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章、 情愫暗生(1 / 2)

這天夜裏,席梟睡得半夢半醒間仿佛夢到了聶含璋,而且這個夢還是不純潔的,帶了些顏色的。

以致於他在一陣迷亂的、令人戰栗的分不清真虛實的夢境中,突然感到***一陣涼意,然後被徹底驚醒了。

席大將軍自打十三歲晨勃以來,從未近過女色,也從未做過***。平時忙著打仗經常是累得倒頭就睡,著實無心無力去想這些風花雪月之事。

實在有生理需求時,也是和軍中那幫糙老爺們一樣,隻能靠自己的左右手擼啊擼,聊以***。

所以,對席梟而言,做***是頭一遭,夢裏的對象居然還是聶含璋,實在讓他羞愧難當,大半夜地拿著那條弄髒的褻褲悄悄打水清理幹淨,順便暗自唾棄鄙夷了自己一番。

等席梟清理完“罪證”,天已是蒙蒙亮,心亂如麻的他再也無法入眠,到院子裏打了一套拳之後,索性提早用了早膳,向母親請過安便提前上朝去了。

可是這馬兒騎著騎著居然就騎到了與皇宮本是相反方向的聶府門前,遠遠地在聶府門前踟躕逗留了片刻,席梟好似有些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失態了。

無聲無息中,那個叫聶含璋的女子就這樣靜悄悄地潛入了他的內心,占據了他的心神,讓他做出了一些超乎尋常的舉動。

這種感覺前所未有,奇妙、甜蜜、想念、心在不焉、疼惜、衝動、一想到對方就覺得好像隻要擁有她便足夠

他此前的人生中從未體會過如此滋味,而這一切都是一個女人帶給他的,且隻能是聶含璋才能帶給他的。

席梟默默朝著聶府大門看了一會,理清了心裏所想,很快就策馬離去,或許娘親提議的席聶兩家結親當真是個不錯的主意。

跟在席梟身邊伺候了多年的小廝來福見狀,不由暗喜,主子這是開竅了,看來他們將軍府很快就要有女主子了,回頭把這事告訴老夫人,她一定高興壞了。

同樣早早起床的聶含璋並不知道有個男人剛在她家門口望眼欲穿。

她心情很好,因為老太太今天就會讓人將呂氏暗藏在庫房裏的容氏嫁妝交還給她,她這麼早起來,就是準備去繼承這筆巨額“遺產”。

容氏留給她這個女兒的嫁妝相當豐厚,十幾個人花了一整天時間才清點完所有嫁妝名單上的物品和資產。

很明顯有些東西已經找不到了,有些鋪子已經易了主,悄悄轉移到了呂氏母女的名下了。

少了幾件東西尚可以不追究,沒了就沒了,但鋪子可是永久盈利的不動產,尤其是呂氏侵占的那幾個鋪麵,地段好,生意佳,說什麼也得要回來。白白被她侵占了這麼多年,白賺了那麼多銀子,算是便宜她了。

為此,聶含璋特意去看望了“病重”的呂氏,找她說理。呂氏本想以鋪子交接手續麻煩,需要時間周轉等原因妄圖拖延著不給,被聶含璋一句,“你若不還我鋪子,我就劃花聶含瑜的臉”給嚇得直接噤聲,表示五天之後一定歸還。

呂氏見過呂高的死狀,慘不忍睹,她隻要一閉起眼睛就會做惡夢。她深知聶含璋下得了狠手,又是一副完全豁出去,大不了與你同歸於盡的決絕,這股肆無忌憚的狠勁讓她害怕。

呂氏並不擔心聶含璋會報複自己,可她擔心聶含璋會去報複聶錦和聶含瑜。兒子與女兒就是她的性命,也是她今後在聶府可以翻身的唯一籌碼,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兒女出事。

當然,呂氏肯乖乖吐出已到嘴的鴨子,也是想做在老太太和聶修麵前做個姿態,表明她是真的悔過了,好爭取早日解禁。

聶含璋拿著呂氏交出來的店鋪掌印和契書,心晴無不美麗。

早知道這些人是吃硬不吃軟,早兩年她就該狠狠出手拾掇一番她們了,總想著與人為善,有個屁用,關鍵時候還是得靠拳頭和後台夠硬。

樂佛寺一事過去的第三天,聶家的家事剛處理完畢,官府那邊也給此案下了定論,就是兩幫匪徒在拚殺時,誤殺了半途經過的呂高,所以他的死因定性為意外。此事能這麼快地結案,全賴席梟在當中起的作用。

幾乎就在官府給出定論的同時,聶家也收到了呂家發來的喪貼,呂高的葬禮就定在兩天後。不管聶修和呂江私底是否已經真的撕破臉,但明麵上兩家還是姻親,不去是要被人詬病和猜疑的。

最後,老太太和聶修定了前去吊唁的人選,除了他們二人,呂氏母子三人,以及聶含瑧、聶恪兩個庶出姐弟也跟著一塊去,獨獨沒有聶含璋。

呂江夫婦痛失愛子,老太太他們怕聶含璋去了會刺激到呂家人,萬一到時在喪禮上鬧出不合時宜的事來,被客了們看了去,回頭再傳出一些風言風語,那就不好了。