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北姑娘,你怎麼來了哈哈!”
此時的白芷溪睡意全無,精神得就像打了雞血一樣。圍著南宮軒轉了幾圈,趴在地上狂笑起來,情到深處,竟然流出來一顆顆素白的淚珠。
屋裏的紫璃等人礙於南宮軒是太子的身份,極力的壓製著笑意。
但被白芷溪這樣肆無忌憚的笑意感染,頓時爆笑出來,躺在在地上打滾起來。
南宮軒的女子並不醜,反而還有一絲異樣風情。
黑發如瀑,肌膚如脂,眉若輕煙,清新淡雅,杏眸流光,水色瀲灩,挺翹的鼻下是點粉色的櫻唇,性感中帶點小憨厚,這張容顏算不上傾城傾國,可是看上去卻是舒服,甚至越看越好看。
“笑夠了嗎?”
白芷溪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耳朵忽然吃痛起來,轉身便看見南宮軒黑沉著一張臉站在她的身後。
俊美的臉上流露絲絲薄怒,語氣裏皆是風雨欲來的怒氣。
“嗯!紫璃你們笑什麼?沒事情可做了嗎?”
白芷溪頓時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故作輕描淡寫的冷斥一聲。
紫璃聞言,暗叫了一聲不好,剛才一時隻顧著開心,竟然忘了禮數,可真是不該。
朝周圍的宮人招了招手,對著南宮軒行禮,便告退了。
“好了這裏也沒有外人,想笑就笑吧!哎,本太子第一次穿女裝,沒想到如此驚人,差點愛上我自己了。”
南宮軒看著白芷溪憋得小臉通紅,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細嫩舒滑,手感還不錯。
他拿起桌子上的銅鏡,自我欣賞起來,嘴裏還不停的誇張自己。
但不得不承認,南宮軒的女裝真的很驚人,似乎就是另一個版本的白芷溪。
“的確,要不然你以後就穿女裝算了。反正你現在也沒有媳婦,不會有人介意的。”
白芷溪勾起南宮軒的下顎左右看了看,嘴角勾起了一抹若有若無的邪惡的笑容。
白芷溪忽然想到南宮軒與自己如此相像,隻要不被人近身觀察,定然不會發現的。
讓南宮軒假扮自己早朝,而自己便專心的就醒父皇,打秦丞相一個措手不及。
話說,她來皇宮這些日子,還沒有親眼看見皇上。
被秦丞相“保護”得嚴嚴實實的,她每一次探望都被身體不適拒見,想著都令人氣氛。
秦丞相手裏持著父皇的親筆手諭,就算她是公主,也必須遵循手諭,這也是她們為何必須等父皇醒來的原因。
隨後,白芷溪便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南宮軒,沒想到南宮軒拒絕得幹脆利落,不帶一點拖泥帶水的。
氣的白芷溪隻能拿清子來壓住他,才使南宮軒同意下來。
很快,白芷溪在深夜裏接待來自東郡國的陳姑娘一事便傳到了秦丞相的耳朵裏。
一早,天空剛露出來一絲魚白的時候,秦丞相便帶著禦林軍的將攬月殿團團圍住。
攬月殿是長公主居住的地方,這是南疆先祖規製下來的。以前白芷溪沒有來的時候,皇上依舊每日都叫人打掃,不想卻迎來了真正的長公主。
“丞相這是幹什麼呢?大清早的不睡覺,跑到本公主這裏來作威作福,真當本公主好欺負?李公公,這皇宮的守衛都是死的嗎?什麼人都可以隨意進出本公主的宮殿,本公主的安全可以考慮到?萬一一些心術不正的小人,你付的起責任嗎?罷了,李公公你也到了該享晚年之樂的時候,這點事我父皇忽略了。從今日起,張公公你就來接替李公公的位置,好好的輔助本公主打理好皇宮。”
白芷溪一臉睡眼惺忪的走出來,看著整個宮殿被禦林軍包圍著,心裏憋了一股無名之火無處發泄越說越是惱怒!
她指著她身後的張小小,這個和她一般大小的男子。
因從小家境貧寒,父母便把他送進皇宮,一直待在南宮軒的身邊,忠誠度不比紫璃她們低。
被點名的張小小頓時愣在原地一動不動,若不是白芷溪強行拽著特走出來,他還回不過神來。
隻是,他的話語剛落,場麵便安靜的出奇,在場之人靜靜的看著她,誰也不說話,時不時朝著秦丞相投去詢問的目光。
“公主殿下,老奴盡心盡力的伺候皇上這些年,深得皇上恩惠,皇上一日未醒來,老奴便一日不走的。”
一旁的李公公忽然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的哭訴起來,白芷溪好像就是那無情的劊子手,斬斷了他的情意一樣。
此時,來上早朝的大臣問聲趕了過來,就看見氣勢洶洶的白芷溪。
皆以為白芷溪不分青紅皂白的革掉李公公的職位,紛紛指責白芷溪年輕氣盛,沒有一點公主的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