍在地上,借力而起,再一次朝白芷溪撲去。
但,她還沒有走出兩步,借肩頭上邊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劍,緊緊的貼著她的脖子,冷寒的劍氣直逼到她心底發顫。
“林尚書,再不出來,丞相府的大夫人可就要成魔了!”
站在遠處的白芷溪,別有深意的忘了一眼門口那若隱若現的聲音。
隨後,就看見林尚書走進來,那張臉黑得可以滴出墨汁一樣。
今日公休,他本在屋裏與美妾一陣翻雲覆雨,好不愉快。真值**時,一個麵帶黑沙的男子赫然闖入他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