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靈青龍告訴翼信,他要去三界各地找他的妻子,和她永遠在一起。所以,他的孩子就拜托她了。

永遠在一起?永遠,真的是個很美好的詞呢,也是個很脆弱的詞。翼信知道一句話:如果現在我死了,那我死的之前,都是永遠。

赤靈青龍妻子死了,但他卻說要去和他的妻子一起死?

換作翼信,她肯定不會這麼做。(別問我為什麼知道)

翼信不去深究這個問題,她知道她沒有這種度量,她很小氣的。不會讓自己的妻子死,就算她死了,她也會傾盡一切讓她回來的。當然在此之前她會先殺掉所有害她妻子死的“嫌疑犯”,讓他們付出代價。

邪靈白虎他們趕到了,翼信讓邪靈白虎帶她去酒窖,她找到了那個孩子。

白嫩嫩的,看起來很稚嫩,卻和他的父親赤靈青龍一樣,透著一股成熟的氣息。翼信找到他的時候,他不哭也不鬧,隻是問了一下翼信:“媽媽和母親…死了嗎?”

“對不起……”翼信感到愧疚,如果她沒有被回憶撓亂心神暈倒的話,赤靈青龍和他的妻子也就不會死。

等等,他說什麼,媽媽和母親?

赤靈青龍,是女的?!

看見翼信瞪大了眼睛,小家夥還不理解為什麼,也瞪著眼睛看著她。

“沒事。”翼信安撫這個小家夥。她隻是被驚到了,沒想到赤靈青龍竟然是女的。

一旁的邪靈白虎似乎沒聽到這個消息,還在獨自悲哀著。白龍黑龍也沒聽到嗎?

翼信眨了眨眼睛,似乎明白了。小家夥竟然用了隔音術?這麼小就會用隔音術防止別人偷聽?翼信心中對這個小家夥的讚賞又加了幾分。(原本加分是因為他好看)

“小家夥,你叫什麼?”翼信挺好奇小家夥叫什麼名字,這麼可愛的小家夥,應該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

“我…我沒有名字。”小家夥好像不怎麼怕翼信,雖然回答的時候他的臉上有一絲可疑的紅色。

“哦~沒有名字啊。”翼信拉長了聲音,熟悉她的下屬知道了某人想幹什麼,某人當年給他們取名字的時候也是這副狡猾樣。

眼見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辣雞名字就要脫口而出的時候,白龍製止了翼信:“主人我覺得這個名字該由小家夥自己決定。”天地可鑒,小家夥這一類的稱呼絕對是翼某人在世時叫的最好聽的稱呼。

“也對。”翼信看著小家夥:“你想叫什麼呀,小家夥~想不想我給你取名字呀?”翼信果然還沒放棄取名字這件恐怖的事。

“姐…姐給我取。”小家夥有點害羞呀,沒關係,她翼信就喜歡調戲這種害羞的家夥。(白央:……)

眼見剛踢走的球又被自己的隊友踢到自家門前,白龍不禁感歎:這一屆的隊友不好帶啊。

“那好!”翼信顯然早就找好了一個讓鬼都能哭死的辣雞名字:“那你就叫翼央!”

???

白龍黑龍邪靈白虎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臉上的黑線都收不住的崩了出來。為毛他們的名字這麼隨意?

翼信看著翼央,問他:“你願不願意跟姐姐姓啊?”

翼央看著麵前的翼信,聞著她身上赤靈青龍的味道,眼睛濕潤了,這種感覺是他在母親和媽媽身上體會不到的。母親從小就對她嚴厲,媽媽也不會管母親,任由她對自己施家法,美名其曰要對得祖宗。

他不喜歡祖宗,他曾想讓媽媽和母親都去死,可真的到了那一刻,媽媽用身體護住他,讓他免於一死的時候,翼央想哭。他不敢再去看母親,母親的眼神在媽媽死的那一瞬,變成了一潭死水,再也不會起半點波瀾。

他覺得母親會和媽媽一起去,但母親確實開始對入侵者下死手,手段之狠,連從小被打的他,都不敢直視。

後來,如他所料,母親殉情了。

翼信給了他溫暖。他哭了,抱著翼信開始流淚,起初是小聲啜泣,後來是號啕大哭。

翼信看著淚水像下雨一樣掉的翼央,走著手足無措,她從沒有照顧過孩子,也沒有被照顧過,她不會哄。

無奈,翼信隻能學以前看的腦殘八點檔上的,輕輕的給翼央拍背。

直到他們出了洞口,翼央才漸漸停下了哭泣,翼央拉住翼信的衣襟:“媽媽。”

…媽媽?翼信心裏不禁吐了一口老血,她有這麼老?算了,當沒聽到吧。

但翼央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媽媽。”

孩子請你說話看場合好嗎?

翼央繼續拉住翼信,指了指之前身後的瀑布“那裏,聖火。”

翼信聽到此行的目的,不免有點驚訝,原來之前她差點就去拿聖火了?

看著翼信的樣子,知道瞞不住了的邪靈白虎就跳出來:“主人,那裏麵危險!”

你踏馬的還好意思bb?翼信盯著邪靈白虎,若不是你,我早就去拿聖火了,還會待這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