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如今大難臨頭,你不離不棄的幫我找父親我就已經很感激。紫璃她們在很小的時候便接著著非人一般的練武,後來又得到高人指點,就算放眼天下,也是數一數二的高手。武功上肯定略勝女一籌。但你是不一樣的,你身上所帶的秘術是獨一無二的,任何人也拿不走。你就是你,不一樣的煙火。你的責任就是幫助我統一天下,知道嗎?你若真的想學,等找到我父皇後,我便讓紫璃教你,怎麼樣?”
白芷溪看著眼前哭的一塌糊塗的古依娜,摸了摸她的頭,柔聲的安慰道。
她能體會阿依的心情,同在一個屋簷下,自然不甘別人比自己強。
或許,這一刻白芷溪才真正審視這個與她統一天下的女子,才真正將她歸納在自己的營帳內。
“奴婢謝謝小姐!”
古依娜聽見她這樣說,頓時破鼻涕為笑,對著白芷溪行禮,眼裏滿滿的喜悅之情。
“小姐,你們怎麼進去?”
喜悅過後,古依娜終於記起今日的大事,她手持秦丞相頒布的令牌,想要進入皇宮輕而易舉。
可白芷溪的畫像早已傳到南疆,整個帝都的官員幾乎都見過她的畫像。秦丞相自是不能讓她進入皇宮,以他的處事作風,定將她殺之而後快。
所以,她想進皇宮,或者說都城,簡直比登天還難。
“阿依,你先帶橙霜和紅丹先進去,她們三人各有所長,我相信定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父皇。至於我我和紫璃隨後跟至。”
昨晚一戰,雖然她不在受血珠控製。但一戰下來,卻耗費了三分之一的精血,如今身子極其虛弱,連看門的士兵都打不過,更別提救人了。
而且,秦丞相那個老奸巨猾的人定人早將她的畫像拿給守門的士兵看。到時候被發現,就算僥幸逃脫,必定打草驚蛇。
秦丞相肯定會加強皇宮乃至整個都城的警戒,也可會威脅到父皇的生命,要想人不知鬼不覺的找一個人,恐怕不易。
所以,她隻能另想辦法進入都城及皇宮。
“小姐,我們都走了,若此時魔教來襲,你怎麼辦?”
紅丹眉頭緊蹙,擔憂的問道。
昨晚那幾波黑人明顯不是魔教的人,卻也想取小姐性命。
小姐身體裏的血珠怕是瞞不住了,若再有歹人,僅憑紫璃一個人,怕是難以應對。
“無事,這裏不是有一個免費的保鏢嗎?”
白芷溪別有深意的望了一眼站在她們身後的冷冥。
既然有現成的高手,她為何不利用。
雖不知道絕魔讓了冷冥跟著她是何意,但她想冷冥絕不會袖手旁觀的。
一旁的冷冥聽見她這樣說,粗黑的眉頭輕輕的抽搐了一下。
他感覺自己被主上推入了無盡深淵的火坑,令他毛骨悚然不已。
烈日當空,曬得地麵火辣辣,一股熱浪襲來,守門的士兵有些許惺忪的睡意。
古依娜帶著紅丹等人一路暢通無阻的進入了守衛森嚴的都城。
“小姐,紅丹她們安全的進城了,我們怎麼進去?”
紫璃從城門口匆匆跑過來,出了一頭的汗,這時候稍微有一點喘息說道。
白芷溪聞言,望了一眼一旁的冷冥與紫璃,好看的秀眸中一閃而過的笑意,一條妙計頓時心生出來。
許久之後,一個翩翩公子和一位傾國傾城的妙齡女子赫然出現在眼前。
紫璃一身淡紫色的金玲緞薄紗,烏黑柔順的長發被盤成了漂亮的發髻,幾縷碎發披散下來,帶出幾分飄逸靈動淡金色的繡花長袍外罩了同色的半透明紗衣,一直拖到地上。
冷冥則一改往日的深褐色長袍,靛藍色的長袍領口袖口都鑲繡著銀絲邊流雲紋的滾邊,腰間束著一條青色祥雲寬邊錦帶,烏黑的頭發束起來戴著頂嵌玉小銀冠,銀冠上的白玉晶瑩潤澤更加襯托出他的頭發的黑亮順滑,如同綢緞。
不得不說,冷冥也是世間少有的美男子,隻是少了那股威懾天下的氣魄。
“小姐,我們能不能換一下”
紫璃看著自己這一身裝束,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裏掛著一絲期盼,她真的不想與這個陌生的男子假扮夫妻。
“咳那個紫璃啊,你看冷冥長得吧也還將就你就委屈一下,隻有這樣我們才能進城。還有,你見過那家小姐武功不如丫鬟的?”
“那你見過那家丫鬟比小姐長得好看的?”
白芷溪的話語剛落,冷冥和紫璃異口同聲的反問著她,他們十分的不滿意這個安排。
“時間緊迫,就這樣定了。走了!”
白芷溪無視著他們眼裏熊熊烈火,直接將紫璃的手挽著冷冥的手臂上,一副夫妻情深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