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血珠早已與她的身體融為一體,可以解百毒,為何還會遭到奸人的毒害,自己究竟睡了多少日?
她想著想著,就這樣緩緩的暈倒了過去。
不一會兒,躺在大的君墨寒猛地睜開眼睛,再一次將她抱上床去。
月兒高掛,宣陽城裏終於是安靜下來了,偶見幾個人急匆匆的走進客棧,顯示著路途的匆匆忙忙。
“鐵老,主上在樓上等你。”
鏡月軒的樓梯上,青風一把拽著鐵老,急匆匆的把他退上一個又一個的台階。
想著剛才夫人房間裏發出來的強大的氣息,他心裏就不寒而栗,總想著趕緊讓鐵老醫治好主上夫人,他們這些做下屬的才能有好日子過。
“進來吧!”
他們剛走到門口,裏麵就傳來一陣低沉而凜冽的男子聲音。
青風猛地將鐵老推進去,離開轉身,撒開腿就跑,轉眼之間消失不見。
“快來看一下,為何傷口還在流血?”
君墨寒蹭的一下子站起來,給鐵老讓出來位置。
他此時也是迷惑不解,她體內有著那解百毒的血珠,為何這一次竟然還會受如此重的傷?
而且昏迷了十天才醒過來,身體竟然越來越虛弱?
血珠不是有解毒,自行恢複傷口的作用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回主上,夫人隻是流血過多而導致暈倒。她的傷口恢複得很好,剛才心溢出來血,是因為她心裏激動過度而引起的。隻要心態平和,兩三天即刻好。”
鐵老站起來,不慌不忙的說著。但他心底的疑問沒有敢聞出來。
他記得十天前見她,明明就是在死亡的邊緣上徘徊,他以為她必死無疑。
沒想到,十天後竟然恢複得這麼快。
心口處的那一刀,生生的將心髒移動了位置,而他隻是開一些養血安神的藥,他絕對不會相信是自己救了她。
隨後,鐵老看著君墨寒小心翼翼的撫摸著白芷溪臉。那雙露在外麵的眼睛裏不在是寒冷徹骨的冰柱,而是如同春風一樣的溫柔。
他努力的揉了揉眼睛,確定一下是不是自己看花眼了。
冷酷無情的血煞殿主竟然會如此溫柔的對待一個女人,簡直就是天下奇聞啊!
他自知道這裏沒有自己任何事情,對著君墨寒微微點頭,便帶著著的藥箱顫顫巍巍的走出去,甚至還碰到門檻上,直接摔了出去。
“鐵老,本尊希望你能保守自己所看到的,還有診到的。”
走在閣樓裏的鐵老,驀然聽到了這句冰冷的話語,一回頭卻什麼也看不見。
心裏一直惡寒,一抹雞皮疙瘩爬上心頭,趕緊大步流星的走出鏡月軒。
翌日清晨,白芷溪和往常一樣,先把修長而白皙的腳從被窩裏麵伸出來。然後在慢吞吞的將隻能的身子移至床邊,在滑下來。
可是,下一秒她救不怎麼想了。
她剛滑落下來,就感覺不對勁。
低頭一看,自己竟然坐在一個人的身體上,她順著脖子往上看去,竟然是她“日思夜想”的流氓,真是天助我也。
她悄無聲息的朝手指摸去,卻發現手上空空如也,什麼東西也沒有。
她下意識的朝著手壁和胸口處抹去,依舊多麼東西都沒有,竟然有一股涼涼的冷意襲來,她忍不住抖了抖。
“你在找什麼?”
忽然之間,雙手被天緊緊的捏著,一道冷冷的聲音灌入到她的耳朵裏。
她心下一沉,想站起來,卻發現身體動彈不得,隻好死死的盯著眼前的男子。
“臭流氓,你放開我!”
白芷溪努力的掙紮著,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裏泛著算計還有憤怒,皆被躺在地上的君墨寒收與眼底。
忽然,她隻感覺一個天旋地轉,自己就被他壓在身下,就像一塊大石壓在她胸口上一樣,無法喘氣。
她怒不可遏,猛地抬頭,入眼便是那令人心顫的銀色麵具,此刻閃著最邪惡的冷意,一點一點的朝她襲來。
下一刻,銀白色的麵具就這樣毫無預兆的壓下來,緊緊的貼著她的臉龐,臉上的冰冷之感頓時令她清醒過來。
那雙深邃的眼睛正在盯著她,就像獵鷹發現了食物一樣,她從裏麵看到了如饑似渴的神情。
時間仿佛靜止了一樣,寂靜得可以聽見彼此心跳加速的聲音。
“主上,凝煙回來了。”
下一刻,門被人緩緩的推開,一道低沉的男子聲音傳來,打破了這抹寂靜。
冷冥剛剛推開門,便被道宛如利劍一樣的氣息撲麵而來,嚇得他猛的退後數步,才穩住搖搖欲墜的身子。
他緩緩的抬頭看向床榻處,入眼的便是男上女下的姿勢躺在地上,兩人皆是一臉憤怒的看著著,好像欲求不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