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們還沒有走遠,就聽見君墨寒吃痛的聲音傳出來。
眾人對視一眼,麵露幸災樂禍之色,瞬間撫平了身為單身狗的心痛傷痕。
“君墨寒,警告你,再對本小姐做出越矩的行為,信不信我廢了你。”
白芷溪想到自己曾為了君墨寒哭了多少個日日夜夜,心裏的火氣就嗖嗖直冒,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才慢慢的手回來自己的腿。
詐死騙她也就算了,在雲霧山相處那麼久也還瞞著她,虧她還心生感激,甘願為他為奴婢,任他使喚,任勞任怨。
如今想想,自己也夠笨,竟然沒有懷疑過他的身份,會傻乎乎的被他欺負。
不給他一點教訓,真當自己好欺負呢?
“溪兒,你”
君墨寒痛苦捂著自己的**靠在窗子上,可憐兮兮的看著白芷溪,委屈至極。
沒想到白芷溪如此心狠,竟然踢他的**,自己真是自作自受。
看著臉色黑沉的女子,心裏湧現出一絲蒼涼,看來自己的追妻之路還遙遙無期啊!
然而,白芷溪還是高估了君墨寒厚顏無恥的程度。
她一時恍神,君墨寒就靠過來,靠在她的肩膀上,雙手還死死的摟著她的腰,任她怎樣謾罵和廝打都無濟於事。
龐大的馬車隊伍在寂靜的山道上顯得格外的刺眼,一陣“踏踏”的馬蹄聲音張揚跋扈,揮灑著主人的高傲不羈。
聖元二十四年八月初三,西涼皇帝墨南弦的三十八歲壽禮。
集結了四大國的太子公主以及各個附屬小國的首領,還有眾多的武林人士。
此次恰逢十年一度的武林盟主選舉大會,整個西涼都城車水馬龍,可謂是人山人海,酒樓爆滿。
“小姐,這次西涼皇上壽宴,可是給我們帶來了諸多的利益。愛情海自十日前便賓客爆滿,收益比往日多了三倍至多。這下我們可賺大發了。”
都城愛情海三樓,橙霜看著絡繹不絕的人影,高興的說道。
平日裏冷冰冰的臉上掛著如春風般的笑容,可見這一次為愛情海帶來多大的收益。
“橙霜,眼下正值夏暑,天氣炎熱難耐,若是有清涼解暑的飲品,我們生意會更上一層樓。”
若是現代那些解暑的雪糕、冰淇淋之類的解暑良方能夠做成功,這個夏季一定會大賺一筆。
白芷溪仿佛看到了大批的銀子正在向她湧來,嘴角微微上揚,看起來十分的怪異。
“如此固然好。小姐果然是經商奇才。”
橙霜聽到她這樣說,對著白芷溪豎起大拇指,心裏莫名的相信她一定會成功。
許是受到白芷溪的熏陶,又或許是自小對銀子的喜愛,隻要關係到錢財,她就格外的有興趣。
三日後的正午,烈陽當空,火辣辣的照射在地上,似乎要把人烤焦一樣。
愛情海的門口,長長的隊伍直接排到了皇宮門口,頂著烈日,如龜速一般往前挪動著。
白芷溪研究了三天三夜的各色冰淇淋終於成功,在這古代無汙染,無添加化學劑,冰淇淋口感細膩清甜,光看著就惹人垂憐。
冰淇淋,在這片大陸上未曾出現過的東西,剛一上市,便引起了一片熱潮。
自愛情海的冰淇淋屋剛開門,便被人圍得水泄不通。無奈之下,白芷溪不得不求助君墨寒。
於是,就看見冷冥帶著眾血煞殿的人黑著一張臉站在愛情海的冰淇淋屋前,麵無表情的維持這秩序。
抬頭間,看見自家主子坐在樓上乘涼,一臉寵溺的看著樓上那個美得傾國傾城的女子,心裏就哎歎了數百聲。
主子染上寵女人無度的惡習,以後他們的日子難過了。
“溪兒,有時候我很懷疑你不是這個地方的人?不是寄養在相府的公主?你的所作所為都與一般女子不同,或者說遠遠超於這片土地上人,包括我。”
君墨寒坐在桌子前,看著趴在窗台上神采奕奕的女子,冷不丁冒出來一個想法,堂而皇之的將說了出來。
因為,白芷溪所做的東西,是他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甚至西域那邊也未曾有過。
而白芷溪從小癡傻之名在外,恢複正常也不過幾個月的時間。一個人就算再有變化,也不可能如此之大,甚至於與之前判若兩人。
白芷溪聞言,心,忽然顫抖了一下,雙手微微一緊。
他是知道什麼了嗎?
不可能啊!連普海大師都看不出來,她就不相信僅憑一個君墨寒,會看得出來她不是原身。
“是嗎?我一直比你們聰明不是嗎?或許老天看我從小癡傻,待我恢複正常後,便賜予我一個天才的腦子,以彌補這些年對我的虧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